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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从酒的口感发展来看,宋代起,从甘甜转向了劲辣,是酒的度数提高的缘故。
羊城的荔枝酒属于果酒,相传是苏轼从罗浮山老农处学习了酿制方法后推广开的。烧酒盛行后,广东一带往往是用荔枝原浆浸泡勾兑于烧酒中,是一种很简单的混成酒。
郫筒酒则是:郫县有郫筒池,池旁有大竹,郫人刳其节,倾春酿于筒,苞以藕丝,蔽以蕉叶,信宿香达于林外,然后断之以献,俗号“郫筒酒”。
后面还会出现很多酒,不一一详聊了。总之,中国酒文化,那是相当灿烂辉煌滴!
读原著时,总觉得世间不可能有胜泫那么傻的人,他很可能是小王同学的手下,看到那小痦子后,混到朱七七身边解救小王同学,顺便将计就计陷害沈浪的。他说什么,丐帮就信什么,可能是胜家与丐帮关系非比寻常,也可能是丐帮另有小王同学的门下与他配合。
☆、倾城之貌
转眼已到九月初九。
残月已落,晓风拂面。
壶中是去年就酿下,封存至今日方才开启的菊花酒。
王怜花对花满楼道:“韩伶不知道我涉足丐帮之事,他到开封来,想必是对丐帮志在必得。”
花满楼道:“你不是已吩咐胜泫把左公龙遇害的消息透露给丐帮弟子,好让他们在大会上瓮中捉鳖了?”
王怜花摇晃着酒壶,悠悠说道:“虽是这样安排,但只要我在大会上现身,他忌惮我,便不敢再有动作,那可就不好玩了。”
花满楼扬眉笑问:“你又有了什么刁钻古怪的点子?”
王怜花双眸旋动,笑道:“我的点子要你配合。”
花满楼浅呷口菊花酒,脸上浮出抹宠溺的笑意:“你若肯乖乖的不杀人,我奉陪你一遭倒也无妨。”
王怜花便像小孩子有人答应陪他玩耍般,眼睛立刻亮起来:“你放心,我保证不杀那韩伶,也保证不杀任何人。”
花满楼忽有些奇怪,沉吟:“财使、色使行事,并未顾忌你,偏偏酒使,竟然知道你的身世,不敢招惹……”
王怜花笑容一敛,声音也不禁冷了下来:“这必是因为,他和快活王一样,眼睛也是绿色的。”
花满楼恍然大悟:“原来他与快活王同族,身份远比财使、色使亲近。”
王怜花最不愿讨论快活王的事,岔开话题道:“一会儿周王会摆下菊花宴,公开邀咱俩过府赏菊饮酒,我派人易容成咱俩的模样代为赴宴,咱俩再易容成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去丐帮。”
花满楼一怔:“周王?”
王怜花眉飞色舞道:“你不知周王与我交情匪浅?”
花满楼叹口气道:“你连千里外的羊城东南王都能结交,近在咫尺的开封周王当然不在话下。我只是奇怪,你最近怎么越来越老实,总是自己主动说出些秘密让我知道。”
王怜花咯咯笑着,探头在他耳边说道:“我对七哥一向都很老实的!”
花满楼伸手在他额上轻轻一拍,笑斥:“这句话,就不知有多不老实。”
午饭后,王怜花便将花满楼拉进房中,拿出随时都会带在身上的易容盒子,嘻嘻哈哈地为他改头换面。很快,便将他扮成年轻貌秀,文质彬彬,看来是个富家巨室的纨绔公子,面貌竟然和胜泫有七分相似。
王怜花边端详着他,边说道:“咱们既然不用自己的身份,那便以胜家堡的名义赴会,委屈七哥暂时扮成胜泫那小子的大哥胜滢。”
花满楼好奇道:“我扮成胜滢,难道你自己要扮成胜泫?”
王怜花眉开眼笑道:“非也非也。”
轮到他自己装扮时,速度慢了许多,足有一个时辰才算大功告成,与花满楼相携走出房门。
此处是王怜花在开封的别墅,规模颇大,仆从如云,虽然井井有序,行动间难免人声不绝。
然而就在王怜花露面的刹那,所有的谈话声、脚步声,甚至呼吸声都消失了。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仿佛中了什么魔法,忘乎所以地痴痴望着他。
只因他一身女儿装束,模样实在美得不似凡间所有。就算是女子见了,也不禁怦然心跳,被他勾去魂魄。薛冰、江轻霞等武林四大美人,燕冰文那中原第一美女,若与他一比,就全要变成丑八怪了。便是白飞飞的倾城之貌,亦逊色于他。
胜泫早已恭恭敬敬地候在院中,听到门响抬头看去,顿时傻傻的说不出话来。本该迎上前,却一时间连路都走不动半步。
王怜花叱道:“再看!再看把你两只眼珠子挖出来!我现在的身份是胜滢的妻子,哪有个小叔子像你这样盯着嫂子看的?”
他扮成女子后,声音也变得清悦甜柔,酥软人心,配上那娇嗔迷离的眼波,胜泫虽明明知道他是男扮女装,明明平日最是敬畏于他,却也不禁顿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七窍都要喷出血来。
好久好久,胜泫才苦着脸道:“我的公子啊,您还是把我眼珠子挖出来吧!您扮成这要人命的样子,别说是我嫂子,就是我亲娘,我也忍不住要看的。”
王怜花哭笑不得,遂又幽幽一叹:“你若真有这样的亲娘,你就知道自己是断断不敢这样看她的。”
三人走向马车,王怜花身上环佩叮当,裙摆间用麝香调和丁香、龙脑诸药而成的芙蕖衣香,随他脚步的移动,荡出清雅却又惹人意乱神迷的芬芳。
花满楼忽然问胜泫道:“你大哥在京城,一切可还顺利?”
王怜花料不到他竟冒出这么一句,停住脚步,正想暗示胜泫什么,腰间却是一紧,已被花满楼揽着腰,抱到马车上。他不禁想起自己以前易容成名妓接近花满楼那次,花满楼也是自强盗手中救下“她”后,这般将“受到惊吓”的“她”抱上车。
他就这么心神一恍惚,胜泫已答道:“一切都顺利。”
王怜花瞪了胜泫一眼。可惜他现在的倾国之貌,纵便是生气,流入目光中,那似嗔似怨之态,反更令人销魂。
胜泫竟又不知不觉瞧得有些痴了。直到车门关闭,车轮转动,他才忙也翻身上马,跟到马车后面。
花满楼与王怜花并肩坐在车内,只听王怜花忿道:“这小子现在已不是装傻,是真傻了!这么轻易就不打自招。”
花满楼搂住他,轻笑着问:“那你呢,是不是打了才肯招?”手自他腰间向下滑,竟在他臀上拧了一记。
王怜花惊得险些跳起来,身子却被他手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不禁气急败坏:“你……”
花满楼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唇,一脸捉狭道:“嘘,小心外面人听到。”
王怜花狠狠瞪他:“你又捉弄我!”
花满楼笑着逗他:“我早说过,从来只有王公子到处去调戏女儿家,难得他易容成女儿家后,只能乖乖的任人调戏。”
王怜花瞪了他半晌,目光渐渐柔和,认命地叹口气,怅怅道:“我若真是女儿家,这样被你调戏,你却满心想的都是远在京城的其他人,我一定会忍不住想咬你。”
忽然脸上冒出调皮神色,头一偏,真的张开嘴在花满楼手指上咬了一口。
花满楼竟没有躲,手上吃痛,报复地捏捏他的鼻子,说道:“是你这小恶魔身在开封,心系京城,同时下着两盘棋吧。有人昨夜报知我,京城有个俗名叫胜通的和尚,自称出身飞镖胜家,放出风声,说叶孤城在张家口被唐门毒砂所伤,负伤后强撑到他作主持的小庙藏身。”
王怜花叹道:“你一直派人留意叶孤城的动向。”
花满楼道:“所以我知道,叶孤城根本没有负伤,胜通只是帮他作戏。他为让陆小凤深信,还说胜家曾被珠光宝气阁迫害,陆小凤大闹珠光宝气阁教训阎铁珊,给他家出了口恶气,他为表感激,才将叶孤城的秘密告知。”
王怜花噗哧一乐:“这话可还算是能打动人?”
花满楼道:“正因如此动人,叫我不禁想起胜滢胜泫兄弟俩,想起我既然易容成胜滢,真正的胜滢又去了何处?”
王怜花无奈坦白:“我就因胜滢那凡一开口,便任谁都不会怀疑的长处,派他去京城操持决战之事。但‘银花镖’胜滢的名头还是有些过响,我便让他借用他堂兄胜通的身份露面。”
花满楼搂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追问:“我原以为你只想借唐门与叶孤城的纠葛延迟决战,但决战已因孙秀青怀孕延迟,你为何还要假传叶孤城负伤?”
王怜花被他勒得快要喘不过气,身上冒出汗来,烘得那芙蕖衣香的气息愈发馥郁,仿若千万朵莲花同时绽放。
他忽用女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