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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完全不理会嚎叫的向日葵。
他好不犹豫的扯下一朵花瓣,向日葵的尖叫声他已经听不到了。
毫不犹豫的将花瓣裹在伤口上。他深深地闭上了眼,从无名指的伤口处,一股冰冷的寒流慢慢的吞噬着毒液,他感受得到。
自己无非是幸运的,红鼠的毒液只有一种可解,向日葵。
向日葵惊愕恐惧看到自认为完美的花盘缺了一个口,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你这个披着美少年人皮的恶魔,还我的身体,还我的清白。呜呜呜呜……”
酷拉皮卡象征性的再扯了扯它的另一个花瓣。“你要是在出声,我就把你揪秃。”
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偶尔还残留着哽咽。小向日葵命脉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它用叶子堵住嘴,花瓣内卷的更加明显了。
酷拉皮卡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的清晰了起来,毒液似乎真的已经被溶解了。
他试着站了起来,扶着树。
手上仍然捏着某只无良植物。
“我问你,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认真的问它。
在他周围,酷拉皮卡敏锐的发现一堆熄灭不久的篝火,以及一些莫名的尸体。
如果自己的推断正确,这里应该是……
“这里是绯色伊甸园里面。你已经被淘汰了。所以boss就把你丢在了这里喂野兽。”
酷拉皮卡手上的力道紧了紧
“啊啊啊~放手,我快不能呼吸了。”它艰难的挣扎着。
“那就老实的说实话”他的眼底色泽有些深。
“呜呜呜~已经开始进行第二轮的选拔了,要求就是三天后活着走出绯色伊甸园。”
酷拉皮卡低着头,眉头有些紧锁。
“是谁把我带过来的。“
“我不认识他。“
“相貌?”
“黑发黑眼……”它喘着气。
黑发黑眼?这有点太普通了。不好分辨,他沉思着。
算了,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吧。
接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手里依旧拽着小向日葵。
“怎么才能出去?”他问向日葵。
“那边。”它抹了抹眼泪,左边的第二片叶子指着西边的方向。
“恩,知道了。”说着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可怜的植物揪着自己的花瓣,纠结着怨念。
“基于你的积极配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酷拉皮卡没有理睬奋力抗争的向日葵,目光凝望着更远的地方,森林中不时的传出刺耳的尖叫声,蹂躏着鼓膜。
“就算吻了,那也不是我的初吻”
交错的缺口
在库洛洛察觉自己被锁链紧紧的捆住的时候,惊讶之余,更多的是一份好奇混杂着兴奋。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遇上了锁链手了吧。总算是见到了这个人的真面目,有些期待。
有能力杀死窝金的那个人。
酷拉皮卡粗鲁的推着库洛洛,把他塞进了私人轿车中。
黑色皮衣,已经被雨水打湿,有些滑腻,有些微凉。
轿车在车水马龙的潮流中穿梭着,路迹很是凌乱。叭叭叭的汽笛声发泄着他们对于明目张胆的超车行为的不满。
雨滴拍落在这个世界上,洗刷着嘈杂。来往的行人撑着伞,这样的天气,谁都没有了闲情灯红酒绿。匆匆慢慢的脚印瞬间被雨水侵蚀,什么都没有留下。
绚丽的广告牌孤寂的展示着都市的繁华,冷落的商店提前耷拉下了铁扇板。
轿车的玻璃窗内,鸦雀无声。
库洛洛扭着头,一直凝视着伪装过的酷拉皮卡的侧脸。
肤色白皙,瞳色湛蓝。
“你看什么。”酷拉皮卡没有看着他,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
“没想到,锁链手是女的。”他轻笑了一声。不像是一个囚者应有的姿态。
“我有说我是女的吗?”酷拉皮卡有些生气,极力的压抑着。他一把摘下假发,手背擦去了唇彩,嘴角淡淡的留下一些殷红。
金黄色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不知为什么,库洛洛突然来了兴致,他盯着酷拉皮卡,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挑衅。
他刻意的激怒着酷拉皮卡。
因为这是找到弱点的最快方法,挖掘锁链手的底线。往往,人,所崩溃的极限就是他隐藏最深谜的缺陷。
库洛洛瘀伤的脸上一股难以折服的王者的傲气,难以磨灭,酷拉皮卡感到异常的焦躁。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见面,机关算尽,策划已久,细心周密的计划。
百般的挑衅,血和痛觉所交换的缺陷。
酷拉皮卡,如果当初你不顾同伴杀了我,旅团可能真的会灭亡吧。
不过也正是因为你没有下手,所以我可以这么镇定的和你玩玩游戏,像是喝一杯下午茶一样,轻松自如。
无法对敌人痛下杀手的你,不是我的威胁,不是旅团的威胁。
结局已定,你以输掉了一切。
你到底能让我感兴趣到何时呢?
库洛洛望着慢慢发白的天空,高傲的男子居然露出了一个算是温柔的笑容。
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他站在绯色伊甸园的东面出口处。
“酷拉皮卡,你又放我鸽子了。”
温柔却近乎冷酷。
其实绯色伊甸园的东边大门有两扇,相隔不到500米,只是中间有着无数粗壮的树类作为天然屏障,依然茂盛的枝干顽固的阻挡着冒险者的视线,库洛洛也没有展开圆……
酷拉皮卡是从另一扇门走出去的,饱受蹂躏的小向日葵缩在他的口袋里小憩。
绯色伊甸园的后面是一座很大的庄园,气派的架势不禁让他想起了凑敌客杀手之穴。然而两者却又有着天然之别。
凑敌客家族的庄园色调偏暗,重重叠叠的蔷薇和蟹爪兰压盖着黑灰的建筑,不像是庄园反而如同原始深林一般,墨绿色的海洋一浪卷着一浪,如同血盆大口的野兽吞噬着侵略者。
绯色家族的庄园则更好相反,漆白的建筑有着欧式的模式,哥特式的阁楼尖尖的凸显着庄园的气派,富丽堂皇,连同周围的树木花园在这个严寒的冬季亦是富饶娇惯。
白色的宫殿栖息在亮绿色的草坪上,幽雅高贵。
如果说揍敌客庄园是一个冷酷而又神秘的杀手,那么绯色庄园就是一个优雅的白雪公主。
酷拉皮卡可以感受到,白色的宫殿中,绯红眼的共鸣。
白色宫殿的门口铺着火红色的地毯,不同于绯色大厦,这里两旁站着穿着艳丽而又性感的接待女人。
此时的他已经戴上了漆黑的隐形眼镜,看不清瞳孔,显得过于冷漠。
一位小姐迈着猫步朝他走了来,确认身份后示意可以跟着她进去。
宫殿的里面可以好不夸张的说要比外面豪华上几倍,高挂的水晶吊灯流溢着谜样的色泽,使人晕眩,如同幻境。
小姐将他领到了四层最里面的房间,重重房间,一环紧扣着一环。
酷拉皮卡觉得有些头疼,也有些出乎意料,这么大的地方,根本不方便搜查绯红眼的下落。
小姐如葱根般的细指轻轻的扣了扣暗棕色的门,三下,力度均匀。
门开了,酷拉皮卡没有犹豫,稍稍调整了一下心情,跨了进去。
里面因该就是雇主。
门在他身后轻轻的关上。
房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四个人。
看到酷拉皮卡出现在门口,其中一个金发的高大男人热情的朝他走了过去,并且友好的伸出左手。
酷拉皮卡迟疑了一下,缩了缩带着锁链的右手,用左手握住金发男人的手。
很奇怪的姿势,金发男人却柔和的微笑着,熟若无睹,紧紧握了握又松了开。
但是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个面孔严肃的男人却上前一步,浑身散发着危险地敌意。
酷拉皮卡本能的拉开了架势,防御。
“jack~没关系的。”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如同浮云般有些虚幻,又带着略微的磁性的在喉咙中摩擦的沙哑。
Jack朝着他的boss 鞠了一躬,退到了一边,眼中以没有了对酷拉皮卡的敌意。
“酷拉皮卡先生,非常高兴你能为我们绯色家族效劳,我是杰瑞斯·绯。也是这里的boss。”金发男人比酷拉皮卡高上差不多一头,他略微低着头,看着酷拉皮卡,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全身。
酷拉皮卡可以感受到眼前的人的视线从自己的头部下移……到脚踝,又重新上移,最后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他不喜欢这样的目光,他把视线移开,不愿与这个boss 对视。
屋内还有两个人的存在,其中一个银白色的披肩长发,带着黑玫瑰图案的鼻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