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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开始之前,爷爷去卫生间方便。那个礼堂修建得非常气派,相应的卫生间也相当豪华,爷爷被新型洁具吸引了,一时将待会儿要发言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由于爷爷身材过于矮小,他躲在隔间里,昨天的清洁工误以为里面没人,因为马上就要换班了,设在二楼的卫生间一般没什么人特地从一楼跑上来用,再加上他清晨才打扫过,就将隔间的门一一上锁,最后将门反锁。
今天来的清洁工,在二楼走廊上听到了古怪的叫声,仔细搜寻发现是从转角处的卫生间传出的。他以为闹鬼了,吓得够戗,转念一想,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叫?找来钥匙,打开门,这才发现仍待在隔间里的爷爷。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九兵卫有点脸红,“咳,演讲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少主,这件事就不要对外人说了嘛。好不容快被别人遗忘了。”这次换成东城步干咳了,他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光荣事。
“阿妙可是我的……总之,她不算是外人。”说完,九兵卫的脸好像比刚才更红了。
“这事……”志村妙露出有些担忧的表情,“那么,这次去警察大学
指导,柳生老先生该不会……”
“唉,其实我爸爸,不,我父亲也蛮担心的,爷爷的确是年纪大了嘛,偶尔犯糊涂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建议说不如换成他去好了。但爷爷不同意,坚持要坐专车兜风什么的。”
“啊,啊,这次有小九你跟着肯定没问题的!”志村妙笑着说。
“唔……嗯!”
*
进入九月,土方格外增加去道馆的时间是有原因的,这个月他要参加段考。
“十四,准备得怎么样了?哈哈,难得你会为考试这么紧张啊!”
土方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沉思,听到近藤的话,他睁开眼睛。“不是紧张啊,我总想做到万无一失嘛。”
“嗨,你没问题,肯定没问题的!”近藤连连拍桌道,“你平时练习得比谁都勤奋,过去又有不少参加大赛的经验,要是像你这样的都通过不审核,那就没人能通过啦!放心,放心好了!对了,是五段吧?”
“是啊,已经有难度了。”土方说,“刚过二十五就想考,但那段日子总也抽不出时间。”
“嗯,越往上越难啊。”近藤像是有感而发似的说道。
“啧,的确。”土方歪了下头,“毕竟能通过的只占考核人数的三成啊。”
“都说了,只要是你就没问题嘛!”近藤大笑道。“对了,总悟怎么样,他一次都没参加过什么考核,干脆我回去跟他说说,让他也开始考段吧。”
“这样当然好了,按照年纪一点一点升自然是最好,不过他啊……老大,你也一起来吧,怎么样?”
“我?”近藤瞪了下眼,连忙摆手,“咳,我嘛,这一两年疏于练习,不行不行,怎么也得过两年再考,好歹要再多练练嘛!这么说起来,自从当了组长之后,就没怎么去过道馆之类的地方了,哈哈哈……”
“啊,说起来还真是哩。喂,这样可不行啊,万一遇上危机情况,我们当时又实在顾不上老大你的安全——”
“没事!”近藤猛一拍桌,打断他。“什么升段考试这些,还不都是一种形式嘛!这样那样要求一大堆,用到实战上可不一定行!实战还是要看经验的,这一点我多少有点自信,哈哈哈!”
近藤的话也有些道理。现在的剑道是一种体育竞技,并非和过去一样是一门打架、杀人的技艺。再说了,面对凶徒,难道还要想着什么比赛的公平之类的东西,呃,不能打腰部以下,那绝对是犯规动作,啊,用踢的也不行,实在太不入流了。琢磨这些的工夫,说不定自己就已经被撂倒了,若是对方手里还有弹簧刀或是手枪那就更糟了。非得打倒对方的情况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规则。
总之,竞
技就是竞技,打架就是打架。这可得分得清清楚楚。
眼下他是要去竞技考试。而且并不是打中对手得分就能通过考核。考核标准主要还看技法熟练度,还有气势和精神,更倾向于后者。有这样明明击中对方最后却未通过考核的人,而被打中的人则通过了。让人怎么都想不通啊。似乎给出的理由是,太过于投机取巧,有失剑道的精髓。
他看过不少剑道七段以上考核的录像,都是有些年纪的人,几秒钟定乾坤。他们打发的统一特点是一开始就击面、连击面,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击手或击腹的根本没有。为什么呀?明明打其他部分比较容易得分嘛。
“十四?十四?”
“啊?又怎么了?”
“你又走神了?还说不紧张哩,其实很担心考核的事嘛!放心,既然我这么说,肯定就能通过!”近藤自信满满地宽慰他。
“嗯,先谢了。”
“嗨,到考试结束之前这段时间啊,你就专心准备吧,组里的事先放放,免得分心。”
“这怎么行。西新宿那边的店不是才刚平静下来么,周边的还有几家夜店和特色旅馆没仔细问过呢。”
“交给原田他们处理好了。你不是也常说该让我们的干部多分些责任嘛。”
“话是没错,但也得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啊。”
“那就暂时先交给他们呗,也不差这几天,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立即通知你就是了。我想不会这么不凑巧的,哈哈。”
“啧,”土方想了想,“共同开发的事怎么样了?”
“这个啊,意见不统一!有人建议大家一同出资建个贸易公司,当然表面上是这样,至于里面的事嘛。。。。。。”近藤搔了搔头。
“噢,还是幽灵公司那类的吧?”
“是这么回事,不过利益分割和其他具体事项没谈拢,暂时就只当一个可行的建议。”
“没有别的建议了?”
“也有说新宿站南边常能遇上没有工作的外国小妞晃悠,可以秘密开一家只提供外籍小姐服务的店,自然还是几个组织共同出资。没有身份的外籍小姐要求低嘛。可你也知道现在查外籍小姐查得严,不好打这主意,搞不好让警察逮到,已经不是光交罚金就能了事了。实在麻烦得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唔,有必要多碰几次面再谈谈啊。这事得抓紧定下来才是。唉,目前组里的收入比前几年这时候比差一截。”
“行啦,我心里有数。有政府的干预,大家收入都有减少,这可是没有办法。你暂时安心准备考核就对了!”
*
打手有什么不好?也是有效部位啊。能让对方丢了竹剑,不就是绝对胜利了
么。土方反复思考这个问题。要打击面部,脖子以上的地方想要击中得分相对比较困难啊。啊,大概就是因为困难,所以才是考核的隐讳要求吧?考试就是要难,不然谁都能轻松通过了。
雪糕融化了一点,奶油一滴滴落在长凳前的地上。土方公寓所在的小区里,坂田银时无趣地看着土方在他眼前想象手中握着竹剑,比划来比划去的,他舔了下手里的雪糕。
“哎,我回去了哦。吃完这个就回去。”
“啊?”土方回过神,看向长凳上的人,“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啊,要回家去。”坂田银时用闲着的那只手挖起耳朵,“一大下午就把别人找来,然后就是没事在小区长凳上坐着,多串君你很无聊的啊。”
“我想事儿呢,思考问题!”
“噢,想什么呀?”坂田银时漫不经心地舔着雪糕问。
“说是不紧张,其实果然还是有点担心呢。”土方托着下巴自语道。
“听不懂你说什么诶。”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最近我都在琢磨升段考试的事。”土方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哎,那种事啊,”坂田银时跷起腿,意兴阑珊道,“无所谓的吧?”
“怎么可能……”土方扭头反驳,话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在这家伙看来确实无所谓,明明有那么厉害的剑术,学生时代一次正式比赛都不曾参加,恐怕离开学校以后更是没有。天然卷不在乎这些所谓的荣誉。他也不是特别在乎,但一直坚持按年纪升段考试,不想放下。再来,认为这是人生规划中的一部分,不是为了要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又多么多么厉害,而是留给自己回头审视曾走过的足迹,在哪个年纪哪个阶段,曾经做了怎样怎样的事情,同时会想起那个时代很多美好或不美好的回忆,这很重要,不然如何说明自己这个人曾在世上认真地活过?他忽然觉得坂田银时有意在抹杀自己在这个世上的足迹,甚至可以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