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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ldon,久等了,如你所愿,今晚我们每一种都试一试。不过因为是你现提出来的,勇气可嘉,所以第一个玩具就让你来挑吧。”
他把情趣玩具箱翻了过来,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全部倒在了地板上。
与此同时,酷拉皮卡和莫森也回到了原来居住的地方。
从窗外射进的微弱光线,投在卧房内的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两个人为了伪装特意去拍的合照。酷拉皮卡抚摸着有些灰尘的相框,照片上表情麻木的自己因为身后莫森作怪的手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金发与莫森的银发在斑斓的阳光中美好的让人羡慕。
酷拉皮卡拉了拉自己现在的深灰色发丝……心情有些沉重。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莫森帮他打开了灯。
“不要开灯,”酷拉皮卡突然说道。
“怎么?”
“麻烦你,莫森。”酷拉皮卡的声音有些虚弱,“把灯关上。”
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每次看到这样的面孔都会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恐惧,那种深深刻印在骨髓中的,难以磨灭的不适与不甘。
卧室内又暗了下来。
莫森站在门口,没有动。
“莫森,”酷拉皮卡低声说道:“我答应你,先好好把身体养好。”
身后传来轻轻地脚步声,接着头顶感到了压力,一只宽大的手掌放温柔地揉乱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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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的小店里,信长一个人在喝闷酒。他追查被自己不小心放走的锁链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受伤的锁链手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他甚至去监视了锁链手的同伴,依然毫无所获。
“切……”他又开了一瓶酒,咕咚咕咚的灌了进去。
有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干什么”信长回头,凶过去。
库洛洛站在他身后,眼神有些冰冷。
“团长?”信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库洛洛的手中已经浮现了那本“盗贼的极义”,“信长”库洛洛的声音低沉而且给人一种不容反驳的压力“回答我的问题。”
他还活着
24小时营业的咖啡店里,库洛洛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回想着刚刚信长的答案,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小姐,请再给我一杯咖啡。”他礼貌地对离他最近的服务员说道。
酷拉皮卡,现在的你在哪里呢?库洛洛饶有兴致地托起下巴,城市的夜景霓虹迷离,玻璃窗上映出他英俊的相貌,黑发黑眼。
“我很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相信你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他又抿了一口咖啡。附带的调味包都被放置在了一遍,纯正的现磨咖啡苦的让人咂舌。可库洛洛就像喝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地灌进去。
他对酷拉皮卡已经了如指掌,那个家伙……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与其让他苟延残喘地躲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还不如让他就这么难堪地死去。
隔着衬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部位。在这里,居住着属于他的一部分。
它们有的时候很顽皮很捣蛋,变出无数的藤条收紧他的心脏,有的时候它们又无限制的进行分裂,直到快要将不大的空间撑破才肯罢休。
其实,现在,它们又不消停了。
库洛洛又抿了一口咖啡,从他的面部表情,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他的真正感受。
但是,这份一直持续的痛觉让他有种超乎所以的生存感。
自己的力量被慢慢吞噬,这种慢慢失去的感觉加重了世界所施加给他的存在。
压迫而重生。
连死亡都无法撼动他。
可,酷拉皮卡做到了,不管是以各种形式。
夏日的街道,哪怕是到了午夜也依旧繁华而虚浮。
或许是谋生的拉皮条或者□,或者隐藏在人群中的各式各样的猎人,或者是寻求刺激的路人。
秘密交易的珍宝,偷偷交换的眼神,躲在袖口的手枪。
库洛洛将咖啡杯放回桌子上。
自从与酷拉皮卡第一次见面以来,就没有遇到什么值得留意的收藏品了。
那个紫发恶魔体内流淌的血液倒是珍贵的药材,只取了一升……实在是可惜,本以为可以圈养下来。需要时可以随时采用。
当他从信长那里得知酷拉皮卡已经死了时候,如果他的心境没有变化,那是骗人的。
心里明显的一沉。
好不容易,让自己如此感兴趣的收藏品。
但,他还活着。
这个消息真值得庆祝。
他们之间,还有很多的事情。
“哔……哔”行动电话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
“什么?锁链手没有死吗?那太好了,不用找他的尸体了。库洛洛,如果你想安全而又百分百有效地除念,就让他本人来吧。”
库洛洛读完短信……让锁链手给他除念……还不如就现在这样子的好。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家伙敏感的要死。表面看起来即要强又坚强,其实脆弱的很。
不管怎么说那晚的自己都是太粗暴了,或许温柔点对他,会好的多。
……现在都来不及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生还的酷拉皮卡正绞尽脑汁地策划者一场新的庞大精密计划。再把自己绑架?狠狠地揍一顿。
然后再杀掉自己……
那俊美的脸上呈现怒气的样子绝对很迷人。
可惜,他越是愤怒,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
捡便宜的还是自己。
过了一会,西索也来了短息“库洛洛,那小鬼没死?真是个好消息。❤;。我等着我们的约会哦❤;。”
西索,真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而且也相当有实力。但是,决战那天,倒下的绝对不是自己。
没几分钟,侠客打来了电话。
真是个繁忙的夜晚。
“侠客。”
“团长。我发现了新的情况。”侠客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躁。“就在刚刚,查尔斯·绯和新团员莫森、Elvis接触了。”
库洛洛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了。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
“因为隔得太远所以我们也看不清楚。只是双方好像交谈了一些内容,然后Elvis和莫森就先走了。查尔斯也没有追上去。有些奇怪的是,查尔斯·绯看起来好像和Elvis熟识。”
“这倒是一个新发现。”从玻璃窗中映出的库洛洛,神情阴暗。
“团长,要叫Elvis和莫森来谈谈吗?”
“现在不了。在观察观察吧。你和玛奇继续监视查尔斯·绯,任何一举一动都要记录下来,还有顺带注意莫森和Elvis。”
“好。对了,团长,你在哪里啊?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我正在回去的路上。我去找了除念师,也找到了信长。”库洛洛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
“信长啊!那家伙到底哪去了,消失了一个多月。”侠客埋怨道。
“他今天向我坦白了一件事情。”
“什么?”侠客暗自觉得团长话中有话。
“他告诉我,锁链手没有死。他不小心把他放跑了。”
“啊?团长是说真的吗?”
“貌似是锁链手耍了点小聪明。”
“这么说来团长完全除念有希望了。”侠客长出了口气。
库洛洛微笑着,这回要认真点,不能像上次那样……
“团长要去找他吗?”
“不。我等他自己来找我。〃
“不管杀害弗兰克林的人是纯粹的个人行为还是对旅团的整体而言……新的敌人会不会和锁链手合作。”侠客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并不是毫无可能。锁链手不是和西索联手过?!多警惕点总有好处。”
“团长,我觉得现在的你需要多带点团员在身上。除念并不顺利……而且估计有很多的人已经盯上你了。”侠客担忧地说“为什么不多带点人。以前不都是至少带着2名团员?”
“侠客,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并不是一个人。”说着,库洛洛朝着他的对角线张望过去……红发男人也同样像他的方向看过来。
西索处理完自己的事情,赶了过来。
“有个不错的保镖……”
咖啡厅内的灯光温婉而典雅,暗色玻璃将这闲情意适与外界的繁复分割开来。
库洛洛挂断了电话。
躲在另一个角落里的三个人喝着咖啡,可他们的视线却一直盯着这个男人。在如此安逸的咖啡厅中,冷汗从他们的额头冒出。
是的,他们在冒险。
带着墨镜的高个子面若大叔的男人,白色短发像一只小野猫般的小鬼,外加一个黑发可爱的绿衣小鬼。
他们面前的三杯昂贵的咖啡根本没有动一丁点儿,全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