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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你别说这些,我到镇上找他,亲眼瞧见了呐!他连孩子都不顾了,我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柳王氏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贺澜说了这些。
一想到自家男人在外面鬼混,心里头就堵的慌。
柳王氏这般花容月貌,柳大竟然还在外头鬼混,说出去谁信,贺澜抚了抚柳王氏:“要是这样,那你更不该这般了,那些个臭男人,不值得你哭,瞧瞧,哭的眼睛都肿了。”
柳王氏何尝没想过,可她一个外乡人,没娘家可回,无依无靠的,若是真的和柳大闹翻了,她连一个栖息之地都没有。
“三娘,我知道,我就是心里头难受,你说我在家里头又伺候他爹他娘,还给他拉扯娃,到头来,我就落这样的下场。她娘还说我来历不明,当初生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就想着抛弃妻子了!”柳王氏越说越委屈,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贺澜听她这说法,大概是柳大在镇上寻了好人家的闺女,不然他娘也不可能说这话。
贺澜轻咳一声,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了,她顿了顿,“柳嫂子,你可得为孩子考虑,现在孩子还小,以后的花销可不少呢,你给他们柳家生了孩子,他们总不能将你赶出来罢。”
柳王氏点点头:“三娘,我是得为孩子考虑,他们要再逼我,我就和他们拼命!”
贺澜抚额,正要想着该怎么安慰,云焕就回来了,她站起了身,一边介绍着:“回来了,这是咱们村里的柳家嫂子。”
柳王氏赶紧将眼泪擦干,拘谨的站了起身,微微抬起眸子,柔声道:“这是许大哥罢,早听三娘说起过,许大哥有本事,有出息。”
云焕点点头,看向贺澜:“三娘,我先去木房了。”
柳王氏愣了几秒,她站在这,云焕竟然看都未看她一眼,凭她的容貌,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目不转睛,她多看了云焕一眼,暗叹一声,也是,要是真的好,柳大那个死男人也不会在外面鬼混。
她看着云焕进了屋,道:“三娘,许大哥真是一表人才,你是个福气人,能嫁给许大哥这样的好人,不像我,哎……”
贺澜笑了笑,若不是许霖死了,云焕来了,没准现在她也在哪个角落里哭呢。
“柳嫂子,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说的对,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想了,三娘,真对不住,扰了你这么长时间,我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又是一顿骂,她亲近的拍了拍贺澜的手背,往外走。
贺澜将她送到门外,看她走远了才折回身子。
今儿个云焕回的早,她赶紧到灶房去做饭。
从空间里将买好的红豆和绿豆取了出了。
烧火添柴,做了一锅水。
趁着水沸腾的这会功夫,她又取了一个大盆子,将一斤的红豆洗净,然后又放入清水里,由它浸泡着。
正好水也沸腾了,将洗好的绿豆下锅,熬了一锅绿豆汤。
又拿出几颗油菜,做了一盘清炒油菜。
这几日一直吃饼子,怕云焕吃的腻歪了,便准备了窝窝头。
不大一会,饭菜就做好了。
摆桌放菜,贺澜朝着木房喊了一嗓子:“云大哥,吃饭了。”
饭桌上,云焕吃的香,她看得也高兴,这样幸福的小日子,挺好的,不过想起了正事,她赶紧咽下口中的窝窝头,问:“云大哥,我和张家买了五亩地,四十两。”
“四十两?”云焕仔细一想,笑了起来:“这地买的好。”
“我想着以后用的上,就算用不上,转手卖了,也能卖不少钱呢。”贺澜露出一口小白牙了。
云焕认同贺澜的意思。
贺澜又想起了马昌的事,她表情严肃了起来:“你知道马昌的事情不,马昌他死了,我觉得他也是马留的替死鬼。”
云焕低头吃了两口菜:“他没死。”
“没……没死?”贺澜一想云焕正日在木厂,肯定还不知道事情呢,“我去马家看过了,全是白绸,是真死了,我知道你不信,要是我没看见,我也不信这事。”
云焕耐心的道:“三娘,他没死,我今天见他了。”
这句话十足将贺澜吓了个够呛,穿越重生也就算了,现在又出来一个鬼魂?这叫什么事,她警惕的四处看着:“……他……他现在不在罢。”
云焕的话,弄得她觉得屋里头阴风阵阵。
云焕的眉毛微微挑起,盯着贺澜看了会,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又不是怕他……”贺澜瞅了一眼云焕。
“恩,我知道你不怕他,他在你后头呢。”
“啊?啊!!!哪……哪……”
她顿时汗毛乍起,没敢回头,提脚跑到云焕身边,紧紧拽着云焕的衣角,挨的他紧紧的,看着她那个位置空空如也,全身发麻。
云焕按住贺澜的手,两眼溢满了笑意,这个小妮子,还真是可爱。
他道: “三娘, 我玩笑的,死的不是他。”
“啥?”贺澜现在脑子还是嗡嗡的,反应了会,方道:“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他没死?那死的是谁?”她张大了嘴巴:“是马留!”
第097:蹭饭来的
照云焕的意思,死的人不是马昌,而是马留。
之所以像外人公布死的人是马昌,全是因为马家老太太怕马留死了,镇不住家业,这才有了这一说。
贺澜思衬了会,问:‘马留是怎么死的?‘
就算马家老太太不报官,杀了人家的大孙子,马老太太私下也会差人去查。
云焕知道贺澜的意思,他道:“这事是马留仇家干的,这样做生意,迟早要送命。”
贺澜点头:“恶人自有天收!”
只是有一点贺澜没想通,马老太太知道马留的手法,竟然没拦着。
可见马家是做惯了脏事。
那马昌接手,会不会成了下一个马留。 毕竟马昌到了那个位置,就会身不由己。
贺澜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三娘,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马昌虽然没注意,可道理还是懂的。他今天找我,说往后要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即使是马老太太也奈何不了他。”
贺澜没多想,眼瞧着已经过了几个月,也不知道在并州的爹娘过的咋样了,既然马留已经不在了,那他们回来也没事,无亲无故的在外,肯定是艰苦的。
只是眼下马留才刚死,要是贺家突然回来,免不得惹人怀疑。
第二日,贺澜一早起先去灶房看了昨夜浸泡的红豆,看样子,等晚上才能好,便合上盖子,让它继续泡着。
和云焕一起去镇上的时候,路过那五亩旱田时,她顿住了脚。望着这一片田地,不由得笑了:“云大哥,看,这地现在是咱们的了。”
云焕眉眼笑意,“三娘,先种上菘菜,这个季节也只能种这些了,没准还能活。等申时初,咱再这碰面,我和你一起,这五亩地,得费些功夫。”
“成,那我到时就在这等你。”
约定好。就和他分头两路了。
在地头上,耽误了会功夫,她加快脚程。将饼子送了去。
“等等,三娘,先别走,你还有啥拿手的吃食。” 张琮将三娘喊住,饼子生意纵然好,可再不出点新花样,是不行的。
“张老板,我又不是厨子,要说新花样,倒是有。不过得等些日子,等一切准备好了。我保准告诉你。”贺澜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三娘,那你先忙,到时候可要知会我一声。”张琮吃过贺澜做的饼子,觉得她和别人的手法不一样。有新意,就连店里的厨子都说是饼子做的好,所以她很放心贺澜。
出了张家饭庄,她去买菘菜种子。
“贺姑……三娘。”夏仲衍未出口的话,换了叫法。
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心中似有万种情绪在扰乱她,他眸子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笑道:“三娘,一个人?许霖去木厂了?”
和她说话,能谈的似乎也只有云焕了。
“恩,木厂忙着呢,你怎么也一个人,不见萧二公子。”每次有夏仲衍的地方,必有萧煜恒,有萧煜恒的地方,也必有夏仲衍。
“他啊,他躲……”
“大哥!”
身段高挑的红衣女子,似一道风,迅速走到夏仲衍的身边,紧扭着眉头,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戾气。
“大哥,萧公子呢。”
贺澜记得她,是夏仲衍的妹妹夏竹。
夏竹眼睛微微上挑,瞧着贺澜,对着夏仲衍到:“又是这个山野村妇!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了,别说你……”
“夏竹!”夏仲衍一眼瞪了过去,止住了夏竹后面的话。
“三娘,舍妹夏竹,都让宠坏了,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夏仲衍白皙的面容上泛上了红晕,难为情的看着贺澜。
贺澜讪笑一声,点头:“夏姑娘。”
夏竹哼笑一声,没理会贺澜,拉着夏仲衍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