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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呦。我只是想要跑车罢了。”
“是吗?近藤先生不是已经答应你了。这回你的目的达到了吧?”
“唔,姑且算是吧。”冲田歪了歪头,回答道。他没有忽略对面两个人此时的小动作,土方一坐下就握着老板的一只手,从他看着对方的片刻静默表情中冲田仿佛能感到某种决心,而老板的手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这下应该算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土方先生和老板绝非是仅是老同学这么简单的关系。“原来真是这样啊,我说土方先生为什么忽然翘掉同大家一起泡温泉的机会呢。”
“啊……什么?”坂田银时背部一绷,条件反射似的转头看着土方。“哎,你不是说大猩猩要去滑雪场什么的吗?怎么……原来是骗人啊,其实你没去?”
看到老板的反应,冲田也感意外,不过他很快挑起嘴角。“哎呀,我还以为老板知道呢,土方先生啊,好像就是从那以后开始不对劲了呦,我可没有无事生非,老大这不是也察觉到了。”
“总悟!”土方一脸促局不安的神情,刷地站起来,拽着天然卷的胳膊往厨房走。“跟我来,这边说话!”冲田只是坏笑着目送他们,没有跟过去。
“怎么回事呀?你惹麻烦了?”一进厨房,坂田银时便叉着腰问。
厨房由两扇镶嵌着花纹玻璃的滑动门组成。土方将两扇门关得严丝合缝,这才喘了口气,重重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哎,莫非你问我警察的事,也很这个有关?”坂田银时摸了摸下巴,拉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没啥关系。”土方双手搓搓脸道。他使劲琢磨编个怎样的瞎话教这家伙信服。
“不想说?那算了,不勉强你哦。”坂田银时一只胳膊支在餐桌上,托腮道。他这么一说,土方反而有了将实话一吐为快的冲动。
“喂,我问你,你认识高杉晋助吧?”土方一扬脸,猛然问道。他注意到了天然卷眼中的神色在几秒钟内瞬息万变。“听他本人的意思,你们过去熟得不得了。”
“他。。。。。。”坂田银时努力吞口口水润润嗓子,“你们见过面了?”
“没有,警察说的。”听佐佐木的意思,土方觉得他在调查高杉这个人。据他所知,这个人是某个赌场的负责人,他本人也曾为了应酬光顾过那家赌场,不过仅去过那么一两次,而且并未见过负责人。忽然想某个熟人曾提过几句,说是受到新条例和曝出的越来越多的赌博诈骗案的影响,那里的生意也不如原来好做了。反正调查重点没落在自己人身上,土方倒是轻松不少,况且他们同高杉素来没啥交往,那边的具体情形他当然不便打听。
“噢,那家伙啊,”坂田银时这会儿又一脸懒散的表情,挖起了耳朵,“好久不联络了,谁知道他在干什么,总之没做啥好事就对了。”
土方不知他这事不关己的样子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那个,警察好像对他挺感兴趣,我猜是调查了他的过往,然后找到了你们之间的联系,便盯上了你,企图从你这儿收集到某些有利情报。”
虽说佐佐木判定他赢了白天的剑道比试,并获得询问对方的权利,但他也自持分寸,不曾提出过于敏感的问题,反正他想从警察口中得知的也仅仅是和坂田银时有关的事。佐佐木自然是想从他的问话中分析某些情况,也不惜透露了一些实情,当然这些都是佐佐木自己私下调查出来的,目前确实不涉及任何案件。佐佐木觉得自己这种做法有些卑鄙,抱着想将对方抓去坐牢的心理从他口中套别人的情报,不过对方是这个土方,或许因为同样对剑道抱持敬意,他厌恶的心情倒不是特别强烈,反倒有些觉得土方坐牢的话真是可惜了。
“什么有利情报呀?”
“我哪知道!那是警察的事!”土方四处搜寻,无奈没在厨房里发现一根香烟。
“等一下!”坂田银时意识到了什么,将椅子往后挪挪,拉开一段距离审视土方的脸。“你为什么会知道警察的调查方向呀?”
“我白天和佐佐木见过面,”土方索性坦诚相告,“这个警察你也知道吧,是铁的哥哥来着。我不知他嗅到什么蛛丝马迹,反正到处打听和你有关的人,我是不清楚他最后的目标是你还是高杉,抑或两者都是。前几天,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要我找总悟出来,理由去查到了你们留在警局的口供,自认为你们关系匪浅,于是我替总悟去见了他。”
“嘁——!”坂田银时哼了一声,略显烦躁地抖腿。“到底搞什么名堂呀,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阿银可是良民,真的是五好市民诶!”
“你和我抱怨也没用啊,关键是要警察相信。”土方伸长胳膊,双手手指交叉置于桌面上。
“哎,你相信就行喽。”坂田银时一忽凑过来,胳膊揽上土方的肩膀。
我不是不相信你,土方在心里说,就算你有多么恶劣肮脏的过去都无所谓,毕竟那些都过去了,况且我们也做过不少不光彩的事,这一点大家都一样,我当然不会也没有资格责怪你什么,可是……天然卷从不曾告诉他的事,如今却从别人口中得知,而且对方还是个警察,这令土方怎么都无法不介怀。
“你尽管放心吧,我才不会有事哩!”见他不语,坂田银时便咧嘴笑道。这不是敷衍或安慰的笑容,有种胸有成竹的意味在里面。
“你知道我想什么?”土方把手搁在他腰上,表情有所缓和。“我想……每次看到你,你一靠近,我就觉得……身上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他不经意低下头,恐怕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他十分不好意思。“哈,是不是很奇怪呢?我也不是个没有经历的人。啊,类似‘不过是随便玩玩’,‘最初就是有那种想做点什么的气氛’这样的想法我也有过,可后来发现不是,面对其他人我就无法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我想我对你——”对方没有说话,像在等他说下去,“反正就是那个呗!”
“哪个啊?”坂田银时一挑眉毛。“我完全不懂哦。”
“切!不懂拉倒!不懂自己琢磨去!”什么喜欢啊或者爱啊,这类词土方真的说不出口,他也只好佯作生气来掩饰不好意思。“唉,有时我也蛮苦恼的。我全心全意相信你,可换来的却不是等量的信任。我也考虑到了自己的身份,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终究不会有啥好结果,是吧?喂喂,可你不认为道上的人才比一般人更重视
诚信吗?有时只为一句话,或只是个口头协议,便会全力以赴,这样一般人做得到吗?我认为若没了道义的束缚,黑道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简直和胡作非为的小混混无异。”
“土方,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
“你身上吧,总有能令我为之一惊的事,说白了,我感觉你在有意识地抹杀过去,或许只在我面前这样。这么说,你恐怕又要指责我无理取闹了吧?我没有!我是很认真地在关心你的事,可你始终不可能放下最后的戒备,这才不愿意让我了解你太多。”
“哎哎,我没有啊。”坂田银时摊了摊手,“我家你还不是想来就来,就算有别人来访,我也没藏着瞒着啊,这不说明我没啥不可告人的事么。”
“问题不在这儿,这些只是表面的。”土方摆在桌面上的手指绞了绞,他低头继续说,“我指的是更为关键、更深层次的东西。你不认为共同分享秘密和弱点才是两个人……”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就说具体点吧,,除了常出入万事屋的两个小鬼,你还有那些熟人朋友,从来没你提过;国中毕业之后又上了哪所高中,或是没有上学就直接打工了,怎么流落到歌舞伎町后街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爿街区住的都些什么样的家伙,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断定你身上必然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或许是命案,又或者是更重大的犯罪事件,对吧?我也不知迟钝到没有知觉,但我还是选择和你维系关系,说明我在乎的根本不是那些,之所以一个劲甚至让你觉得有些死皮赖脸要刨根问底儿似的,完全是……出于关心!反过来你又是怎样呢?难道怕我会把从你那儿听来的事告诉警察不成?”
坂田银时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一道缝,从中窥到冲田正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身体随呼吸均匀起伏,看来睡着了。他折回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唉,刚才这番情形,看来土方为了自己的事已困恼了许久。可自己要怎么向他解释才好呢,自己是不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