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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混蛋!离我远点——”
不会不明白他们的意图,可明知这是个陷阱,她也必须跳,得到了自由,雅娉不停地扭打着被钳制住的一手,挣扎着想要往门口奔去,这里不是皇宫,只要出了这座营帐,她的轻功便有施展的余地,至少不会遭到**。
该死的,她该藏点**在身上的!
“你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跑出这个营帐!这是邢火房,平时就是关押要犯的,现在四处设了暗哨,就是为了逮你的老相好,白天根本不会有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怎么飞出我的五指山!”
猛地一个挥手将雅娉甩到了地上,黑脸男子已经被她抓得衣衫狼狈、满目窝火,可心底的欲…念竟也奇异地被她挑到了极致,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女人,这一刻,他竟吃了衬托铁了心般。
另一旁的两名军官一看这境况,又听到黑脸男人一番安抚人心的话,也跟着自欺欺人起来,对望一眼,望着场地中央恍若受惊麋鹿般眨动美丽双眸的雅娉,竟不约而同地起了邪念,起身,不禁也想分一杯羹。
于是三个贼眉鼠眼的人沆瀣一气地交换了个眼神,随即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雅娉团团围在中央。
“你们这群禽兽,就知道欺负老弱妇孺!就算是战俘,也该是被尊重的,何况我是天羽的太子妃,你们敢对我不敬,一定会遭报应的!”
一边小心的护着自己,一边警戒地巡视着四周,雅娉极力想要寻求的最佳逃离点。她绝对不能这样任人糟蹋,那还不如让她直接跳火坑死了得了。
可是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放弃。
“哈哈,遭报应?!那在报应之前我们也要先上了你,也不枉此生了!还太子妃呢?!天羽国家都没了,还那儿来的太子妃,兄弟们说,是不是?!一个国破家亡的流亡太子,你还指望他能翻天倒地跟我炎皇斗吗?!怎么,太子是男人,我们就不是了?!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还横什么横!来吧——”
贼笑着,黑脸男子满脸得意,一个上前,挥手就往雅娉身上扑去,雅娉迅速一个转身旋开,却又落入另一名男子怀中,猛地一个推手,雅娉一个踉跄,砰得一声摔到在地,头顶随即响起朗朗大笑声:
“哈哈,上——”
黑脸男子倏地俯身一把扯裂了雅娉身上的衣衫,顷刻间泥尘渲染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如出尘珍珠,瞬间刺痛了三人的眼睛,看着这釉光闪耀、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的白嫩,三人顿时有些红了眼,男子刚想上前,雅娉一个翻身滚到一旁,快速爬了起来,却还没来得及逃离又被三人缠住:
“滚开!走开,不要碰我!”
流苏珠花掉落,黑亮的秀发瞬间滑下,雅娉随手接住一旁挽发的木簪,闭眼往身前捅去、划去。
“哎哟!不识好歹!”
一个不慎,黑脸男子脸颊顿时多出一道红色的血口,低吼一声,男子扯住雅娉的长发,一个耳光打了上去。
一个踉跄不稳,雅娉倏地扑到在地,三人随即扑上前去,两人一人按住一手,中间的黑脸男子抓着她身上的长袍就用力的往下扯,张牙舞爪,满脸淫秽。
“畜生!滚开!不要碰我!啊,救命,救命啊——”
拳打脚踢,雅娉不停地扭转挣扎着,一时间,强大的力道竟令三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住手!”
听到异常声响,北炎煌就加速往这里赶,掀开帐篷,一件银白的长袍竟丝毫不差的自他眼前滑落——
005 再遇,俘虏(5)
望着地面上音…秽不堪的一幕,冯将军吓得差点当场尿了裤子。稽觨他不是命令严申过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见三人一副如狼似虎的禽兽样,竟将女子按到在地,还扒去了外衣,正面的男子竟还伸手扯上了拿最后一层屏障的——修身底裙,冯将军吓得魂都飞了,而脑门充血的三人竟还沉浸其中地浑然未觉,这个火烧屁股的时候,甚至连手都没松开?!
飞身上前,北炎煌几个连环的飞腿,瞬间将三个男人踹到在地,当场吐了血。而即便失去了钳制,雅娉也还是深陷迷局,本能防护地又吼又叫,不停挥舞着四肢,瑟缩后退着身子,每每都在诉说着被人强迫的事实。
看清那朝思暮想多年的熟悉容颜,瞥着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可怜模样,心底的气愤如气球般膨胀,北炎煌幽深的眼神更在扫到她嘴角的血丝时瞬间寒到了冰点。
“啊!哎呦?!圣…圣上饶命!”
打滚哀嚎了一阵,三人稳住身子,回过神来,刚想行凶质问,一抬眸,见来人竟是圣上,顿时像是见了猫的耗子,磕起头来。
左黎等人猛然回神,带着侍卫走上前来,望着满室的凌乱,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银光一闪,眨眼睛,三双眼睛被一刀毁去,紧接着,三只胳膊掉落在地,顷刻间,邢火房如同人间炼狱,鬼哭狼嚎——
“拖出去,丢掉!”
伴随着一声兵刃卸地的清脆声响,北炎煌不冷不热的命令响起,众人才自一片血色阴霾中回神,脸上还都是一片凄惨的煞白,几个胆小的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内侍,直接软瘫倒地昏死了过去。
负责收拾的士兵看着满地的鲜血,还有那活生生的截肢,任是胆子再大,手都开始有些发抖,连左黎都被震在了当场,一切快得所有人来不及回味,北炎煌却连眼皮都没眨眨,问都没问就亲自动手惩罚了三人,还是用极其残酷残忍的手法——
呆呆地望着北炎煌走向地下女子的背影,左黎仿佛看到了魔鬼重生。
众人还未自刚刚的刺激中回神,突然,‘啪’得一声脆响,众人落了一半的心再度崩回了嗓子眼,不约而同转向声源,只见,圣上俊美无比的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一阵阴冷的抽气声响起,所有人无不为地上狼狈的女人捏了一把冷汗。
“人渣!畜生!滚开!不要碰我!”
一道高傲清脆的娇呼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却见地上的女人一手护着胸口,一手还摆着防卫的姿势,身形极其狼狈眼里却闪着亮眼的精光,像是高贵的公主,即便是穿着乞丐的服侍,依然难掩倨傲的尊贵气势!
望着雅娉无畏直视的清澈目光,北炎煌嘴角火辣辣地疼着,却怎么也比不上此刻心底失去的痛。好陌生的眼神!她,真的忘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留下?!
很多时候,世界上最痛苦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明明活着,却被当成死人般遗忘、否决。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坎坷、爱恨情仇,没想到,这一刻,却都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幻境,连恨,都成了他奢望的情绪。
呆呆望着雅娉看了许久,北炎煌满眼沉痛期盼着她能有点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是除了陌生的防备,他却什么也看不到。
被北炎煌看得毛骨悚然,雅娉不自觉地缩着身子,心里也直觉将她归结为好色之徒,没有半分的好感。
“你…是叫…慕容雅娉吗?”
心情平静而绞痛,北炎煌没有怪她,放缓声音,开口的话语带着些许的梗塞,却也有些许不安的忐忑,虽说世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多,可是他就亲眼见过、亲身经历极其相像的清韵跟芸芳,眼前这个性情火爆的女子真的是他的心上人吗?
如果是,为何她的性情似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可如果不是,为何他的感觉又这般熟悉?!忘情汤真的可以抹掉过去一切,连原本的性子都改掉吗?这是不是意味着,连她初始的喜好也会变?她还会再次爱上同一个人吗?
“是又如何?!”小心谨慎地觑着北炎煌,雅娉的理智慢慢回笼,语气也渐渐不再争锋相对。清间如可。
嘴角淡淡的一扯,北炎煌的眸子凝敛前所未有的温暖,伸手本想扶起雅娉,却见她又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分身躲过,北炎煌挥手捏上了她纤细的手腕:
“爪子太利,容易招惹是非,也容易被人拔掉!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扶你起来,你…怕我吗?!”
紧紧扣着细美的手腕,北炎煌仿佛还能嗅闻到她身上那熟悉的特别馨香,稍加用力制止住她的挣扎,北炎煌薄唇轻启,言语宠溺而纵容!。
“怕…有用吗?”
眉头一挑,第一次抬眸正眼打量北炎煌,望着他眼底无法掩饰的深情,雅娉不禁莫名其妙,心却不由自主地一阵抽疼。为何,看着他,她的心竟会有种从未有过的特别感觉?!
“不用怕,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不用怕朕的人!今生今生,朕都不会再伤害你……”
牵着雅娉的小手,北炎煌若有所思地保证道。
眉头越拧越紧,雅娉却越来越糊涂?
朕?再?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