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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的娘家弟弟沈浩了。希望他尽快找到小柳儿,要不把他摆平,要不把他弄死。不然的话,这事还真不晓得要怎样收场呢而顾守仁与林生争分夺秒地逃离了原住处,不仅把丁妈送到了严老板的宅子里,也把警报拉响到了小柳儿所在的灵泉镇。
小寡妇田小芳当然要护卫小柳儿周全,她离不开这个男人,纵然知道他吃喝嫖赌俱全,但是他有他的好。比如他很会逗人开心,他的床上功夫一流,所以田小芳虽然并不想嫁这个男人,却还是想留他在身边,当然就更舍不得他有什么损伤了她接到顾守仁送的信,要求小柳儿这段日子,一定要藏得严严实实,最好不要抛头露面,并且把情况说了一遍。
田小芳听了就有些害怕,心里隐隐悔上来,不该劝着小柳儿答应顾守仁的提议。然而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不能得罪顾守仁这边,主要是怕真打起官司来,小柳儿逃不脱制裁;而现在又惹上了谭家大房,她会放过小柳儿吗?真是猪八戒照镜子………左右不是人啊为了小柳儿的安危着想,田小芳就拘着小柳儿,不让他出去,只许在屋子里呆着。
一天两天还好,被约束了几天,散漫自由惯了的小柳儿就熬不住了。再说了,他喜欢与一拔子臭味相投的人喝酒赌钱,谁赢谁请客逛窑子,这样的日子多美啊这天天关在家里算怎么回事呢?又不待嫁的闺女。
而且他觉得,凭谭家大房一介女流,她能拿自己怎么样呢?自己就算弄不过她,还不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啊?
所以小柳儿就对田小芳说:“见天坐牢似的,这样的日子我可过不下去啦没的活活把我闷死。这样吧,你给我些银子,我去外头避两天。你放心,我朋友多,不拘上谁那儿混个十天半月的,就把这段日子拖过去了”
田小芳的想法是:自己和小柳儿的奸情,那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些人都知道这个事儿。兴许就传到谭家大房耳朵眼里去了呢?要是那边派人上这儿来打小柳儿的麻烦,那不是一找一个准吗?
所以啊,让小柳儿出去躲一段时间,说不定还是正确的选择。因此田小芳就同意了,拿了一些钱给小柳儿,让他去朋友家混些日子再说。
而顾守仁他们也在紧锣密鼓地寻找机会,要把李美云的冤情,从地下摆到桌面上来,和沈妙琪正面交锋。
顾守仁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将李美云悄悄带到了杨国平的宅第。让杨国平亲耳听一听李美云的故事。
与杨国平一处的,还有杨国平的妻子郑氏。李美云便当着他夫妻两个的面,把自己的遭遇诉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忍不住抹起眼泪来。
杨国平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郑氏却一边听一边叹气,同情地抓过李美云的手,轻轻拍了两拍。
杨国平当初打听秀菱的身世时,曾经查到过这一节,那里的版本是,李美云不守妇道,与人通奸,被捉奸在床,人证物证俱全。不用说,对这个李美云是相当鄙夷看不起的。
他直到如今才晓得,这个秀菱的生母,原来是受了谭家大房的设计陷害,才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而谭家大房的目的也很明确,不但要报当初夺去丈夫宠爱的仇,还要掠夺李美云名下的财产。
不过杨国平是个谨慎的人,看见李美云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问道:“当初谭氏家族将你赶出谭家,可是有人证物证的。你如今这般说,可有证据证明自个儿的清白呢?”
顾守仁代她回答:“我这妻妹性情温婉,本来吃了这个哑巴亏,只想躲得谭家远远儿的,可以保全一条性命,便算数。谁晓得杨柳洲一场大水,偏还让我们不得不停留在了县城。有一日,那个谭家仆妇在街上巧遇了我这个妻妹,为表忏悔之心,就把当日谭家大房怎样设计陷害她的的话都说了出来。我这妻妹才动了想还自己清白的心思。”
郑氏听了哦了一声:“照你这样说,这个谭家原来的仆妇是知道真相的,并且告诉了你们实情,是这样么?”
李美云点点头:“杨夫人,确实是这样。如今她答应为我做证人。”
顾守仁接下来又把自家想帮着李美云洗去污点,所做的努力都合盘托出。
而这时候,林生已经秘密地从严老板宅上将这丁妈接了过来,由她现身说法,让杨国平和郑氏不得不相信李美云确实是受了冤枉和陷害的。
顾守仁又道:“就是那个小柳儿,也答应到时做为证人指证谭家沈氏,目前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已经嘱他躲藏紧密,防止沈氏为毁灭证据而加以陷害。”
最后,杨国平拍案而起说:“这件事我若不知道就罢了,既是我晓得了,无论如何也要伸手帮你们一把,不然这世上还有正义么?还有王法么?”
郑氏也附和说:“你这真人真事,实在比戏文上唱得还要离奇。不过我信你”
李美云连忙深深拜了下去:“能得杨老板贤伉俪侠肝义胆相助,民妇真真感激不尽。”
第355章 判决
杨国平既然愿意插手李美云的事情,顾守仁和林生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搁回肚子里了。
很简单,因为杨国平的女婿许达茂,即是这个长平县的县官老爷,管着这一方百姓。
有了杨国平出面,将李美云被谭家大房设计陷害的事情,汇报给许达茂,再求着他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将谭家沈氏绳之以法,这个事情就容易成功得多了县官许达茂受了丈人委托,自然也不会把这事等闲视之,情况了解得差不多,自然还是要走正常程序。
先由顾守仁打听到放告日期,这才由李美云带着写好的状纸,来到县中击鼓鸣。
这案子的背景和过程,在诉状里是不可能详细展开的,如何抓住要害,简明扼要地叙述清楚,就需要一位很好的写状人。
又是杨国平,出面帮李美云请了一位刀笔讼师,据说他的笔就如刀那样厉害,可以把人杀死。可见他的厉害。
随着一声咳嗽,县太爷许达茂迈着八字步走上堂来,端坐在公堂案桌后的官椅上,头顶是明镜高悬的匾额。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一声脆响:“升堂———噢———”
这是李美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忐忑不安,害怕,担忧,她的心里真是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县太爷许达茂升堂之后,这才接过状纸细看。
按照审判程序的规定,先审原告,再审被告,其后询问证人。首先由原告李美云跪在公案左边的原告石上,按照要求,将案由和事实陈述清楚。
许达茂受理了此案,自然不能偏听偏信,依例传唤被告谭家沈氏,以及一应证人和四邻,调查明白,才好判断。
沈妙琪见这事已经发作出来,也只好镇定了心神,乖乖来到公堂之上。
沈妙琪跪在公案右边的被告石上,将冷冷的目光瞪视了原告李美云一眼,这女人居然还是那样容颜娇美,风姿楚楚。仿佛岁月格外垂怜于她,不舍得在她身上流下一丝刻痕似的。
有那么一霎,沈妙琪有一种恶向胆边生的感觉:当初就不应该让李美云活着出了谭家,若是想个法子将她弄死了,哪会有今日的麻烦?可见自己还是不够狠,一时的妇人之仁,如今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啦许达茂便根据李美云的控诉,讯问沈妙琪道:‘谭沈氏,你快快将如何设计陷害李氏美云与人通奸,并将其赶出谭府,强霸家产的事,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沈妙琪朗声道:“大人,民妇冤枉啊这李氏美云自先夫过世,不守妇道,与世井之徒勾搭成奸。此事不但捉奸在床,且人证物证俱全,大人可以提证人询问。至于将其赶出谭府,剥夺财产,亦是由谭家族长与族人商议后决定的,并非民妇一人作主。求大人明鉴。”
许达茂见这沈妙琪伶牙俐齿,神色自如,晓得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于是一拍惊堂木道:“传唤证人。”
先是原告方的证人丁妈上了公堂,她把自己知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许达茂不动力声色地问沈妙琪道:“谭沈氏,你有何话分辩?”
沈妙琪阴毒的眼光扫过丁妈,随即恢复了平静,口齿清晰地说道:“这个丁妈原是谭家仆妇,因为屡次偷盗,所以将之赶出府去。定是她心生怨恨,所以连同这李氏美云联手,前来诬告民妇。民妇亦有证人琴儿,可以证明清白。”
许达茂点点头:“传这琴儿上堂。”
琴儿上得堂来,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这才对着堂上拜了几拜,对许达茂的询问答复道:“琴儿曾经服侍过李氏美云,亲眼目睹她与人勾搭成奸,不时奸宿。然后畏惧她压制,并不敢告诉他人。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