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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嘛,他觉得。拿起写字桌上的半罐草莓牛奶,接着喝了几口,土方说还要来万事屋的,不知什么时候会过来呀。
*
天然卷已经离开医院了。土方站在办公室百叶窗前发呆。近藤和冲田,一个坐在土方旁边的转椅上,一个坐在沙发上,手里都拿着一部掌机打游戏。
看来近藤是一点都不担心沟鼠组那边会有什么报复行为,似乎U盘还回去了,这事就了结了。不过目前看来,那边的确没有明显的动作,或许是先忙着平息组织内部的麻烦,暂时顾不上其他的。
土方将把守在公寓的人也撤掉了,估计那边暂时也会恢复往日的平静。令他实在不能释怀的是,为什么会有人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就算沟鼠组的人收到小道消息,U盘可能在他们组织手里,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确定持有人,不然早就直截了当把他“请”去了,可是组里其他人身边均没有发现异样,唯有他租的公寓里出现了录音笔,这要怎么解释?或许这是两件事,沟鼠组内部重要资料被盗和他的公寓被窃听是不同的人干的,曾经的仇家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沟鼠组的事,借此报复自己,让自己误以为被沟鼠组的人盯上了,从而去和他们起冲突。究竟是谁或是那伙家伙干的勾当?!
“十四,你按我说的话做,把公寓退掉了吗?”近藤忽然问他。
“啊……”土方动了动嘴唇,“我琢磨着呢。”
“哎呀,这种事有啥好琢磨的!早早推干净了,你就省心了嘛!”近藤说。土方和他讲过刚才那番推想,怀疑是自己被过去哪个仇家盯上了,可是道上接触的那些人有哪个能称为真朋友的,要揪出做这事的家伙,范围实在太广了,也不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贸然采取行动。但近藤对他说,既然那家伙的目的没有达到,大可以忽略,若是连别人没有成功的报复计划都一一计较,那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何况又没造成多少损失,自己日后谨慎就是了。
“老大,我说你是不是心放得太宽了?”
“哪里的话!刚平静没几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我也烦恼着哩!不过不过,我只要见见阿妙小姐,和她说上一会儿话,烦恼就顿时烟消云散啦,哈哈!”
也包括被她修理吗?土方心里暗自接话道,老大你这根本是受虐狂心理吧?
“十四,要是你也有这样的人就好喽。”近藤又说,“遇到不幸的事之类的,只要想到她
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见到她立即感觉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如果你也有个这样的人,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愁眉不展啦。”
土方晃了两□子,坐到冲田旁边,抽起烟来。近藤的话让他想到了天然卷,意中人啊,其实他也有哩。嗨,什么厌恶女人吃醋时丑陋的嘴脸,对交往过程中的麻烦事感到无力那些,说到底全是借口罢了,因为并不中意,只想逢场作戏,所以对方任何一点缺点就都变得无法容忍。而遇上了真正喜欢的对象可就不然了,正因为喜欢所以便会包容对方种种样样的缺点,甚至会将缺点视为优点,啧,土方徐徐喷出一口烟雾,可是他恰恰不能和真正中意的人走到一起,事实已经证明了,那会给他带来危险和困扰。
“土方先生不是最合适打光棍的嘛。”坐在一旁的冲田嘴里冒出一句。
“不要这么说嘛。”近藤放下手里的游戏机,“我差点忘了,总悟你不是告诉过我来着,十四他有个染银色头发的情人嘛!现在怎么样了,分手了吗?”
土方还没来及解释,冲田就说:“老大,你还忘记了入赘的事吧,我说柳生家哦。”
“对呀!”近藤一拍脑门,“分手了好呀!这下就能和柳生家的千金交往了!那个,十四,你自己不好意思的话,我替你和阿妙小姐说说,让她帮你们搭个桥吧!”
又来了!土方极其不悦地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真是烦死人了!“你们这么喜欢柳生家那位,就自己去好了嘛!”
“啊,我可不行,柳生九兵卫似乎比我年纪大一些,我不喜欢年长的女人。”冲田说。
“哎呀,可是我已经有了阿妙小姐嘛。”近藤跟着说。“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十四你最合适入赘啦。”
“我呀,最适合打光棍了。”土方自虐地说道,然后径直站起来,推门走出办公室。
带着保镖来到停车场,坐进车里,土方想了想,吩咐司机开车。
国中一年级和二年级,土方觉得总是招惹自己的天然卷真是讨厌。到了三年级,天然卷被分去了所谓的“放牛班”,每天在教室里看不到他那颗乱蓬蓬的脑袋;忍不住打盹时没有人蓦地捅他肋下,拖着声音叫声“多串”,他又感到失落。走过“放牛班”的教室,他总是不经意朝里面巴望天然卷的身影,可是他们已是毕业班的学生,班主任已不再强调出勤问题,“放牛班”每天出现在教室里的学生寥寥无几,一个星期他在学校碰到天然卷的次数甚少,这更加深了他心中的失落。土方知道自己迟钝晚熟,当时心中产生的失落,他并不大清楚是为什么,再者他想考一所相对好些的高中,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自己
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情。
透出车窗,土方看到了熟悉的小区。深色的奔驰慢慢停在小区入口附近,土方挥手教保镖留下来,独自走向那所熟悉的公寓。
他期盼着一打开门便能看到熟悉的情景——天然卷横卧在液晶电视机前,一边吃零食一边挠腰挠背。
当然不会出现!土方暗骂自己傻瓜,此时天还亮着,在医院里自己又亲口告诉坂田银时,要退掉公寓,他怎么还会来!
他将门关好,轻轻一步步踱进厨房。流理台和餐桌上均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他用手抹了一把,而后掸了掸手指。冰箱里仍存放这一些天然卷买了的食材,只是包裹在保鲜膜内的蔬菜明显打蔫了。看来天然卷真的一次都没有来过啊。拉出餐桌旁的椅子,土方坐在桌前,一边敲着桌面一边望着厨房的天花板,他想当年怎么就没想到问问天然卷将来的打算呢,国中毕业之后的打算,如果那么做,也许彼此不至于分开这么久。喂,自己这些年究竟都在想什么呀!
到底要不要去万事屋?土方踌躇着,天然卷还在等着自己冷静下来想好了,和他说点什么吧?可是能说什么呢,为何他好所以今后别来往了?其实他的打算是慢慢冷却,若是他一直不主动和天然卷联络,想必天然卷也不会主动纠缠,那家伙不是凡事刨根问底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
回到万事屋后来这几天,新八和神乐还是蛮够意思的,每天放学都来报道。坂田银时的身体早就恢复了,他想类似脾脏破裂那种小几率事件也不会在他身上应验吧?去医院复查之类的就免了吧。
但是啊,万事屋还是没有客人来访,平子他们也没来。电话预约倒是有几通,工作的内容无非是委托帮忙遛狗或是定是给家中的宠物喂食,都是花费不了多少时间的小工作。这教坂田银时有点提不起精神来,不过就算不是,他整日也依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白天照例光顾常去的柏青哥店,店内正在搞酬宾活动,说是只要消费累计到多少,就赠送毛巾等日用品。坂田银时对这些没有多少兴趣,不过最近幸运女神似乎对他有所青睐,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这几次都赢了些小钱,于是叫上长谷川一起到小酒馆喝几杯。总的说来,生活恢复了以往的正常状态,但他觉得心里依然有些不满,反正快活不起来呀。
“喂,阿银,这是什么啊?”长谷川不经意瞟到了旁边人手腕上绑的东西。
“哈?”坂田银时愣了一下,不由得看看左手腕。他执起酒杯,呷了一口,说:“钥匙嘛。”
“我知道啊,不过干嘛绑在手上啊?话说这不是你家大门的钥匙吧?”
“上锁没意义嘛,放心啦,不会在你露宿街头的时候将你拦在门外啦!”坂田银时冲他摆摆手。
“切!”长谷川仰脖喝干了杯里的酒,“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哩!不过到底是开什么的,莫非是保险柜?”他鼻梁上的墨镜似乎闪出一道兴奋的光。
“哎哎,哪种东西怎么会有啊!”坂田银时没好气地回答,“不然我也不用辛辛苦苦工作了嘛!就是一把普通的钥匙嘛,你也真够八卦的!”
“我不过是无聊,随便问问而已嘛!”
“行啦行啦,还去下一家再喝几杯吗?”
“唔,要是你请客,我倒无所谓啊。”长谷川一耸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