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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雅娉不时翻搅着手指,不时抿着小嘴,像是犯错的孩子晃悠着身子,就是不敢抬头看他,北炎煌乐得都快憋不住了!
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女人?!而且,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儿,还说她曾经…曾经极度的惹火,比现在热情千百倍,主动用她美丽的小嘴为他…为他那个啥?!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丢死人不偿命的事?!
现在的她,才该是真正的她吧!原来的她背负了太多的包袱,所以活得那般的冷漠疲累,可是他还雪上加霜地在她祈求爱的道路上一次次伤害她。没有了悲伤的过去,没有了亲人的负担,她快乐得像是天使,而他希望她永远如此!
“嗯,够了,够了,不…要…了…”
见雅娉羞得又捶又打,一颗小脑袋低得已经要整个埋入他的胸膛了,北炎煌却乐不可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禁逗,而且害羞的时候竟是这般的娇羞迷人,轻轻拥着她,北炎煌却再下猛料:
“嗯——”
“不要!不要!…我…我信你就是了!”
她怎么能想象自己是那样一个放浪形骸的女子呢?特别是在当事人面前,她的骄傲再也施展不出来,光是想想,她就觉得无脸见人了。可是因为这一番戏言,她也信了北炎煌的话,不自觉地对他信赖万分,感觉两人的距离似乎一瞬间拉近了。
吓得倏地抬起头,雅娉咬着红得滴血的嘴唇羞愧万分的望着北炎煌,出口的话都快被自己原地吞回去了。
“乖,别咬,松开一点…对……”
见雅娉浑身紧绷,牙齿更是咬得死死的,北炎煌微微拉开一点距离,热热的唇轻点着,诱导她慢慢放松身体,松开死守的城池。
被北炎煌吻得差点断气,实在受不了他巨石砸下般没命般地狠厉压榨,眼见退无可退,一张小嘴已经被他吃得没有了知觉,雅娉越来越感觉到情势的一发不可控制。
轻轻摸索着那水嫩的小嘴,北炎煌越来越觉得喉咙干渴难耐,一个翻身将雅娉抱回软榻压上一侧的仰躺软垫,抵着那嫩得渍水、粉嘟嘟的诱…人唇瓣,北炎煌试探地轻轻点了点,见她只是微微摇颤,却没有大力的抗拒,随即一点点慢慢吞噬那卷起的一片,咋入了口中,吮吻品尝……干柴碰到烈火,北炎煌瞬间被那久违的甘甜迷得晕头转向,沉浸在甜软的享受中,北炎煌动作越来越狂烈,吮吸的动作越来越大。
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而北炎煌却恰恰相反,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他蛰伏太久的强势欲…望,可是他的理智却也始终没有离去,感受到雅娉太过明显的生涩,他急切却也开心,毕竟没有男人会希望自己分离许久的女人像一个千人调万人教的花娘,特别还是在经过多年的分隔之后。
如坠五彩迷雾,雅娉不自觉地照着他的话去做,皓白的牙齿渐渐露出溃败的缝隙,北炎煌逮着机会,撬开牙关,钻空而入,疯狂地攻掠城池,翻搅着她慌乱四处逃窜却根本无处躲藏的柔软小舌,一次次生吞活剥,万般蹂躏——
“哈哈——”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进去宽衣解带验证一番?!”
牵着雅娉坐到一旁的贵妃软榻上,北炎煌习惯性地又将她抱上腿,牵着她的小手把玩着,见她还是低垂着头似是懊恼般不好意思地躲避着他的目光,北炎煌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蛋,看着她略显僵硬的微微呲牙咧嘴的生涩相,就知道她的张牙舞爪只是表象,一旦被人抓着小辫子,她立马就从小老虎变成了小乖猫儿,就像此刻一样,任人揉搓。
反正现在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雅娉是决意张傻充愣赖死账,打死她也不承认了!她根本没见过自己的身体,又摸不出来,怎会知道哪里有痣,何况是在那么隐蔽的地方?!
欢死死那。迷茫的眼眸开开合合,或许是认同了北炎煌明媒正娶夫君的说法,雅娉心底的抵触情绪明显消退了大半,只是这一切,对她来说太过的陌生,朦胧中只见北炎煌深深咋允拉扯着她的下片唇瓣,胀胀的,麻麻的,痒痒的,雅娉不自觉地深吟出声,还是不时有些害怕地想要伸手推开他。
根本就没他这样的,活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要活活将她吞噬入腹似的,惊恐地换着气,雅娉用尽力气推开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娉儿——”抵着雅娉,北炎煌双眸燃起熊熊的烈焰,满脸欲求不满的渴求。
“不行!虽然我不记得过去,不能否认我们之间,可能有些…关系,可是你既不记得我的喜好,师傅也未曾提过你,就算有过去,你一定也不喜欢我、对我不好,所以,以后都不许你碰我!”(咳咳,加一更)
010 以后都不会欺负你
被吻得水光滚滚的樱红小嘴娇俏的一嘟,雅娉眨巴着精灵的大眼睛瞅着北炎煌,推着他直起了身子,本来只是一时应急的推脱之词,雅娉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只是觉得贺兰天奇生死未卜,她却跟一个称不上熟悉的‘夫君’吻得热火朝天有些于理不合,没想到,她的话竟误打误撞,像是一盆冷水自北炎煌的头顶泼下。稽觨
见北炎煌情火猛退,脸色还变得异常的难看,竟真得毫无异议地坐起了身子,瞅着他满脸痛苦的模样,细细琢磨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雅娉顺时恍然大悟,半是撒娇半是指责地就捶打起北炎煌的胸膛来:
“我说对了,是不是?!过去,你真得不喜欢我,还对我不好,是不是?!不,一定是你对我很坏很坏,不要我了,以致于分开了师傅都从不对我提起你,一定是这样的!那你现在还欺负我?!又欺负我?!”
对生病之前记忆的空白,她只是偶尔会觉得遗憾,可是师傅告诉过她,人要向前看,活在过去,便是对现在的亵渎,只要现在是快乐的,过去是好是坏有什么关系?人生本来就不是完美的,记忆的残缺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福的‘残缺美’。
“娉儿——”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遗憾。
“忘了过去,重新来过,好不好?!”现在的雅娉纯真地像是未经污染的孩子,北炎煌突然一点也不想她记起过去。
“你骗我!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以随便颠倒黑白,放开我,你休想再欺负我!”见北炎煌言辞痛苦而闪烁,回答问题也是明显的有所避讳,雅娉知道,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过去,他对她一定不好,因为,他的答案漏了这一条。
伸手捏了捏雅娉的俏鼻,北炎煌满脸宠溺,现在的她,真的像是换了个人,明媚而阳光,以前的她,给他更多的感觉是清冷而孤傲,虽然偶尔他也会见到她骨子里流露出的娇憨嗔媚!而现在,却恰好相反,清冷孤傲成了她偶尔才会泄露的情绪,就像是在营帐初遇救下她的那一刻,她罔顾他的好意,尊贵冷漠得高不可攀——
伸手拉起雅娉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亲,北炎煌郑重许下承诺,这一次,他在心里,是对着上天以血起誓:宁可负尽天下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辜负她。
“我没有不要你,我喜欢你,很喜欢,喜欢得每每想起,我的心都会莫名的生疼——”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北炎煌与慕容雅娉,像是互生互克的共生体,某些事上,雅娉是北炎煌的致命伤,某些状况,北炎煌却是雅娉的克星。
“不管过去如何,以后我永远都不会再欺负你!”
他没有不喜欢她,却是真的对她不好。即便没有一次他的本意是伤害她,可是伤害却已经成了赤裸裸的事实,而且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一把抓住雅娉疯狂捶打的小手,北炎煌一个用力将她拽入怀中,用身体的力量制住了她过分激动的身子。不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是一样的不能过分的爱恨情仇,北炎煌紧紧抱着她,对过去发生的一切,还是一样的悔恨自责。
“好是好…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再次接受同一个男人,现在,我们好像才认识不过三天……”
拥着雅娉,北炎煌前所未有的坚定不移,连身为父亲的权利他都放弃了,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比她还重要了!不管她能不能想起两人之间的一切,不管曾经她心里的恨到底有多深,他愿意用自己的命,自己的一生去爱她、包容她。
“呵呵,换做以前,你绝对不会开口说这句话,最多只会羞涩的扯扯嘴角!”
想起他过去可能根本就不喜欢她,甚至是他赶她走不要她的,雅娉竟说不上来的心疼,本来只是想抗议地出出气,没想到越说自己越伤感,近乎从没流泪记忆的她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娉儿,我喜欢现在的你,没有顾虑,会笑——”
一听北炎煌的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