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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焕拉好驴车,也下了地,“村长夫人。我和三娘能分家还多亏了你,前面就是我们家了,到家里坐坐。”
“是啊,我也想谢谢你,不然我们哪有现在的光景。”贺澜也说着。
“你们客气啥,乡里乡亲的能帮一把是一把,等改日在去罢,今儿个也不早了。”戚氏细眉弯如月,推脱道。
想起了要紧事,又拉着贺澜问:“前儿个白氏和贺秋来了。家里头没啥事吧。村长都和我说了。那地契是于婶给你的,你好好留着便是,他们要再打主意,你就到我家。可不能任人欺负了。”
在戚氏眼中,贺澜就是被人欺负的,尤其是贺家还搬走了,于婶临走前让她帮贺澜几把,别让贺澜在婆家受了委屈。
眼下看着他们已经买下了驴车,便安心了。
贺澜吸了吸鼻子,戚氏待她真好,有戚氏这个贵人,就意味着村长也是站在她这边的。她忙道了谢。
“行了,别说这种话了,你们以后也别叫我村长夫人了,听着多见外,叫我林嫂罢。”戚氏说。
贺澜与云焕应着。皆喊了声:“林嫂。”
“诶。听听,这样多好。”戚氏甜腻腻的笑说着,因为她还有事情,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了家,将驴子拴到院中。
云焕在浴房洗了身子,便去外单间做木具了,贺澜先去灶房烧水,烧水的功夫又给院后头给荒地浇水耕地。
现在屋后头就是荒地,照看地方便,除了那三颗小树,她已经在其他地上种了好生长的杂草,约摸等杂草冒出头,多灌溉几次,这地就能用了。
她弄完地,进了外单间,这点功夫,他已经做出了一套桌椅,贺澜看着屋中满满的木板,道:“云大哥,有没有无用的木板啊。”贺澜问。
云焕指了指屋中,浓密的眉毛微微一动:“你需要什么样的就拿,没有的,告诉我尺寸,我给你弄。”
贺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她所需要的方正木板:“嗯,那两个,成不成。”
云焕点头,示意贺澜自己去拿。
她安安静静的将木板拿走,不打扰他。
从空间里拿出早已备好的工具,蹲在院子里,捣鼓着木板,用刻刀将木板两边划出两个凹槽,然后将麻绳拴在两侧。
之前就吩咐过长工,让他们在院中的空地置了个铁架。
将麻绳掸在铁架上,用力拴紧,两个木板都弄好后,贺澜满意的看着自己做的这个简易荡秋千,迫不及待的试了试,感觉十分好,“云……”
想了想还是没喊,云焕忙着做木具,先不打扰他。
贺澜一个人玩了会,才进灶房做菜。
贺澜疲惫的伸展着筋骨,下意识的摸向脖颈,脑子一空,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小铁屋内,顺手从冷藏木箱中取了新鲜的蔬菜,在小铁屋呼了会气,神识一动,回到了现实。
不知道为何,本来还身心疲惫的她,从小铁屋出来,竟然精神气十足,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空间真的能解乏,以前也不曾注意。
能解乏是好事,她没多想,开始做菜。
天色已经不早了,贺澜加快速度,做出了两个菜,两碗面。
“云大哥,先吃饭罢,天不早了。”轻轻叩了叩木门,她道。
等云焕吃完之后,她才道:“现在咱们也挣了不少银子,过几日,买些好的木材罢。”
“嗯,胡又天他跑了,我打算将他那个那厂子盘下来,那个厂子现在没生意,应该用不了多少钱。”
“可那个胡又天跑了,那地契咋办?找谁盘?”
能盘下来厂子也不错,正好还能多雇几个工人,省的云焕一个人忙不过来。
云焕递给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打听好了,那厂子也是他租用的,东家不是他,现在他跑了,厂子的名气臭了,东家忙着找人接厂子呢。”
“那行,明天就把厂子定了,别让别人抢先了,买的人多了,肯定价钱也就提上去了。”贺澜先拿出了一百五十两,“这些够不够。”
“要是平常肯定不够,现在厂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够了。”
想不到胡又天跑了,给他们成了两桩事情,一是张家饭庄的桌椅,二是厂子。
趁着云焕还没去做木具,她赶紧拉着云焕到了院子,得意的笑道:“怎么样。”
“秋千?”云焕其实挺诧异的,没想到贺澜会做一个秋千出来,他不由的笑了:“三娘,你什么做的,刚才还没见。”
说着坐上去试了试,贺澜在后头推了两把,乐呵呵的笑道:“刚才呗,我觉得还不错,累了,可以在这吹吹风,歇一歇。”
夜里的风是清凉的,坐在秋千上,感受着微微的凉风拂过脸颊,说不出来的舒服。
两个人一起荡着秋千,贺澜抬起下谔,仰望着天边的星辰月色。
云焕不禁转脸看去,淡淡的月色下,只觉贺澜的肤色通透白皙,唇色动人,下巴与细嫩脖颈处的线条十分柔和,而他的心头竟然涌起一份异样的念头,他舔了舔干裂的薄唇,低头跳下了秋千,“夜凉了,进屋吧。”
伸出右手,扶贺澜。
贺澜眼皮抬起,看着云焕关节分明的五指,没有犹豫。搭上了手,下了秋千,两手相触,心咯噔一下,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脸红心跳的喵了一眼云焕,不知道该不该收手。
干愣了一会,她才松手,“你还要做木具?”
见他点头,她又安顿道:“别做的太晚了,早点歇息啊。”
贺澜这边的日子过的平和,尤其是没有了许家那一群极品霍霍叨叨,很惬意。
而许家那边,则是各有各的心思。
贺澜云焕两日没回许家,许家上下都是一片惊奇,而今儿刘婶子的话,更是激起来他们心中的千层浪。
正房杨氏不安分的坐在炕头,来回翻转,气的许父推了一把她:“能不能消停会,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你还能睡得着?没听刘婶说啊,霖子他们都买驴车了,驴车啊,说都没跟咱说,要不是刘婶子看见了,指不定要瞒到啥时候!这两个崽子,还将老娘放在眼里没!”
杨氏趴在窗头,一个劲的盯着外头看:“现在还没回来,说不准在外头连屋也有了!”
许父疲倦的抬起厚重的眼皮,不耐烦的喝骂:“儿子这样你不高兴,瞎想啥,分了家,他们有本事,能到外头住,这不好?要再折腾就到外头去,别在我这现眼。”
“我没说不好,可挣了钱也不先孝敬老娘,白养他们了!我这不是咽不下这口气!”谁好过不成,偏偏是他们好过,杨氏想想就觉得憋气,以后那个贱女人还不得爬到她头上去!
主要是还不知道他们住哪,他们不回来,杨氏连个影都逮不着,重重的叹气一声,裹着被子躺下来,咬咬牙,暗想着,等找着这两个小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小杨氏和张氏倒是没想着贺澜他们怎么样,而是贪上了西屋,如果云焕和贺澜搬了出去,就意味着西屋会空下来,所以他们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张氏也为了这事睡不着,要是得了西屋,那她和许老四就能舒舒服服的住进西屋了,不用再睡灶房,想到这,她眼睛细眯了起来。
“又瞎寻思啥呢?”许老四见张氏这幅模样,就知道她没好主意。
第078:不干不净
转眼,张家饭庄开张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饼子的生意还成,所以贺澜和张琮的合作没有停,而云焕的那八十套桌椅,还剩下二十套就还完了。
同时这几日,贺澜开始忙着开木厂的事情。
原先胡又天的厂子中剩下了不少上等木材,拿着木材反正不是东家的,所以东家转手厂子的时候,没有收走木材。
这使他们占了一个大便宜。
至于厂子里的木工,愿意留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走人,不过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基本上都留了下来。
听云焕说厂子里的木材虽然多,问题也不少,越是上等的木材,越是娇气,一个处理不好,就裂了,长时间没人打理,损坏的木材不少。
厂子要想要开张,必须得准备齐全,名字是云焕起的,致远木厂,寓意木厂能长长久久,生意兴隆。
字是他自己提的,贺澜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字,写的是极好的,行云流水。
牌匾一直在家中放着,云焕已经去厂里了。
她没闲着,去了贺家的田地,贺家的地在村西头,沿着青山脚下的溪流往上走,就是了。
五月天,大地回春,地里是一片绿意,人们都已经换了单薄的衣赏,农田里,是辛苦耕耘的村民,这一片地都是贺家周边邻居的地,一些老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看见她,热情的着。
“三娘,你爹娘在并州还好吧。”其中一个妇人撸起袖子,擦了擦汗,看了眼天,咒骂道:“这是啥鬼天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