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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欢佯装耐心的听完,然后不经意的提醒道,“我们再不去,父亲会等急的。”
东方不败眼神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房间。
笠欢踮着脚尖,对着东方不败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手拍着胸口,顺了顺气。
还好,今天又成功逃脱了一劫。
不过,笠欢眼珠子一转,一想,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能每次都等着父亲来救他。
对,就是这样,不能总是指望父亲。
笠欢打定了主意,他要自救。
……
笠欢来的时候,楚冬青帮他把凳子往外来开了一点,方便他坐下。
笠欢心里一暖,不得不说,楚冬青带他是极好的。
东方不败看了笠欢一眼,淡淡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入座,就等你一个人了。”
笠欢撇了撇嘴,父亲好是好,就是怎么就挂在爹爹这棵树上了?
不过想归想,笠欢还是乖乖地坐到了座位上。
楚冬青为他们一人夹了一筷子菜,东方不败刚准备吃,楚冬青把汤递给他,“先喝口汤暖暖胃。”
东方不败听话的抿了一小口汤,然后又推给楚冬青,“你也喝上一点。”
笠欢在一旁看着这每天都会上演的一幕,开始感叹孤家寡人的悲哀,看来有个娘子也挺好的,至少爹爹对父亲可是极好的。
楚冬青勉强咽下东方不败夹给他的一大筷青菜,抬眸看向笠欢,开口道,“刚刚和爹爹在谈些什么?”
笠欢正在夹菜的手顿了顿,条件反射地看向东方不败。
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问题。
笠欢幸灾乐祸的想了一下,要是说的话,也许自己的灾难日子就倒头了。
“父亲,其实爹爹他是想让我……”
正在这时,东方不败不着痕迹地朝笠欢使了一个眼色,笠欢在接收到从东方不败那传来的冰冷目光后,浑身打了一小小的颤栗,识相的闭上了嘴。
现在还是保命要紧。
楚冬青见笠欢的话没有说完,问道,“想让你什么?”
笠欢假意笑了笑,然后及时调转了话题,“父亲是想让我,想让我呃……多读点书。”
话一出口,笠欢连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
楚冬青摇摇头道,“笠欢,你难道不记得自己从小到大没有一次是成功在我面前说谎的吗?”
笠欢惭愧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楚冬青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羞愧的,在我面前不会说谎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笠欢是个好孩子。”
笠欢抖了抖身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父亲,我已经成年了。”
楚冬青和东方不败同时把目光探向他,从上而下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可疑的地方。然后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笠欢顿时欲哭无泪,他深深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虽然事实也是如此。
笠欢等到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说出自己的小算盘。
“父亲,我有一件事想要取得你的同意。”
楚冬青难得看笠欢这么郑重的样子,放下筷子,开口道,“什么事?”
笠欢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说出来,“我想出门历练。”
楚冬青皱起眉,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笠欢在一旁有些坐立难安,从东方不败身上传来的冷气让笠欢有种想缩进被子里的冲动。
静默良久,楚冬青的指尖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打着,然后看向笠欢,“你真的想好了吗?”
笠欢忙点了点头。
楚冬青似乎也明白了他的决心,叹了口气,“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毕竟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对的。”
笠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取得了成功,不可置信的看向楚冬青。
楚冬青像小时候一样,亲昵地摸了摸笠欢的头发,“儿子大了想出门闯江湖,见世面,哪有做父亲不答应的道理,不过外面到底不比黑木崖,笠欢虽然武艺已经有了极高的造诣,但是人心难防,还是小心为上。刚好你爹爹最近爱上了制毒,也有了些成就,回头你跟他去药房那里那点防身。”
笠欢一听要和东方不败单独相处,立马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以爹爹的精明,肯定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单独去拿毒药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
“父亲,我去找平一指师父也是一样的。”
楚冬青继续拿起筷子开始吃剩下的一点饭菜,顺便解释道,“前些日子教里在江南的生意出了点事,有几个不成器的帮派在我们手下的店铺捣乱,影响了生意,我让童大哥到江南帮我解决一下地痞小虾,平一指也跟着一块去了。”
事已至此,笠欢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赶紧埋头吃完饭,将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之后,见实在找不到理由逗留在这里,笠欢也只好灰溜溜的和东方不败一起出门拿药。
东方不败出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对着楚冬青的耳边温声软玉地说了几句话,不过刚一走出门,当刚准过身子,背对着楚冬青的视线时,立马转变成面无表情的望着笠欢。
“到药房我再跟你细说。”
笠欢顿时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停在原地不想往前走。
东方不败回头看着还在原地磨磨唧唧的笠欢,蹙眉道,“还不快跟上。”
笠欢见东方不败发威了,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昂首阔步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心里在不断的祈祷,父亲,你一定要保佑爹爹看在你的面子上能放过我啊!
……
东方不败小心地从两个柜子的夹缝中取出两个瓷瓶,一个是青色的,另一个,上面则是雕刻着一只丹顶鹤,还是白玉瓷的,看上去像是价值不菲。
笠欢把雕刻着丹顶鹤的那个瓷瓶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做工倒是挺精致的。
东方不败见到笠欢大大咧咧的动作,有些不悦道,“小心点,那可是你父亲才送给我的瓷瓶。”
笠欢一听是楚冬青送的,立马就高兴了,看来这里面一定装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不爹爹才不会舍得用父亲送的瓷瓶来装。
东方不败指着青色的瓷瓶道,“这里面装的是毒,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笠欢看了一下瓶子,问道,“这是什么毒。”
东方不败先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才回到道,“尸毒,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来操纵死人,达到拖垮敌人的目的。不过你要是不小心自己沾了一点的话,我劝你趁着还有意识,不如自我了断算了。”
笠欢听了一下有些不寒而栗,果然,爹爹研究的毒药都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
笠欢举起雕着丹顶鹤的瓷瓶,“那这里面又是什么毒?”
东方不败淡淡道,“那里面不是毒,而是治疗伤口用的。”
笠欢一副‘我才不信’的样子,以东方不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去制作伤药?
东方不败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补充道,“那药是你平一指师父最新研制出来的,你父亲为了以防万一,从他那里要了些留给我。”
提到楚冬青的时候,东方不败的眉宇间总是带上几分神采。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笠欢这才放心下来,这药怕是平一指师父害怕以童大伯的性格会惹上什么事,才花了不少心血制造的,没想到最后自己也成了它的受益人之一。
东方不败看着笠欢一副喜滋滋的样子,随着那个瓷瓶更是爱不释手,在一旁也不忘浇下一盆冷水,“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我想了一下,正好这次你下山,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笠欢没想到东方不败还没有忘记这件事,只好愁眉苦脸的应承道,“知道了,爹爹。”
东方不败目光定定地看向他,“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好不要再敷衍我。”
……
85冬至(一)
看出了楚冬青眼中同样也是疑惑;东方不败便收回目光,冷冷地盯着下面的劳德诺,“你要和本座谈的交易是什么?”
东方不败的话 一出,劳德诺便大大松了口气,既然问了,说明东方不败是感兴趣的,倒也是;天下谁不喜欢至高无上的武功绝学呢?
劳德诺抱拳道,“其实小人一直以来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请教主帮小人登上嵩山掌门之位。”
东方不败冷笑道,“哼;果真是只有一个心愿;要是你再多两个;岂不是连本座的教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