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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之干咳两声,好像刚才问问题的人不是他一样。
狗蛋说:“我叫陈狗蛋啊,叔叔你忘记了吗?我已经十三岁了啊叔叔你还记得吗?”
顾言之立刻道:“记得啊,当然记得。我就是考考你记不记得。”
暗自觉得叔叔说的话真奇怪,还有人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年纪的?可是想来喜欢叔叔的陈狗蛋却并没有抓住那些怪异的感觉,而是立刻跑到顾言之面前,伸出手问:“叔叔这次要送什么给我?”
送东西?顾言之立刻转移话题,说:“狗蛋这个名字取得真好,特别霸气。”
狗蛋一听,立刻嘟了嘴。这名字多难听啊,导致他到现在出去跟别人说自己的名字都会被人笑话一通。
他们母子这次来盛京,不过是为了给张大人上柱香,感谢张大人这么多年来的照拂。第二件事情,就是为了陈谦君的婚事。
潘花花拉着顾言之坐下,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她道:“小小是个不错的姑娘,长得也不错,难道你不喜欢吗?”
顾言之想了好久小小是谁,才想起是那个喜欢陈谦君的小丫头。顾言之立刻端起表情,非常冷艳高贵地表示,不喜欢!
潘花花各种劝说,表示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不成亲。
顾言之受不得别人在自己耳朵里念叨,干脆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潘花花立刻一惊,又非常兴奋地问道:“谁?是那家的姑娘?”
虽然说他向来不太注重别人的看法,可是陈谦君就不一样了,顾言之觉得一定要为自己加分,于是立刻道:“他啊长相是万里挑一,性格非常好,又能干又有钱,重要的是他还很喜欢你小叔子。”
潘花花欣慰了,道:“那一定是好人家,嫂子支持你。”
顾言之一听立刻高兴了,果然他堂堂唯我神教教主亲自出马,就不信搞不定一个陈谦君。
顾言之再接再厉道:“嫂子什么时候我要跟他成亲了你一定要来,不能反悔。”
潘花花立刻喜笑颜开道:“好好好,嫂子就盼着你快点成亲。”
而远在凉州的陈谦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已经被顾言之和潘花花两个人轻易敲定了。
他如今正看着面前那个一脸倔强的小男孩头疼。
这是个看起来非常清秀的小男孩,衣服看起来有些破烂,他的眼睛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豹子,危险又好强。
这是隐娘带来的孩子。说是在里的小倌,她偶尔到盛京视察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小家伙。小家伙看着非常聪明伶俐,一路上没少折腾。
隐娘一直没有把他扔掉的原因就是,这孩子一直吵着要找人,而他要找的那个人正好隐娘认识。就是唯我神教教主顾言之。
可是如今看着唯我神教的教主,那孩子却似乎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对隐娘道:“你说过可以带我见我要见的人,可是我要见的人不在这里。”
隐娘指了下陈谦君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孩子看也不看陈谦君,就坚定道:“他不是!”
陈谦君让隐娘退下,便问那孩子话。随便问问他就知道,孩子要找的人是穿着他皮的顾言之。让陈谦君更加惊讶的是,顾言之竟然救了这个孩子。
在他看来,顾言之虽然说不上是不近人情的人,可是一般人要是遇见了什么危险,他绝对会是袖手旁观的那个。他会去救人,这件事情让陈谦君听起来都觉得非常有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昂起头,道:“顾大志!”
这么个名字,还真不配这张清秀的小脸蛋。陈谦君便问:“你要不要留下来?”
顾大志有些犹豫。如果他留下来,是不是就见不到那个人了?可是他真的不想回那个地方了,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事情,他想起来就觉得一阵恶心。
见顾大志犹豫,陈谦君便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得到的东西?留下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我要变强!”顾大志突然就说得非常坚定。
陈谦君很少见到一个孩子的眼睛会出现如此坚定的东西,好像那种情绪会感染别人,让别人也同时变得坚定起来一样。他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向来不爱多管别人闲事的顾言之会救下这个孩子了。
虽然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可是他还是将孩子留了下来。
顾望之嘤嘤嘤地跑了过来,以来就看见那个衣衫有些破烂的漂亮小男孩。她立刻双手抚面道:“哥,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顾望之自从知道那身体里的人不是自己哥哥之后,反而叫哥叫得顺口了。反而每当提起她正牌哥哥的时候,都会用“老混蛋”三个字来代替。
顾望之又看向顾大志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大志。”
一听这名字,顾望之立刻来了兴趣,指着陈谦君道:“你知道吗,他小时候也叫顾大志。”
陈谦君:“……”这才是他救人的真正原因吧?
“你找我有事?”
顾望之立刻回过头来,对陈谦君道:“听说张叔大张大人,薨。”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一废话
哎哎呀,我终于有一天更新得早了
话说刚才写着写着差点睡着
要是有问题回来再修改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大家晚安
*d^_^b*
正文 32三十一
“你说什么?”陈谦君似乎不相信自己听见的事情。
顾望之非常认真地看着陈谦君;又重复了一遍。陈谦君这才相信。
自从他跟顾言之交换身体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张大人。他知道那时候张大人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可是他终究没能去见张大人最后一面。
顾望之问:“你要去见他吗?”原本朝廷的事情跟唯我神教没有什么关系;顾望之自然也不爱管。可是她知道陈谦君是六扇门的人;而那个张大人对他诸多照拂;所以顾望之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陈谦君。
“去。”张大人生前待他如亲儿子;他自然要去给张大人上一柱香。
顾望之说:“消息从京城传到这里浪费了几天的时间;如果我们现在快马加鞭日夜不停;说不定还能赶上张大人下葬。”
连东西都不用收拾,他们便备了最好的马。
“我跟你们一起走。”顾大志突然拉着陈谦君的衣服;语气非常坚定。
陈谦君微微皱眉头。他们并没有时间照顾这么一个小孩子。
仿佛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样,顾大志立刻道:“我会骑马;不会给你们添麻烦,而且我听说张大人是个好官,所以我也要去。”
三个人很快便从凉州骑着快马往京城赶。现在,顾言之应该也在京城。
顾言之带着潘花花和陈狗蛋一起去了张大人灵堂。整座张府全装饰上缟素,悲乐响亮又冗长的曲调不停在张府盘旋,重复。偌大的张府似乎全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触目可见的白色似乎在说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功名利禄最后只剩下一块白布。
灵堂里跪满了人,最正中的鎏金灵位上用隶书写着“明相太师太傅张文忠公之灵位”,右边写着“天高地厚国恩重”,左边写着“祖德宗功师范长”几个字。
一群人披麻戴孝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顾言之听得耳朵就要聋了。
可是他刚走进大门,一群人就齐刷刷看了过来。并不是因为这位前来上香的人多么了不起。以张大人的地位,任何人来这里都是正常的,可是这个人竟然在这样的日子,穿着一身红衣。
潘花花出门前就说过,别人办丧事,哪有人穿大红色的。
顾言之说:“办丧事也不能歧视红色,作为红色会非常伤心的。”其实他完全是因为已经穿腻了白色。
这下子果然所有人都看向他,有的人眼中还有着愤恨的情绪。
顾言之不以为然,走上去准备给张大人上一炷香,结果还没摸到香,就先被人拍了一下手。周围立刻涌上来两排穿着素衣的护院。
他转头去看,那是个看起来非常瘦的青年。青年正用非常愤怒的目光看着顾言之道:“无论如何我父亲已经仙逝,你们还想怎么样?”
顾言之道:“我知道他已经去了,我没想让他怎么样。”
“嗣修,”另一个看起来眉目周正的青年道:“他是六扇门的陈谦君。”
被称为嗣修的青年这才仔细打量着顾言之,最后依旧怒目而视道:“我常常听我父亲提起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