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辞听了男人的逻辑,反而平静了下来,“可是我很在乎能不能繁衍后代。生不出孩子的人,我不要。”
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男人笑了,“没关系,三观这种东西,最容易改变了。”
言辞道:“恩,我也觉得。你什么时候能生孩子什么时候来找我吧,我相信,你的三观很容易改变的。”
男人挑眉。
言辞面无表情,“小心点。”
“什么?”
“小心眉毛挑断。”
男人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言辞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心里有些压抑言辞态度的转换,不过他还是马上回答:“莫双。好好记住,以后这个名字会深深印在你的记忆里的。”
言辞道:“是的。我就是记忆力太好。小时候一只苍蝇叮了我一口我到现在还记得。”
男人完全没有发怒的迹象。
言辞看往这边的人越来越多,“莫双,我有急事,先走了。那只苍蝇叮了我一下就去叮其他人了,加油,你也可以的。”
言辞想从莫双面前过去,不料莫双抓住了他的手。
“真是不错。人类明明挺有意思的么。”
莫双抓着言辞手的瞬间,言辞突然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就像被电了般,言辞突然觉得,他对眼前这个人非常熟悉。这种陌生的熟悉感包围着言辞,一下之间,言辞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边的一切都与他隔绝。以致于他根本没听见莫双说的最后一句话。
莫双看言辞似乎陷在某种东西里,轻轻笑了。
从远处看,他们就好像抱在一起。
这样一个帅哥出现在校园里本来就引人注目,更别提这男人还抱着另外一个男人了。
“你看,那个男人好帅啊!”路人A女道。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他还抱着一个男人!巨有感觉!”路人B女眼睛放光。
“那人……看起来好眼熟。我想想……那不是教导主任吗?!”A女道。
“嗯嗯!真的是的!啊,两个人好配啊!!”B女由衷感叹。
路人因为这两人的对话频频往言辞那边看。
“言老师?”旁边有人叫他。
言辞猛的一下回神,甩开莫双的手。
他往声音来源一看,脸色顿时阴沉。
居然是言时。
“言……老师,你在这里干什么?”言时还是不知怎样面对言辞,想了想,还是叫他‘言老师。’
“一些私事。大……言老师,我先走了。”言辞不想多说,理也没理莫双,往学校外面走去。
莫双这次没有拉他,他看着他的背影,又笑了。
言时看着身边笑意盎然的年轻人,“你是?”
莫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笑着往相反的地方走去。口中还在嘀咕,“原来是言老师呀……呵呵。”
言时看着远去的男人,眉头深深皱起。
这个男人……很强。
夜晚,言辞离开舒同或家。
舒同或安静的把自己放在沙发里。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铃声响起来。
舒同或看一眼腕表,接起通话。
“老头子,什么事?”舒同或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
“……别笑。你一这样笑我就觉得肝疼。”
“很简单,只要你不要摆出这副死人脸,我就不笑。你这样的人,让你过的太舒服了我心里不爽。”舒同或想,这次该扳回一局了吧?
代与非神色还是很淡然,“我知道你会怎么死了。”
舒同或吓了一跳,从沙发上蹦起来,“怎么回事?”
“你肯定是不爽死的。”
“……什么事情?你通这个话就是想损我?”舒同或重新把自己放在沙发里。
代与非看他坐没坐相的样子,微微皱眉,“不是你想打电话给我么,你待会要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睡了。你要是有一点自觉也就不要浪费我的精力惦记着给你打电话了。”
和一个预言师交朋友真无趣。舒同或在心里吐槽了一会儿,“想说说关于言辞的事。”
“他怎么了?”
“今天他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简直魂不守舍。我感觉了一下他的灵法,他现在体内的灵法已经快到特级了。关键不是这个,他今天的灵法,似乎波动非常大、非常不稳定。这种感觉感觉……就好比他是磁铁的南极,突然出现了一个北极……”舒同或试着去解释在言辞身上的情况。
代与非无情打断,“我了解。”
“……”舒同或受不了了,“跟你说话简直一点快感都没有。
“你跟他说了?”
“……没有。”
其实他就是欠虐不是吗!!不管怎么讨厌、怨恨代与非,只要代与非挥挥手,他还是会屁颠颠的跑过去。
代与非不再说话。
舒同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代与非不置可否。
舒同或笑,“难怪……代与非,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让言辞到我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代与非冷冷看着他。
舒同或突然觉得心寒,“难道你还没放下?你还是在怨恨灵法师把预言师灭族?不……你不是这样的……”
代与非看舒同或似乎在自己的情绪里越来越深,他叹了一口气,“你想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舒同或的语气接近质问。
代与非神色黯然的笑了笑,关掉通话。
☆、第二十三章:这是吃醋?是的!
又来了一波袭击。
言辞看着新闻,实在没办法对这件事情漠视。
这次的袭击……防卫队整整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平息。
他想了一下,决定去找代与非。
他现在需要一个可以给他一点支持和安慰的、知道这件事情始末的人。
还没到图书馆,经过体育场的时候,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大声喊着什么。
言辞没有要过去的意向,他快步往前走,突然两个字飘进了他的耳朵,“驱魔!”
言辞停了下来。他歪着头想了一下,从外面慢慢靠近人群圈。
“作为这一区域的驱魔学院,现在人民的生命安全受到这样的威胁,我们没有理由躲在他们的后面!我们学的这些东西,现在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只要我们多出一点勇气加入战争,骚乱就可以早一点平复!现在,和我一起到大陆区域防卫区去吧!我要去当志愿者!有没有谁是有这个勇气和我一起去!”为首的人试图劝服身边包围的人。
言辞皱眉,学生确实是对这些东西最敏感、反应最快的一群人。如果这种小群体都在大街上这样说要战斗、要驱魔,那学院里更大的组织和团体也肯定已经表现了这方面的趋势。
言辞突然觉得有点羡慕他们。
但也只是一下。言辞从圈子最外围出来,继续往图书馆走。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言辞。”花连神黑着脸站在他面前。
“……呃,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你和学院的一个男人……你们在大街上抱在一起?”最后几个字,花连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花连神的语气,就像捉奸在床的丈夫。而言辞……就是那个被捉的对象。
言辞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又阴了些,“没有。”
“还否认?学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呵,难道他们口中的教导主任不是你吗,言老师?”花连神带上了一丝轻蔑语气。
言辞一下之间觉得愤怒之极,他肩膀颤抖,努力好久才平复下来,“花连神,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抱了怎样,没抱又怎样?我还要向你报备吗?”
花连神本来以为言辞会示弱,和往常一样示弱,没想到却是现在这个局面,“你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在禁区里可是我……”
言辞不耐烦打断道:“有些人,做了一件事情,就会拿来放在嘴里,千万一定要别人记得他的好。所以说,我就没有当好人的命。”
花连神被他嘲讽的语气震住了,他显然没有想到言辞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好,很好。以前是我瞎了眼,非要那么帮你,那么在乎你!”
言辞还是在气头上,“我逼你了吗?这些都不是我让你做的吧。”
花连神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致,他脸色涨红,“好,言辞,你是好样的。以后你要是再遇到什么、会帮你的那就是……”
“啊!”言辞的脸一下惨白。
他环顾左右,旁边有一棵树,他连忙走近,靠在树上,大口喘息。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汗如雨下。
花连神硬生生的把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