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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少黑魔法牵扯其中,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还行--
『如果你的颅骨底下装的不是蒺蒺草汁液而是正常的脑浆,就应该知道这里的书不是你可以随便拿取的,无论是基于一名拜访者该有的礼貌还是警戒心。』
我的视线才在书本泛黄的开页面上扫过几行,活动书架便再次滑开。我抬头望向发出细微却沉重的木轮滑动声方向,正好对上Severus不善的目光。
『可这里是你的屋子。』我阖上书搁到沙发旁的空位,前倾身子地伸手向几上的托盘,拿起水温已经降得适宜入口的茶壶朝空杯里注入茶水。
即使没有抬头,注意力放在沏茶上的我仍能感觉到Severus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只不过那锐利又专注的视线只停留了不到一秒,Severus便已经坐到旁边唯一张单人沙发上。
『你应该清楚,黑魔王现在正积极拉拢一些强力的魔法生物,尤其是那些以前合作过的黑暗生物。』
『这很正常,不是吗?上一次的失败太过突然,几乎让他的心腹手下完全曝光,绝大部分都被送进Azkaban里。现在他虽然得到身体恢复了一定力量,不过能找回的真正追随者并不多,要想重新取得势力,先把以前合作过的异族帮手争取回来当然是他排前的重要行动计划。』我平静的说。将七分满的花茶放到Severus手边,这才帮自己也倒上一杯,『黑暗妖精和狼人那些黑暗生物先不说,Hagrid这个学期开始就不见踪影就已经表明了很多问题。套句你的话,脑袋里装的不是蒺蒺草汁液的人,在看过去年有关Hagrid身世的报导新闻、对目前局势稍微敏感点的,都猜得到他的失踪是上哪去。』
『而你还想让黑魔王知道吸血鬼有个大型聚会?』Severus的眉头皱得更紧,『在经过去年的事--』
『是的,Vol--神秘人确实和吸血鬼们闹翻,因为他打了吸血鬼族秘宝的主意,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也正因为他没有成功,而且还被我推波助澜弄出了个血族王裔出来,所以吸血鬼们的高层人士才没继续追究当初族里秘宝丢失的责任。』
我同意说,端起茶杯后靠到沙发椅背上,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不过Cedric成了血族这事,除了你我,就只有凤凰社里面几人知道,就是那些有爵阶的吸血鬼们,也没几个真的记住Cedric原本的身分。所以别说泄漏,千百年下来终于有个新王觉醒,那些吸血鬼们还不紧张的供着!不管光明也好黑暗也好,对魔法生物来说,族群传承才是最为重视的第一要务。现在对侯阶长老级的高等吸血鬼们来说,比起去讨究当初冒犯的窃贼,目前保护血族王裔并进快完成落实王权回归、重整吸血鬼族内部散乱无纪的分裂状况才是第一大事--不过这些并不是巫师们能够探查得知并且了解的,就是同样属于阴影生物的黑暗精灵与狼人也不会知道。所以恐怕这会儿,神秘人还在对吸血鬼们今年六月底突然停下所有针对秘宝失踪一事的追查行动还在耿耿于怀,严重怀疑着吸血鬼们是不是得到什么特殊消息准备给他来个严重打击报复呢。』
Severus眼神微玻В核裕俊
『所以,要是神秘人知道,White不只有半精灵的追随,甚至还和吸血鬼交情不错,收到吸血鬼族邀请前往参加他们族长就任祭祀仪式的观礼……』
我微笑啜了口茶没再多说下去,Severus肯定能理解我意思;只是理解归理解,并不能缓和他脸色的难看。
『我拒绝。』
我眨眼,『Severus--』
『黑魔王是疯了,但是那不妨碍到他的奇谋警觉和实力!』Severus低嘶,我不怀疑他握紧的双拳明显是在克制拔魔杖教训我或是干脆过来掐断我脖子,『现在告诉他White和吸血鬼有关系,这和我直接把你送到他面前有什么区别!?你怎么能--』
『因为我需要给White一个跑来你家后继续待着的借口。』我放下茶杯,倾过身双手搭在他右臂上,『听我说,Severus,情况不会糟到那种地步的。只要透漏消息程度的方式和时机把握好,不但White不会有事,就是你在面对神秘人还有他那些疯子手下的时候也会更安全--而且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哪都不去,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两个的本事想逃还会多困难?』
紧抿着唇几乎成线,Severus退去狰狞的木然脸色配着空洞眼神比什么都要吓人。我叹息的滑下沙发半屈在他脚边,拉起他右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我相信你,你也该相信你自己,Severus。』我轻轻说,『我说过,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让我完全交付--所以不管有什么,都让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没有反应的冷默,我抬头看着那双深遂又什么都没有的黑曜色眼睛,有种越来越不真切的模糊。
『不要拒绝……让我站在你身边的权利。』我语气平静也干涩,『Please。』
左胸上的温热被挣脱,取代是双臂上给使劲拉起的疼痛;可这样的疼痛却远比任何时候来得真实而欢迎,在Severus紧得足以让人窒息的拥抱中,我只觉得自己选择留在这人身边,不管什么代价,如今都值了。
环住Severus精瘦的腰身,我闭眼的头靠在他肩上。如果可以,实在很想这样抱着他,永远--只是,自己能那样贪心吗?虽然创世那家伙答应了,还欠着自己两个承诺,但是把Severus的灵魂和自己绑在一起的要求会不会太过了?就算重入轮回,我是有一直追着Severus的信心,可我好象没那种能吸引他生生世世的资本啊?就连这辈子,最初也是因为多少遗传到母亲的魔药天赋才勉强让Severus对我有所改观……
算了,现在想这些也太远了点;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掉Voldemort这道槛才是正途,不然无论我做了哪些小算盘,通通都是浮云呀浮云。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怨念给扰的,原本抱着我的Severus身体突然一僵,就我们现在肢体的接近程度根本不可能让Severus隐瞒什么。我皱眉的松开对他的环抱,『是他?』
即使Severus没有一脸血色全无的點頭,僵硬的手臂也已经摆明问题。我洠СC情的立刻跳離他身上,倒是他站起身以後反而把我抓了回去,扣着我脑杓压向他的唇。
『别离开屋子,在我回来前。』Severus在我反應過來以前便放開我,『有人找来,就到地下室去。』
看着Severus连响应机会都不给、就从我面前消影现形离开后的空气,说不清道不明堵在胸口的是什么情绪;我手指压了压有些刺痛的湿润嘴唇,甩了下头的把自己扔回沙发里,把刚才仍在旁边的红褐硬皮书摆回脚上。
只是摊开书页上的文字,显然就和几上温度与香气逐渐散去的花茶一样,已经无法真实浸入我的感官。
蜘蛛尾巷.受伤与来访者(一)
这一走,Severus便消失整整两天。
虽然我对Severus的能力有信心,但是这样毫无消息的等待仍让我心神不宁,不管做什么根本无法真正静下;等到我稍感疲惫的回过神,自己已经不晓得跑到地下室待了多久--可瞅瞅一旁桌上散乱的材料渣滓、以及十来瓶内外疗伤恢复用的魔药,有点魔药底子的人随便掐掐也算得出我在这里熬了多少时间的药。
这还是第一次,我在做魔药的时候心不在焉到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晓得。
将被药气和汗水混粘落到眼前的浏海拨后,我胸口甸甸的朝桌上甩了个清洁咒,连那些成品也一并处理掉--虽然只随便飘了眼,我也能确定自己熬出来的药能使用正常无副作用,不过和我平时发挥时的水平相比,惨不忍睹的形容算是轻的;这几瓶连我自己看了都禁不住皱眉的魔药,留下也只会让看到的Severus发脾气罢了。
抹抹脸的强打精神,我走出地下室后就把自己丢进浴室埋在水里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如果不是感觉到自己隐蔽布置在房子角落的小草示警,甚至连水凉了我都不太想爬出来。而当我匆匆套上袍子湿搭搭的冲出浴室、看见那倒在沙发上的狼狈身影后,我只感胃沉如铅重。
『Severus--』
我才刚走近,魔杖指向我的稳定程度便逼得我不得不停下。如果不是脸色灰败得和死人有得一拼,我几乎以为Severus一点事也没有,『你的化兽型态?』
『一只黑狐。』我没有犹豫的回答,在魔杖垂下后,我眼尖手快地在它从它主人手裡落下前接住,放到Severus抬手可得的旁边空位--如果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