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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现在开始也要看。”
“……”
“不仅要看,还要背。”
“你不就比我大十分钟么?总教训人不说,如今还让我背这种老掉牙的书。”
“就晚出来十分钟,却笨成这样”阿初摇摇头,故作无奈地说“阿次,你好意思么?”
“你…”
“你什么你,随便指一段,我背给你看。”阿初正色到。
阿次随便翻了一页,“亲所好……”
阿初略一思索,接口道“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阿次,你这段选得真好。”
阿次垂下眼皮,沉默半晌,小声说道:“真的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阿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有爸妈的允许,我们不能糟蹋自己。珍惜自己就是孝敬他们了。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明白了。”
“好,你明天就开始看《弟子规》,不理解的地方,我讲给你听。”
“哦……”
阿四发誓,那一刻他真的从他老板身上看到了光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杨家的未来。
第6章 初战告捷
6。初战告捷
阿四跪坐在阿初身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虽已年过四十,但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很好。一身藏蓝色真丝低胸连衣裙把她的皮肤称得很白,淡淡的妆容礼貌得体。举手投足优雅得体,完全看不出半点心狠手辣。
“慕初君,谢谢你选了这个地方。这里是本市最正宗的日本料理店。”
“父亲在时,田中小姐一直是父亲的左膀右臂,亦是杨氏开国元老。如今父亲突然辞世,杨某临危受命,自然应该先拜会前辈。”
“前辈不敢当,不过董事长去世之后没人比我更了解杨氏了。你说呢,四哥?”
“阿四一个粗人,自然不能和老爷、老板和少爷比。”阿四回答得不卑不亢,滴水不漏。
“四哥不愧是董事长亲自调教出来的人物。想必董事长临终托孤,只是不知道这兄弟俩是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呢?”
“田中小姐言重了,青出于蓝胜于蓝。田中小姐也应为自己早做打算,生意场不是女人待的地方。”
田中闻言轻笑:“不要试图激怒我,阿四。我在杨氏工作二十多年,懂得如何控制情绪。但愿如你所说,他们兄弟二人真能接下董事长的重担。不过,”她话锋一转,盯着阿初道:“在董事长身边二十多年,慕次君应该最了解公司情况。我一直以为会是他找到我,想不到竟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
田中垂下眼皮,似乎不愿多说“慕初君,董事长的遗嘱何时公布?”
“田中小姐怎么能确定遗嘱还没公布?我就是杨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也说不定。”
“慕初君,虚张声势并不适合你。”田中失笑,摇着头道“你对你父亲了解多少?他不可能把杨氏给你……”
“这是杨某家事,就不劳您操心了。如今我在董事长的位子上,只要阿次不反对,其他人恐怕没有反对的资格。”
“杨慕初,杨氏我志在必得。希望你能尽早认清形势。慕次君绝非池中之物,而你杨慕初不过是虚张声势。他失街亭,你就唱空城计。不过我不是司马懿,你也做不了诸葛亮,最重要的是——不要企图用空城计拖延时间,因为慕次君无法撑起杨氏。而他,”田中看了一眼阿四“他心里只有杨家,为了杨家他不惜搭上你甚至是慕次君,你信不信我?”
一席话像机关枪一样击中了阿四,他不得不承认,田中樱子实在厉害,她对自己的野心毫不掩饰,只能说明她的信心和笃定。她似乎了解全局,她对每个人的判断都如此精准,令人生畏。更可怕的是她唯一没有明说的就是老爷的想法,话里话外却透着对遗嘱的了解和判断。与此相反,阿四对局势的了解犹如盲人摸象——偏偏少了老爷遗嘱这最重要的一环。阿四心里顿时慌了,就像漆黑的夜里被狼群包围,他如坐针毡,求救般地看向阿初。
“田中小姐是在威胁我?”阿初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清酒。
“我是在帮你,你不了解杨羽桦,你不该趟这滩混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是么?田中小姐似乎很了解《三国》,知道刘备托孤、失街亭和空城计,却不知中国有句古话叫‘疏不间亲’。”
“慕初君,那我们就走着瞧,我倒要看看这遗嘱你能压多长时间。作为杨氏的董事,我有权质疑你的身份。在遗嘱公布之前,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做任何事情,包括查帐!”
阿初轻笑一声,从公文包里抽出薄薄一叠纸,“啪”地一声扔在田中面前的榻榻米上。
“张总年轻气盛,田中小姐愿意帮杨氏栽培他阿初求之不得,不过您可不能乱教,查到您头上谁都没面子。再说了,查帐这种小事,我怎么敢麻烦田中董事。我刚查完就拿给您看了。”
田中面色微变,抄起账本翻了两页,脸色立刻就白了。
“你怎么拿到的?”
“田中小姐何必激动,”阿初说着给田中的酒杯里斟满清酒,又给自己满上“杨家一直是田中小姐的好朋友,万事好商量。”
“杨慕初,你别以为这能威胁到我!”
“田中小姐,我们不都商量好了不唱空城计了么。你若真的不怕,何必慌张?”
“我没有!”
“但愿如此,”阿初耸耸肩继续说道“抽逃注册资本,田中小姐好大的胆子!”
田中脸色越发苍白,把自己的手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阿初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风轻云淡地继续说道“如今您要接管杨氏也不是不行,只是杨氏在我杨慕初手里管过两天,我就要对我经手的事情负责。这个帐要是补不上,杨某怎么能把杨氏这么不明不白地交给您?”
“你!”田中咬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十五年前的三百万,经过通胀和利息,三千万应该有了吧。田中小姐什么时候把这笔钱汇到公司账上,什么时候再和我杨慕初谈交权!”阿初的声音陡然提了起来,带出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哗”田中樱子怒极,一杯清酒结结实实地泼到了阿初脸上,快得连阿四都没拦住。
“老板!”
田中纂着拳瞪着眼咬着牙,半丝优雅也无。酒顺着阿初的脸颊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到桌面上。却见阿初面不改色,他像受到赞美一般优雅笑到:
“多谢田中小姐垂青。账本给您留下了。原谅杨某有事在身,先行告辞。”说罢甩了几张钞票在桌上,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阿四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跟上了。
虎父无犬子。老爷,有老板在杨家垮不掉,您真的可以安息了。
阿四把阿初送回春和,激动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想着即便是回家也睡不着的,不如留在医院照顾阿次,也让阿初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他给阿次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阿初如何完胜田中,却见阿次并无半分欣喜神色,只是双手抱着头靠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到:
“真是难为他了…”
“少爷,你不高兴?”
“阿四,你真的认为我们完胜田中了?”
“回来的路上老板也不太高兴,我还以为他是累了呢。”
“她说的都是对的,而且她不缺钱,大哥只能用这个缓兵之计解一解燃眉之急。真正的战役还在后面。杨家不知道有没有多余的资金再投到公司里,即使有,董事们也未必同意增资。一旦她准备好了钱,我们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可怎么办…”
正说着,夏跃春就带着阿初进来查房了。
阿次隔着老远就听见他哥进来了,抄起床边的《弟子规》随便翻了一页假装在读。阿四知道他对阿初心存感激和歉意,难得知道听话了,于是也不揭穿他,坐在床边作出一副侍读的样子。阿初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挑灯夜读的景象,赶紧把书给抢过来,把床放平,让跃春给他做检查。
“各项指标都恢复的不错,下眼睑呈现粉红色,失血的情况已经得到了很大缓解,可以吃一些温补的东西了。枪伤的创口愈合得也不错,过两天就可以拆绷带了。”夏跃春边说边在病历本上纪录着。
“太好了!阿四,明天给阿次做麻油面线来。这个食谱我都想了好多天了!”
阿四虽不知道麻油面线是什么,但家里的厨师肯定知道,他刚要答应,却见夏跃春从病历本上抬起目光,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阿初“拜托,那是给坐月子的产妇吃的好不好?!”
“那又怎样?那东西有营养又好消化,最适合伤元气的病人吃了!”
“他没有那么弱不经风,年纪轻轻的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