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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些时候事情不是随着人类的努力而可以达到了,比如说想要逃离黑洞的吸引力,很快,全身绷得像杆子一样的saber终于是支撑不住向黑洞方向偏移。当她纤细的手指被拉近黑洞时,她发出了几乎惨绝人寰的痛苦尖叫,黑洞里的生活绝对不是什么舒适的生活。
Saber的声音逐渐喑哑,一条白皙纤细的手臂被吞噬,在之后是半边身体,最后除了头和一只手还勉强伸出黑洞,她大部□体都陷进了黑洞的包裹。已经彻底哑了的嗓子此时只能发出难听沙哑的声音,让人完全听不懂。
这样的saber是完全没有见过的,就像一个普通女孩,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沮丧尖叫。伸二看着她痛苦的神情突然觉得异常的满足,作为一个英灵,一个英雄,这样的死法真的是讽刺,这样充满了绝望憎恨的表情果然是最美的死前表情。
站在赤尸身边安静的看着saber被黑洞拖走,看着被拖走的王流露出绝望和疯狂的表情,伸二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果然参加圣杯战争还是有意义的,少女王者脸上的绝望和不甘,妄图背负一切的少女,果然美丽的想让人毁掉。
最后的少女只剩下一条白净的手臂和头没有被拖进黑暗中了,纤细的手指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身边的一颗树,手指在粗糙的树皮上抓挠,直到指甲全部翻起,留下渗人的几道血痕。被血染红的指尖已经被磨出了白骨,眼里涌出血红色的泪水。
在疯狂的挣扎后,少女露出了放弃的神色,脸上的怨恨更为明显,眼睛失去了曾经清透的翠绿,蒙上一层皑皑的浊黄。真是美丽,伸二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沉浸在错误的愿望中,被污染的少女,在临死前疯狂的怨恨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美艳。
不由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伸二冷静的看着黑色的孔穴缓慢而坚定的把少女拖入永恒的不祥的黑暗中,就连她美丽的面庞上都笼罩了一层死亡的阴影时,她的半张脸已经浸入黑孔。金色的头发逐渐被晕染成有黑紫色,瞳孔放大然后变为红黑色,外围有一层浊黄色的圆环。
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喊声,即将死亡的少女把眼神牢牢钉在了站在一旁微笑的伸二身上,令人惊讶的发出喑哑的声音:“我……我……阿尔托莉娅潘德拉贡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圣杯,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
最后尖锐的叫喊几乎穿透夜色,伸二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被诅咒者应该流露出的惊慌或者是恐惧,依旧挂着悠然自得的微笑,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点了一支烟放进嘴里,透过朦胧的烟雾看见骑士王最后在极度不甘中被拖进黑色的空洞,一点点闭合,消失不见。
“赤尸,那个骑士王最终会怎么样?你的那个孔洞到底是通向什么方向,这是你宝具的特有攻击方式么?”伸二的脸色并没有改变,即使方才的闹剧让他心情突然大好,但是该了解的问题还是应该询问一下的。
“那个骑士王我也不知道会掉落在什么地方,毕竟,用血红之剑划开的空间是随机的,到底能够到达什么样的方向就看那个骑士王的运气了。”赤尸脸上没有一丝愧疚,看上去倒是饶有兴致,“不过血红之剑并不是我的宝具,我的宝具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的身体哟~”
“嗯,怎么说?”伸二挑挑眉,即使早就知道赤尸是一个强的逆天的人,也知道沾染了赤尸的血液的物体会变为属于赤尸的武器,然而,这样以身体为宝具的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就算是伸二也被勾起了兴趣。
“我的武器都是收藏在身体里的,我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武器库,储存着各种武器。而且由于我无法想象自己死亡的样子,所以无论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都不会死,也可以算是不死吧。”赤尸一只手扶着帽子,随口说着惊悚的事实。
然后,意料之中的看着伸二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似乎是被惊吓到了,不过,伸二也并不是十几岁的少年,无法隐藏自己的情绪,立刻又变回了平时的神色。但是他身上不断散发的低气压也确实不是赤尸的幻觉,而是确实存在的。
对于自己造成的效果,赤尸似乎相当满意,按了按头顶的宽檐帽,遮挡住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安静的站在了伸二身后:“Master,我们应该进柳洞寺了。我想那个神父应该已经拿到了圣杯,去晚了可就没有好戏看了。”
“知道了,走吧。”大概是刚才被一些难以理解的事实缠绕住了,此时的伸二只想着之后的对策,没心情去考虑圣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就连说话都变得简短利索,更是着急着找个可以迁怒的出气筒。
而唯一符合合格出气筒标准的人在场只有卫宫士郎一人,毕竟,赤尸不大可能因为伸二话语上的刻薄而生气,他对于能够给自己带来乐趣的对手一向是格外的宽容。而那个变态的神父大概会因为愉悦之类奇怪的理由微笑着接受来自他人的咒骂。
于是,容易撩拨容易暴躁的卫宫士郎就成为了最好的出气筒,不过是描述了一下就连他自己都不怎么在意的servant死前的惨状,正义的伙伴就站不住了,立刻愤怒起来。脸上惨败的样子就连伸二都有点看不过去,真是个可怜的Master,失去了自己的servant。
“嗯哼,你不是并不在意你的servant么,就连手背上的令咒消失都没有发现,你果然是没有把自己的servant的安全放在心上呢!”伸二继续说着风凉话,看着名为卫宫士郎的可怜虫脸色越来越灰败,嘴里喃喃的念叨着saber的名字。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呢,你的saber在最后是异常凄惨的死去的,在痛苦中诅咒这个圣杯战争和把她召唤到现世的主人呢。那样的痛苦绝望,不甘的样子果然是最美的,你真是幸运,有个美丽的servant呢!”明显心情不好的伸二继续刺激面临崩溃的卫宫士郎。
不远处安静的看着事件发展的神父突然也开了口:“我依稀记得在我作为Master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saber的Master是你的父亲——卫宫切嗣,士郞桑。对了,最后是怎么样来着,好像是你的父亲背叛了saber和他的许诺。”
像是想到了什么异常好笑的景象,恶劣的神父继续开口道:“当时的saber真是美丽啊,被背叛的少女满脸都是不甘和愤怒,却无可奈何,然后从圣杯战争中消失。连续被两任Master背叛抛弃,真是可怜的少女啊。”
毫无真实感情的叹息有种讽刺的意味,神父脸上恶劣的神情几乎是毫无掩饰,这样渴望着人类痛苦,并且以此为乐的灵魂也只有眼前这位了。披着神圣的神职外壳,内里确实疯狂的渎神者,这样矛盾的灵魂美丽的让伸二都忍不住赞叹。
43疯狂
亲吻胸前悬挂的十字架,神父看着已经被愤怒所支配的卫宫士郎流露出极度激动愉悦的笑容,嘴里轻声念叨的名字却是卫宫切嗣。然后猛然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失落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他脸上:“真是可惜,并不是卫宫切嗣呢。”
脸上是失落的,手上却没有任何犹豫的握住了冰冷的黑键,等待着来自故人之子的攻击。然而,没有,卫宫士郎并没有攻击神父,而是转而攻击站在一边悠闲观战的伸二,甚至不在乎伸二身后瘦高的黑色阴影,赤尸藏人充满压迫力的身影。
手中的黑白双刀被紧紧握在手里,脸上没有方才的痛苦,甚至没有任何其余的感情,就像是手中的动作和自己的感情已经完全分离,如机器一样运转,这个样子让伸二不得不想起曾经最令他感兴趣的那个以人类之力对上英灵的如机器一样的Master——卫宫切嗣。
那位神父脸上有些不满,对于卫宫士郎没有选择与他战斗反而攻向伸二的选择,但是却意外的没有对卫宫士郎出手,反而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双方的战斗。果然是把人类当成了最大的娱乐,而对战斗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么?
伸二对于那位神父是这样定义的,因此,尽管对于神父的生活状态异常感兴趣,伸二依旧并没有把对方当成对手,只有赤尸这样的人才是能够被自己认可的对手。神父身后黑色的孔不断溢出黑色的污泥,然而无论是神父抑或是战斗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直到它覆盖了整块土地。
手术刀轻易的把对方看上去强劲的黑白短刀击碎,在手术刀的刀刃即将吻上卫宫士郎的脖颈时,又一次被投影出现的黑白短刀险险抵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