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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对此很不满,但无能为力。
火车欢快的停在国王十字车站,站台上满是来接孩子的家长,盖勒特写了很多信,软磨硬泡的让巴希达终于同意他们两个可以第一次自己从车站回家——他们要自己乘坐地铁到伦敦的破釜酒吧,然后从破釜酒吧飞路回戈德里克山谷。
“这才是对大人的态度。”盖勒特一本正经的对阿不思说,“我得说,咱们十一岁的时候就自己走过这条路了,没理由现在不行。”
阿不思决定不告诉盖勒特他已经自己走过两回了——圣诞节的时候他是不会麻烦巴希达的,但是想到盖勒特听到这件事之后的反应,他还是遗憾的把这点小小的优越感藏在心里。
孩子们拉着轻飘飘的箱子(空间拓展咒他们已经非常熟练了)走进地铁站售票大厅,在排队的时候阿不思惊讶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而对方也看到了他们。
“嘿,小家伙们——不,已经长成大孩子了。”那个阿不思在地铁见过几次的秃头中年人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一年多不见,长高了很多。”
“他是谁?”盖勒特警惕的看着那个中年人,他似乎不太喜欢那个人。
阿不思悄声提醒他第一次坐地铁时的事情,盖勒特才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
“遇到了几次,还没自我介绍。”中年人对他们微笑着颔首,“布莱兹福克斯,很高兴认识你们。”
阿不思和盖勒特惊讶的对视。
“你好。”阿不思打招呼道,虽然福克斯算是个常见的姓,但阿不思还是打定主意回去问问妈妈自己的教父有没有一个叫布莱兹的亲戚。
“阿不思邓布利多。”
“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们跟布莱兹握了握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阿不思和盖勒特买票上车,他们特地到了离布莱兹稍微远一点的距离——他看起来对他们两人十分感兴趣,这可不怎么好,且不说他看起来是个彻头彻尾的麻瓜(没有任何一点证据说明他是个巫师),而他的好奇心,看起来十分强烈那种,很容易给阿不思和盖勒特添麻烦,尤其是这种公用场合,阿不思又没办法施展静音咒的情况下。
“他真是个怪人。”盖勒特小声说(尽管他们已经极力的拉开距离,不过布莱兹和他们还是只隔了几英尺远,所以盖勒特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怎么会突然盯上咱们?”
“我也在奇怪。”阿不思干脆靠在自己的箱子上(箱子打算哼一声,不过阿不思捅了捅它,它就没动静了),“我希望不是咱们什么地方表现得不太麻瓜。”阿不思不着痕迹的巡视着身上:短袖衬衫,普通的长裤,而盖勒特也是差不多的装扮,也许是盖勒特逐渐变得英挺的面容让其他人更加注意?阿不思发现自己的思维滑向了一个有些可怕的方向——一直以来精神上的交流让阿不思并没有特别注意盖勒特的长相,既然在交流中就可以获得满足,那么对方是怎样的人对于阿不思而言并不重要,然而,在他第一次仔细的看向盖勒特的脸:十三岁的少年已经稍微显出了棱角,遗传自日耳曼民族的高眉深目和硬挺的鼻梁足以让人印象深刻,而嘴唇是浅红色的,注视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那样的笑容——
“阿不思!”盖勒特用手在阿不思眼前晃了晃,“我脸上有什么?”
“没什么。”阿不思收回心思,眨了眨眼,“我是在想那个布莱兹为什么会喜欢注意咱们——显然是因为你长得太英俊。”
盖勒特露出甜蜜的笑容。
“阿尔,你在说什么哪,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阿不思叹息一声,别过头去。
“我不是在恭维你的长相,好吧盖勒特,我其实是在想那个布莱兹是不是一名巫师,你知道,他帮我过几次,而我的教父也姓福克斯。”
盖勒特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了。
“你是说,他有可能是受坎德拉的嘱托,来看护你回家的?”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解释他的行为。”阿不思干巴巴的说,“你和我显然都表现得足够平凡——就算混在麻瓜里也没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那他隔了两年怎么还能记住咱们呢?我可不想用你长得太过出色来回答。”
“我想这的确不是个好答案。”盖勒特说,“你认为他是你教父的亲戚?”
“难说——姓福克斯的人也不少。”阿不思耸耸肩,“所以很难确定他到底是巫师还是麻瓜。”
盖勒特凝视阿不思的眼睛变得有些锐利起来。
“阿尔,我认为,如果你在想什么,可以说出来——你刚才的思路可以说是难得的混乱。”
阿不思瞪着盖勒特。
“好吧,好吧。”阿不思叹了口气,“如果这位福克斯先生不是一个哑炮——那样他大概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麻瓜世界生活,的确可以表现的十分麻瓜而不让人怀疑,那么他就绝对跟我的教父没关系,福克斯家最后的一名后裔就是我教父——他已经死了。而我不认为,在有危险的时候,一个麻瓜能做到比小巫师更多的事情——尤其对于你我而言。”
“所以你的结论是福克斯先生的确是个和咱们无关的麻瓜。”盖勒特说道,“那么你刚才想的显然不是你现在说的这些。”
阿不思抿了抿嘴嘴唇。
“不谈这个,好吗?盖尔。”
盖勒特有些不满的长大眼睛,他似乎要开口说出谴责的话——然而突然传来的巨大声响和几乎能够掀飞所有人的爆炸让他一时间失去了声音。
“阿不思——阿尔!”盖勒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没事。”阿不思轻轻咳嗽一声,随即听到了盖勒特大喊:“荧光闪烁!”
明亮如同探照灯一样的光芒从老魔杖杖尖射出来,映出了阿不思和盖勒特都有些惊慌未定的脸。
“《保密法》!”阿不思对盖勒特喊道,“你会接到警告的!”
“魔法部可没有记录老魔杖的踪丝。”盖勒特说,“而且即使他们知道,这种紧急情况他们也会考虑的。”
阿不思叹了口气,同意了盖勒特的想法,有些乱嗡嗡的脑子里反应过来,看到了他们的处境,同时想起了刚才的情形。
他们现在躺在一块被炸得焦黑的地铁车顶隔出来的小空隙中,虽然狭小,但勉强还可以让两个孩子伸展开肢体——而他们还能听到一些轻微的呻吟和呼救声,显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幸存者。
“是爆炸?”阿不思问道,“你看清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盖勒特似乎在努力摸索着什么,“不过我很奇怪咱们一点伤都没有——我感觉得到身后似乎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但好像有个人扑到我身上帮我挡住了。”
“帮你挡住了?”阿不思勉强侧过身,接着盖勒特魔杖上的光亮,发现盖勒特似乎不是特别好,他的腿似乎被撞断了,脚扭曲向另一个方向,英俊的脸上满是汗珠,但却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
“别看那个。”盖勒特轻声对阿不思说道,“别看,现在还算好呢,我在找那个把我推开的人,他肯定伤的很重。”
阿不思眨眨眼睛,让突然涌上来的酸意缓解一下,然后尽力用平静的语调开口了。
“我想我看到了,盖勒特,往后躺一躺——不,抱住我的腰。”
盖勒特依言平躺在地上,搂住阿不思的腰。
阿不思越过盖勒特的身体,尽力伸长左手——感谢坎德拉和珀西瓦尔的遗传,他的手臂修长,能够勉强抓住盖勒特身后被埋在废墟下面人的衣角。
“福克斯。”阿不思大声喊道。
金红色的火焰闪烁,阿不思,盖勒特和那个人消失在火光中。
福克斯带着他们瞬移到戈德里克山谷的一个偏僻的空地上,阿不思一站稳,就夺过盖勒特手里的魔杖,对着盖勒特的脚大声念道:“速速修复!”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啪啪声,以及让盖勒特的脸瞬间扭曲的疼痛,盖勒特发现自己的骨头已经好了。
“我想你大概没忘了福克斯也能治好我的伤?”盖勒特有些恼火的转了转脚腕,他看起来似乎疼极了。
“我没忘。”阿不思轻声说,“但她在治疗另一个福克斯。”
阿不思和盖勒特转向地上趴着的人,从他高高的身材和身上的呢子大衣,可以认出这是刚才他们谈论了一路的人——他现在安静的趴在地上,背后是一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气息微弱。
福克斯静静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