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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娘养的曹沐风,”五夫人眉毛拧成一团,咬牙说:“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小梨子的导师突然说项目要改方向···于是跟partener刷夜改开题材料···然后就悲剧地断更了!小梨子错了!到现在欠大家的三次双更一定会实现的!【捂脸跑
☆、天街小雨风惊心
小镇的天气是任性的。
本是好端端的天朗气清的一日,忽地又打起了雨丝。细软绵柔的银线在暮色里浸染着,是笔洗里的一蘸,化开了满城的春色。
无人不道春雨好,只是不小心狼狈了回门归来的新夫妇。
“都是你,非要说走回来,你看你看,”屋檐底下,思思咬牙切齿地瞪着玉河,把打湿的衣襟扯到她眼前:“说吧,怎么办?”
“嗯——”玉河拿手帕给思思擦脸上花掉了的新妇妆。
“正面回答问题。”
玉河看着思思一副小霸王的样子,心生一计。
“好,好,都是我的错,夫人受委屈了,所以——”玉河装模作样地说。
思思直跳脚:“所以什么啊?你急死我了。”
玉河趁她不注意,一把把她抱起来,直接冲到漫天的雨帘里。
“李思思,你爱不爱陈玉河?”玉河边跑边喊。
思思羞死了,把头埋在玉河怀里,不敢对上身边行人的目光。
玉河见她不回答,就作势要把她扔到水沟里。
“你混蛋!”思思吓得紧紧抓住玉河的衣领。
“说不说?不说我扔了啊?1;2······”
思思横下一条心,反正无论如何也是丢人,眼一闭喊了出来:
“李思思喜欢陈玉河,李思思最喜欢陈玉河!”
“哈哈——”玉河得意地大笑,脚下也加快了步子,可是却没留神脚下滑溜得紧的青石板。
玉河脚下一滑,连着怀里的佳人,一起向地面扑去。玉河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思思紧紧抱着,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思思的衣服这次是彻底不能看了,两个人都干干脆脆地泡在了泥坑里。
思思恶从胆边生,抓起一把泥就扔到玉河身上:“小泥猴儿,看招儿。”
玉河躲都来不及躲,被正正好好地砸了个满脸。
思思看着满脸泥的翩翩佳公子,笑得直打滚:“你这样好看多了啊。哈哈哈哈······”
“······”
后来,围观群众们总结出了一条经典的定律:秀恩爱,死得快。(一说烧死脱团狗)
夜色里的陈府大院灯火通明。
“爸,五娘,我跟思思回来啦!”小泥人儿玉河拎着同样黑乎乎的思思进了陈府大院,把在门口望穿了秋水的陈妈下了个半死。
陈妈看着这两个不知轻重的孩子,又生气又心疼:“诶哟我的祖宗,你们这是去泥里面打滚儿了?怪不得我总觉得今天心里七上八下的,晓得你们这是要弄点乱子出来。”
“陈妈,哪有那么严重啊,就是路上摔了一跤······”玉河不怀好意地看了思思一眼。
思思瞪回去,脸上写着一行大字“陈玉河你还有脸说。”
“诶哟,你们赶得时候不对,曹大帅和沐风少爷班师回朝,这不正跟老爷在正堂谈呢。这要是让老爷看到你们两个打扮成这样,这不是打他的脸嘛。快进去换衣服去。”
“沐风回来了?”玉河脸上露出喜色,不过又连忙生生地压了下去。虽然沐风对她很好,但是毕竟他有个杀降虐囚的爹。
“曹,沐,风······”思思声音里有几分怪异。
“少爷您对曹少爷的态度得改一改了。虽然曹少爷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有个混蛋的爹不是?保不齐哪天······还有,少奶奶对不住了,五夫人下了死令,今晚不许您出席。”
“为什么!”思思涨红了脸:“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玉河从未见过如此尖锐的思思,又想到五娘奇怪的嘱咐,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陈妈慌了神,连忙解释道:“这新媳妇一月之内不得见生人啊。旁得人咱不顾忌了,但是不能让曹大帅挑理不是?”
思思似是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她恨恨地咬了咬下唇,扔下玉河转身就跑。
玉河没有追上去,任凭陈妈把她搓扁揉圆。她心里习惯性地开始捡起一些事情。
思思,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玉河被收拾妥当扔进正厅时,中央的餐桌已经摆设的初具规模,陈家人和曹大帅父子言笑晏晏,显然是在等玉河过来开席。
玉河加进了几步,拱手赔礼道:“曹伯伯,沐风,两位久等了,玉河这就自罚三杯。”
沐风朗声大笑,起身过来给玉河一个拥抱:“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这几日不见怎么生分了?我这里的情你可赔不起。”
玉河眯起眼睛威胁地看着他:“我是怕沐风你气我抢了你的媳妇。”
曹沐风冲着玉河的胸口给了一拳:“小时候我还说过干脆你做我媳妇呢,怎么,现在不怕我把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了?”
曹大帅顿了顿茶碗,说:“混小子净说不三不四的话,今天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看爸爸您说的,”沐风揽着玉河肩膀,两人嘻嘻哈哈地回到席间:“我当然不能忘了给我兄弟贺喜了。”
沐风说罢,叫下人送上礼单,然后用肩膀撞了一下玉河:“一会儿自己看看,都是好东西。虽然俗是俗了点,不过我爸爸说着礼节不能少。”
玉河刚要谢谢曹大帅,沐风又不住嘴地来了一句:“反正我成亲你也少不了给我送回来的。就别谢啦。”
曹大帅气得胡子都要吹飞了,看着就要脱下鞋底子抽他儿子。陈老爷连忙过来打圆场:“老曹,你看这两小子,不是跟咱那时候一样。”
曹大帅感慨地点点头,把鞋子又穿回去,说:“可不,那时候咱俩抢个冷烧饼都能乐呵上半天。”
“我可没忘了你多吃的那半个烧饼,”陈老爷揶揄他。
“你这个老不死的,又来揭我的短,”曹大帅怒目圆睁。
“揭不了几日啦,咱俩都是半个身子进黄土里面的人了。”陈老爷轻叹出声:“文赋,听我一句,别打啦。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谁不是跟咱们当年似的挣命活着,都不容易。我啊,也想有个老兄弟在身边,没事儿也好说说话不是。”
曹大帅没说话,手里把玩这精致的茶碗。
“我知道你想什么呢,”陈老爷看着曹大帅的眼神,有痛心,有怨愤,也有难掩往事的辛酸:“你不打了,我也洗手不干了。咱们手里有钱有人,过日子够啦。漳州的小镇子,没什么人在意它,可有可无的地方,咱们就在这儿养老。”
曹大帅放下手里的杯子,缓缓地说:“老陈,我也想,我做梦都想。但是现在,我已经骑虎难下了。你要是真的在意我这条命,就接着供给我军火。不然,别说养老,我走出去这宅子十步就会被人杀了。”
玉河和沐风交换了复杂的眼神。
陈老爷子没有接话茬,埋头吃起眼前的饭菜。一桌人有了这样的榜样,也就默默地吃着。
一阵阴湿的凉风穿堂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手残撸了个封面,大家凑活着看吧。。。小梨子是被审美诅咒的人。。。。【捂脸
☆、月笼寒水水照花
是夜,琼光流月色。
玉河将手挡在眼前,似乎是在埋怨过分明亮的月色让她久久不能入睡。曹家父子的突然造访,五娘对思思态度的直转直下,思思过激的反应,父亲对曹大帅莫名的规劝······一切一切的事情在玉河脑海里重叠。玉河很想捋出些许头绪,可是就像这指尖跳动的月光——她的手指触不到这些困惑的溯源。
玉河叹了口气,披了件衣服起身。回门当晚新夫妇是不得同寝而眠的,玉河想着思思入睡的样子,不禁动了心思。“左右也睡不着,索性去给她盖一盖被子也好。”玉河微微笑着,推门进了院子。
临时为思思安排的屋子在客房一侧,玉河也不急,悠悠然地踱着步子。今晚的月色却是明丽动人,照得玉河心里也豁然了不少。
“把东西给我,”刻意压低的声音隐隐传来。
“这是最后一次,我告诉过你,我手里还有最后的底牌。你适可而止,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耍今天这样的花招子,哼,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这个声音,明明应该是思思的,可是玉河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思思会说出这样的话。思思是稚嫩的,娇弱的,害羞的,像个刚刚踏出襁褓的孩子。
可是,月光苍白而残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