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天内,我可以破案。”
“什么?”
“我想您应该听清楚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找理由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允诺。”
长着络腮胡子,人高马大的Sir上下的打量我:“就凭你,一个女人?”
我咬牙,伸手解开上衣扣子:“长官的眼神可不大好。”看他诧异的眼神,和突然变得窘迫的脸,我匀了匀气,然后慢条斯理的系上扣子,淡淡的微笑:“验过身,可以相信我了吗?给我三天的时间,也不是什么损失,毕竟案子出了这么多,你们也没有破,再多个三天,也不成问题。”
听着我狂妄的话,身边的小警察有些不快。
没等他出言反驳,就被Sir打断。他抬手拦住小警官,看着我:“你有什么条件?”
我眯了眯眼睛,还算他聪明:“给我个住处。”
他想了想,倏的抬眸:“成交!”
******
简单的二人间,两张床,一个卫生间。
警官斯洛卡将我们安排到沙滩附近的小旅馆里,粉红色的灯光,造型诡异的床,还有洗手间里那些低劣的安全套。隔音极差的房间里,总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呻吟声。
我和亚伯特黑着脸各占一张床。
灯光有些闪烁,似乎是灯泡出了问题。
我抬眼看了眼,然后无力的托着下巴,怔忡的看着眼前滚动播放着A/片的小电视机。
“既然是交易,为什么不干脆要两个房间?”
亚伯特站起身,将目光从电视上移开,然后将床上铺着的被单扯下来扔到地上。
“既然是交易,我自然没有选择的余地。要知道,就这一间,还是我蒙来的。”
“没有把握,你还敢允诺?三天后,你拿什么破案?”
“大不了就被赶出去,再想别的方法找住处。”
“惹了警方,你还怎么在这里呆?”
“啰唆,怎么原来没发现你这么啰唆!”
“无脑,怎么原来没发现你这么无脑?”
气场不和的两人又开始对峙。
自从来到这里,我们都改变了太多。
对视了半天,我一垂肩膀,坐回到床上,懊恼的抚额:“走一步看一步吧。”
亚伯特也转过身,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看了眼被他丢在地上的被单,我走过去捡起来披在身上。我俩真是太不相同,他很怕热,我却很畏寒。他不喜欢用陌生地方的东西,我却是随遇而安的——真是气场不和。
浴室响起水声。
我仰面躺下去,身上盖着被单。
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连亚伯特洗好都不知道。
冰冷的气息似乎朝靠过来。
夹杂着水汽的潮湿味道,轻柔的扑到我脸上。有些痒,我不禁别开头。
眼皮很重,如何都睁不开。于是我认为这也许只是梦境——那冰冷的触感,温热的湿润,如兰的呵气,都被我归入了梦境中。
【第二天】(1)
三天期限中的第一天。
在充满情/色味道的小房间里睡了一晚,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都皱皱巴巴的。睡眼惺忪的起身去浴室,看到了头上遮着毛巾的亚伯特。他的鬓角在滴水,赤着上身只穿了条裤子,看样子刚刚才洗过澡。我看了他一眼,随手将头发扎了起来。
从洗手盆旁边拿了套干净的洗漱用具,迷迷糊糊的就开始刷牙洗脸。
我半耷拉着眼皮,看着镜中满嘴泡沫,头发凌乱的男人。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含在嘴里漱了漱口,咕噜咕噜几声,我低头将水吐了出去。身边的亚伯特一直没什么动静,直到我洗好脸,清醒了之后,还是站着不动。
我拿毛巾擦着脸,侧头看他。
嘴里叼着牙刷,泡沫都已经干掉。
“发什么呆?”我戳了戳他胳膊。
“你推我干什么?!”倏的一嗓子,把我吓得一哆嗦。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劈头盖脸的骂了下来:“找茬么?你什么意思,好好的干什么戳我?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我就知道,早在艾利兰斯你就想跟我打架是不是?我知道你没机会,所以你现在才挑衅的对不对?你想去哪里打,屋里还是外面!”
我屏了一口气,半天没吐出来。
他喘着粗气,牙刷被甩到了一边。
没等我说话,乌黑的眸子一暗,他夺过我手上的毛巾擦了擦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我心里的小火苗噌的就窜了出来——大早上的,他找不痛快么?!
几步迈了出去,我跨到他面前:“你怎么回事,大早上的抽什么疯?”
已经做到床上的亚伯特慢慢的抬头,黑瞳里一片澄澈。疑惑的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发疯的人是我一样。我一怒,扯住他的领子。被我一扯,他皱了皱眉头,冰冷的手覆上来,扣住了我的手:“怎么了,你又是抽什么疯?”
我被他问住:“你还敢问我?”
亚伯特眨眨眼:“不然问谁?现在拉扯着我的可是你。”
我咬牙:“装疯卖傻也要有个限度,刚刚是谁在浴室里对我大吼大叫的?”
“浴室?”他缓声问,片刻后恍悟道:“哦,那是我的起床气。”
我张了张嘴,有些惊诧:“起床气?”
亚伯特点点头:“恩,每天早上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点火就着,估计你刚刚在一个小时的最后几分钟里跟我说话了吧?”
“是说了一句,也碰了一下。”
我无语的看着他:“不过谁的起床气这么奇怪啊!”
亚伯特起身,掸了掸衣角,神色傲慢:“既然住在一起,就要习惯我。”
这是什么鬼逻辑?我匀了匀气,怒气反笑:“我不需要习惯这种东西,我喜欢被习惯。”
亚伯特一撩眼皮:“那你有什么问题?我也可以慢慢习惯。”
我弯下唇角:“我才没你这么多毛病。”起身抓起外衣穿上,也懒得弄头发,就准备离开,“时间不多了,我要去看看那件案子,你要不要一起?”侧头瞭过去一眼,亚伯特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是抿了抿唇,傲慢的跟了过来。
瞥了他一眼,我旋身锁了门。
黛比溺水时,沙滩上的人很多。
但与她有关系的却只有与她同来的那男人一个人,于是我和亚伯特找到了那个男人。
他叫鲍勃·亚当·戴维斯,父亲是个成功的钻石商人,母亲是高级法院的法官,家庭条件很好,他也算是个极年轻的富二代。他和黛比是通过一个钻石广告认识的,恋情被两个人高调曝光,近期来关于他们的消息有很多。
消息中最具爆炸性的,就是黛比的死讯。
与黛比有相同遭遇的还有其他几位模特。
连续几起溺水命案的相继发生,使民众发生了恐慌。然而在国王制度的弗伦里克里,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于是国王下达了命令,要有关部门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几起命案。然而弗伦里克中的警官们是个好教徒,却不是好的推理者。因为根深蒂固的宗教信仰已经完全束缚住了他们的思维。
于是这件案子被拖了许久,也没有被侦破,眼看着国王要震怒,那天那个与我交易的警官霍华德才会心急的答应了我的条件,虽然他给的住处很不尽如人意。
鲍勃的佣人将我们送出了别墅。
回头看了眼停在类似于停车场里的那只彩色翼龙,我扯唇:“他可真不诚实。”
亚伯特抬了抬眉毛:“只有女人才会用的小型翼龙,飞行技术不高,但很美观。”
一个小时前。
鲍勃对我们的到访很惊讶,看我们没有任何部门的证件,他便冷下脸赶人。当我们说出是来询问有关黛比的事情时,他的态度变得有些暴躁:“黛比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打搅她?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看热闹,真是可恶之极!出去,快出去!”
我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冷漠。
亚伯特出面拦住他的手,冷声道:“先生,我们不是来看热闹的人。相信你昨天也看到了,我身边的这个人与案件负责人达成了共识,在侦破案件时,我的同伴会提供给警方讯息,然后这些讯息,有部分是源自于你。身为公民,你有义务回答我们所有的问题,当然,如果你对我们的身份持着怀疑态度,你大可以打电话给警局询问,弄明白之后如果再拒绝合作,那么将视为干扰警方查案。”
亚伯特脸色如常的说完,随即露出了微笑:“请你自己权衡。”
我有些惊讶,鲍勃显然也被他说愣了,僵了半天的脸,终于还是将我们让进了屋里。
穿着女仆裙的侍女端上来红茶,英伦风格的杯子上镂着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