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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从来不需要救世主,也没人当的了救世主。”我凝视着越来越小的哥谭,用不属于布鲁西宝贝儿也不同于蝙蝠侠的声音说。
超人没有解释,他只是微微一笑,酒窝闪烁着,默默的像拨动水花那样拨动着空气,缓缓升上夜空,越飞越高。
我们脚下是无数的城市和人家,万籁俱寂,灯火如星。
我们漂浮在宇宙之中,背着遥远的黑暗,俯瞰地球。
“你听到了什么,布鲁斯?”
“Nothing。”(什么也没听到。)
“But I hear everything。”(但我什么都听到了。)
“你听到了什么,凯尔?”
“我什么都听得到。”超人重复了一遍,“枪声、碎裂声、刹车声、爆炸声、哭喊声……在我耳边交织回响,越来越清晰。”
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翻动。
我学着外星人的样子伸展开另一条手臂,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了。
这个人曾经有着最普通的氪星名字,他原本是个普通的氪星公民。
母星毁灭后,他被异星赋予了无尽的寿命,无穷的力量,无可毁损的*,无所限制的时空……唯有超人,才会有这种孤独。
他是宇宙间最孤独的物种。
他来到这里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真理、正义和美国道路”,而是巨大力量下的孤独与悲悯。
因为超人都听得见。
作者有话要说:这图是ALL花的节奏?
咩哈哈多么正确的打开方式!
最后关于超人孤独的诠释,灵感来源于黄执中的网易博客《蜘蛛人》。
☆、第40章 貌似自己也不正常了四十
Chapter40 另一个秘密
布鲁斯合上电脑,摘下护目镜,然后,他发现日记中的一个角色,正蜷缩在起居室的沙发里昏昏欲睡。
克拉克·肯特的老式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脸上,跟超人一模一样的英俊被掩盖得一干二净。洁白的衬衣裹着他线条流畅优美的肌肉和躯体,如果他肯抬头挺胸的话……
“啊,布鲁斯!”克拉克从他浓密的睫毛底下发现了室友过于靠近的存在,重心不稳险些在沙发上坐了滑梯。
室友稳稳的托住了他的腰臀——托住225磅的克拉克,对一个耽于享乐、外表文雅的花花公子来说似乎是不那么容易做到的,但布鲁斯轻而易举的完成了。
“我不知道我的员工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受到惊吓。”亿万美元的东岸宝贝放任他的手长时间停留在室友的后腰上,“看来大都会在超人的保护下安全的过头了。”
“说到超人,”小记者极力忽略着不知怎就开始在他后腰上挪移的手,拼命说服自己不要理会一个花花公子心血来潮的戏弄,“我今天早上一定是做了一个超长的、有情节、有逻辑还自带分镜剪辑的动作悬疑电影的梦,这个梦让我头昏脑涨……”
“然后现在你想不起来了?”最伟大的侦探直觉的认定这个梦非常重要,他会用一切手段让对方和盘托出,把能够获得的细节通通盘剥出来。
小记者耸了耸肩,笨拙的扶了扶眼镜,微微皱着眉头说:“我隐约记得一个黑影,模糊不清,似乎是哥特风格的。”
“哥特风格?你是说,高耸、阴森、诡异、神秘和恐怖?”布鲁斯的蓝眼睛眯了起来,各种可能性在他受过高强度训练的天才大脑里轮番而过,再逐一排除。
“你真的不是梦神吗,布鲁斯?是不是你把这个走哥特路线的身影塞进我的睡眠里的?多么确切的形容词!”小记者钦佩的说,“黑影很高,不停的变化,如同投射在白墙上的手影……还有尖尖的,尖尖的两只……魔鬼的尖角?”
“告诉我,最亲爱的室友,这个魔鬼是不是还有一对白色的眼睛?”布鲁斯抿了抿嘴唇,他的表情是隐忍和了然。
“白色的眼睛……对,他的眼睛里全是眼白,没有一点色素……”克拉克试图抓住梦境的尾巴。
“它会飞?”
“我不知道,布鲁斯,它贴着地面滑行,又倏然消失在我头顶……它到底是什么?吸血鬼?狼人?幽灵?穿万圣节戏服的捣蛋鬼?”
“一个病人,克拉克。”花花公子用完全名不副实的音调,平缓而低沉的说。
“啊?”小记者如梦初醒,用哈士奇般蠢得不能更蠢的眼神望着他。
布鲁斯的手仍然覆在克拉克腰上,那只手似乎要抓握住什么似的,神经质的抚摸和挪动着:“精神病人,克拉克。他把数不清的疯子和罪犯扔进了阿克汉姆——闻名全美的地方,对吧?——说不定最后那里会有一个房间留给他自己。”
“阿克汉姆疯人院,布鲁斯,绝不会是哥谭骑士和超级英雄的归宿。”克拉克忽然严肃的说。
“大都会的观念,嗯?”布鲁斯执着的把玩着室友结实优美的腰线,漫不经心的轻哼道,“大都会的市民提起蝙蝠侠时,总是先入为主的把他假设成守护者和英雄,就像你们那的把“S”标在胸口试图掩饰其“M”属性的外星蓝大个儿一样。我们不提这个隐匿在哥谭夜色中的吉祥物了,告诉我,克拉克,今早还有什么进入了你的梦中?”
小记者顺应指示不再反驳,不过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一点不开心:“梦总是荒唐透顶的,布鲁斯,你知道……蝙蝠侠的黑影让我的睡眠变得非常浅,然后,大片微蓝的白光笼罩了我,大片大片的不着边际的冰冷白光。奇怪的是,我觉得白色的冷光非常温暖,包裹着我极其舒适……”
“北极,凯尔·艾尔的孤独城堡,根据梦境的展示和呈现,很可能是你诞生的地方。”布鲁斯摸着下巴说。
“WOW~北极,我从没去过那么冷的地方呢。”小记者仰着头闭上眼,仿佛仍在梦中的呢喃,“接下来的梦境就没那么愉快了,白光收缩坍塌,用某种不为人知的方式把我屏蔽在一个狭小封笔的空间里……然后……然后梦又起了变化,我站在星球日报大厦里,落地窗外,是熟悉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同事们——主编、吉米、路易斯和别的人彼此询问‘克拉克去哪了’,他们看不到窗前的我,而我似乎被梦境压住了,不能开口,不能出声,不能移动……好像整个世界的孤独都压在我肩上……”
“然后你怎么做的,克拉克?你试图摆脱那种孤独了吗?”布鲁斯轻快柔和的说,好像克拉克只不过是个被噩梦吓坏的孩子。
“然后,我打开窗户跳下去了。”
“……你看上去不像会自杀的类型。”
“我不是,布鲁斯,我没有像炮弹一样直直的坠下去,相反,地球的引力在我的梦中失效了,我在飞,布鲁斯,我在飞……”
作为一个能力不完整的复制品,或者超人与人类的混血,克拉克的超能力到底能觉醒到什么程度?
布鲁斯再度向室友身边挪了挪,克拉克不得不垂下眼皮——好像害怕热视线失控似的——满脸通红的往里缩,肾上腺素与心跳正相关飙升,而恶趣味的上级和室友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缓慢贴近……近得克拉克几乎能分辨出他气味里的每个层次……
事实上,他确实分辨出来了。
他不仅闻到了混合气味的整体,最细小最遥远的分子也触手可及。这团名为“布鲁斯·韦恩”的气味线团被克拉克的鼻子拆分成一根根基本的细线,直到每条细线都不可再分……理顺了的气味之线整齐有序的重新归纳在一起,闭着眼睛的克拉克在脑海里呈现了布鲁斯的形状。
从朦胧飘渺到逐渐清晰。
最先涌入鼻子的,是布鲁斯头发的味道,干净,清洁,没抹发蜡或者发油,只有一点点自然分泌的体脂,像掺了蜂蜜的核桃油一样甜蜜。接着是他的脖子,暖烘烘的、超越现有的语言体系的香甜。他的腋窝中散发着海风一样的气息,躯干闻起来气味更淡些,与高级西装的衣料味道和熏香混杂在一起,不是甜橙或青柠檬的清新,也不是细雨、寒风、泉水或鹅卵石的清凉,也不是松柏的松香味儿……然后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浓烈雄性气息,是一种无法理解、无法捉摸、无法形容又无法归类的气息,可能只是克拉克的想象和幻觉,却又固执而千真万确的存在着……
克拉克那挺直优美的鼻子轻缓的收缩扩张着,如同破壳而出、做着伸展运动的雏鸟。
他的鼻子睡醒了。
布鲁斯越来越近,属于他的气味汇聚成一股洪流扑面而来……他的气息是那么饱满,那么丰富,那么强烈……他的味道把克拉克淹没了……
直到花花公子伸出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