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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昨天是不是都跟Snape在一起?』
热水倏然呛入口鼻里,让我发出猛烈的巨咳。
『啊……所以Hermione果然说对了……』
『你--咳咳--给我等一下--咳咳--』Ron的声音显得无比飘忽。我一边呛咳一边喊着关掉热水,抓起一旁的毛巾和衣服,『给我一分钟!』
乒乒乓乓撞翻一堆沐浴用品和瓢盆,我只套好牛仔裤便顶着还流着水的湿发慌张打开浴室门,『你说谁跟你说我和Severus在一起的?』
已经换掉了睡衣,一身休闲便服的Ron双手环胸斜靠着床边的墙壁,面无表情看着我。
『Hermione说的。你知道,关于你把你阿姨一家还有Hermione爸妈弄成假死的事情,虽然你在联络本上没写得很详细,但是我们都觉得应该是有人帮你,不然你自己一个人不太可能一个晚上搞定这些。』Ron语气平静而麻木,『而且上个月的三巫斗法最后一次试炼,你知道Snape杀了Diggory以后的态度太平静了。』
平静?一向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学长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认定伴侣的手里,让伴侣成了通缉犯--我怎么可能平静!?
我苦涩的握紧拳头,『所以你这是在怀疑我?就因为我没崩溃得大哭大闹?』
『不,我和Hermione还有Neville一样,我们会怀疑任何人就是不会怀疑你。何况说真的,你要是真的哭闹了我们才会更觉得更奇怪。』
Ron轻轻摇头的叹气,走到我身边抽出手里差点被我手指指甲用力到戳穿洞的毛巾,盖到我头上搓着,『不过你知道,那个老蝙蝠--而且看在Merlin的裤子上,我还是不能理解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反正他现在是个被通缉的杀人犯,这点你不能否认。而且你有没有想过,等到神秘人的事情都解决以后,要怎么帮他恢复清白?他可是在几百个人面前杀了Cedric Diggory,而我们这边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证据能证明Diggory在死前神智已经被黑魔法侵蚀到魔化了。』
『Ron……』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三个其实都在为我考虑这些吗?
从Riddle墓园逃回来后,住院的那段时间里,Hermione、Ron和Neville他们三个每天扛着Pomfrey夫人的白眼怒色陪着我,严肃正经的、胡搞瞎闹的什么大小琐事都会聊会说,就是对Severus的事情闭口不谈,仿佛我们的生活里完全没出现过这个人--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体贴得不想让我更伤心,却没想到他们想得远远比我以为的更多!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Neville已经变得温和却不再软弱、Hermione正直依旧却不会直接得罪人,就连最冲动的Ron也学会了不那么鲁莽--而且他们,原本都是耿直又正义感十足的本性啊!如今为了我,即使明知道很可能违背自己原则,仍然还是选择没有理由的支持我--
我紧紧咬着下唇,颤抖着拉住Ron的衣角,一时如梗在喉。
『呃,你别误会,我不是说就这样反对你们--虽然我还是讨厌Snape--不过如果他真的对你好,而且事情都过去以后他仍然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话--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拜托Dumbledore一起担保他的清白。』大概是我的神态让Ron误会了什么,他眼睛抬高瞪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不说,而且用毛巾揉着我头发的动作很僵硬也越来越用力,让我只能看到他泛红的耳朵,语气也干巴巴的,『魔法部的律法执行司方面,仍然保留一些属于贵族的特权,Hermione研究过了,我和Neville只要放弃爵位--』
『Ron,不用这样的!』我打断他说,『其实--』
叩叩。
短促的敲门声响后,房门直接不请自主的滑开,『Harry,看看这床怎样?是你最喜欢的白色喔!虽然旧了点不过是我能找到最干净的一张--呃?你们怎么了?』
和Remus一起用魔杖指挥漂浮着一张老旧的四脚床走进房间,Sirius兴奋嚷嚷了下才注意到我和Ron之间部自然的气氛。我放开Ron的衣服退了步,扯下毛巾尴尬的朝两个长辈笑了笑。
『没什么啦,只是我又没弄干头发就跑出浴室,被Ron骂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来到Sirius身边看着他送过来的床,转移话题问,『怎么这张床的床脚还粘着木板?难道你们为了把床搬来连地板也拆了?』
『没办法,谁让这张床居然被Kreacher用咒语死粘在地板上。』Sirius漫不在乎说,把四脚床飘到房里Ron那张丢着睡衣、被单也都凌乱没整理的大床旁边放下;不过教父虽然好象接受了我刚刚的解释没放在心上,Remus的眼神却还是若有所思的朝我和Ron多看了几眼,『幸好二楼的地板都是用木材铺的,如果铺的是石头就只能把脚锯掉了。』
『Kreacher?』我愣了下。是这老宅的House elf?他把这床粘在地上做什么?难道--
『是这个房子的House elf,看起来已经很老了,而且脾气很坏又不想做事。』以为我是因为不知道Kreacher的存在而奇怪,也是为了摆脱之前话题的不自在,Ron立刻赶在Sirius和Remus之前脱口为我解释,『我只有来的第一天见过他,他讲话很难听,和楼下的Black老夫人画像一样见人就骂,所以Sirius不准他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我妈是个执着于贵族血统和Slytherin荣耀的疯子。当年我被她家里除名以后就没回来过,她死的时候我又在Azkaban里,这屋子虽然归我继承,可实际上却空了十几年。』Sirius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混合着讽刺、悲哀与不屑,『我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家。你们也看到它是什么样子了,不算那些陈年累积的不干净,这里四处都是做成标本的尸体和黑魔法,住在这种房子里的会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完全可以想象。事实上如果不是现在凤凰社重新召集,需要一个足够隐密的活动地点,我根本不想再踏进这里一步--总之这十几年来就只有Kreacher住在这里,和我妈妈的画像一起,加上在我妈生前那个老House elf就对她言听计从,即使我才是他现在的主人,他也跟我妈一样厌恶我,连带的也不喜欢你们。我命令他避开你们也是为你们好,谁晓得他会不会背着我对你们搞什么小动作,就像我之前要他打扫屋子,结果他还是偷偷把一堆该丢掉的垃圾藏到地下室去。』
『不过,你把这张床搬过来似乎不太好?』Remus温和提醒,『我记得你答应过Kreacher,只要他不出现在孩子们面前,就让他保有Regulus的房间。』
『我确实是把Regulus的房间给他了。』Sirius不在意的敚'手,『不过现在Harry搬进来,其它几个房间剩下的床铺不是坏了就是破破烂烂发霉或长跳蚤,这张床放在Regulus房里也是摆饰,还不如先给Harry用,大不了这两天我出去买张新床回来后再放回去就是。』
『Regulus?』Ron单纯的问,『我好象在哪听过这名字,他也是Black家的人?』
『是我弟弟,一个Death Eater,不过后来好象去执行Voldemort给他的某种秘密任务结果失踪,大概死了吧。』
Sirius简短而冷酷地借解释,那语气就是神经粗如Ron,也听得出来他一点都不想谈论这个兄弟。Sirius转看向盯着白色四脚床神情有些恍惚的我,态度放松了些,『怎样,Harry?我知道这房子比不上你的雪屋干净明亮,不过这里只是个临时基地,先将就用个几天,真的不喜欢的话等你房间整理出来,我给你买新的家俱?』
『不,不用那么费事了。』我微笑婉拒,天知道我得用上多少力气才能让自己的态度看起来自然不做作,『这床的尺寸好象和学校寝室里的差不多,其实我和Ron挤个几天,等打扫出一个新房间出来以后再搬过去就行,如果早知道还得用拆的,我就让你不用搬了。』
『喂喂!』Ron一听到我的话,一头黑线的瞪向我,『在学校里平常用餐时间抢我食物,睡觉时间抢我棉被还不够,现在你连放假的时候还不放过我的床?』
我无耻的朝他咧嘴一笑,『照顾小弟不是做哥哥的职责嘛!』
『滚!』Ron笑骂的顺手抄起枕头扔过来,『你要真是我小弟,我第一件事就掐死你省得被气死!』
『哎呀呀果然是口水吃多了,』我嘿嘿怪笑的闪过枕头躲到Sirius身后,『连Hermione的掐人绝招都学会啰--』
『Harry!!』
『哈哈哈~~』Sirius爽朗笑著幫我檔掉Ron惱羞成怒下繼續扔來的枕頭,反手把我推向浴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