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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受死!”殷琳目露凶光,金钱剑狠狠扎进固伦和静公主的心口。一阵无法形容的凄厉惨叫飙了出来,刺痛人耳膜。
不曾跳动的心脏突然间莫名地颤抖几下,殷司的脸色瞬间煞白,固伦和静公主出事了。
“该死!”殷司手掌一劈,虚空中突然冒出一个裂口,他片刻不停地跃了进去。
“该死”何弼学瞪大眼睛望着那个缺口。好奇心真的会杀死猫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遇见这种情景,那个缺口明显就是穿越空间的裂缝,虽然明知会有危险,但以何弼学这种白目的个性,要他不尝试一下是不可能的。翻了翻包包,确定心爱的DV有随身携带,何弼学牙一咬就跟着跃进裂缝里。
“啊啊!”固伦和静公主尖声高叫,十指又曲又张,紧追殷琳不放。
嘴角的鲜血未干,殷琳腿一软跌倒在地。金钱剑插进固伦和静公主心口的那一瞬间,长生石红光大盛,殷琳闪躲不及被震飞老远,鬼格格则笔直地跳起,怒不可遏地追杀殷琳。
虚空中突然发出撕裂声,殷司自裂缝间跃了出来,惊险地接住扑倒的鬼格格,她胸前一大片血渍,肤色正渐渐变灰,殷琳的那把金钱剑真的重创了固伦和静公主。
“你对她做了什么?”殷司双目冒出怒火,杀机大盛,符纸捏在手上,打算放出五雷轰顶。突然间,何弼学也自裂缝中摔了出来,不偏不倚地跌在固伦和静公主身上,金钱剑插得更深
“和静!”殷司焦急地冲回固伦和静公主身边,何弼学则慌乱地扑到殷琳身旁,两个女人浑身是血,触目惊心。
“啊啊我的脸、我的脸”固伦和静公主瞪着自己的双手尖叫,心口受伤的地方还不断地涌出深褐色的浓血,原本吹弹可破的皮肤一瞬间变得又老又皱,灰白干枯得令她不敢去触摸自己的脸。她本来就已经死了上百年,又吸食了太多活人的精气,殷家的道术正是对付她的最佳法宝,所以殷琳才能一出手就重创她。
“和静!”殷司心疼地拔出她心口的金钱剑,双目赤红地瞪着何弼学跟殷琳,他这辈子从没这么痛恨殷家道术。他天负异禀,因写下了忌禁的返魂咒被逐出殷家,后来修习了古籍中记载的夺舍,又爱上了尊贵的大清格格他本来就是不平凡的人,偏偏被局限在人世,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学会冷眼旁观,却没想过原来自己还会气愤,他对固伦和静公主的爱恋,早超过了他的预期。
“杀了她!杀了他们”固伦和静公主尖叫着将自己缩成一团,原本整齐的发髻散乱,灰白干枯的长发披散,吓得她不由自主地狂打冷战。
“小姑姑!”何弼学扶起殷琳,她胸前那一大摊血渍让他担忧不已。
看着固伦和静公主的情况越来越糟,原本粉嫩漂亮的五官如今变得又干又皱,殷司的怒火越飙越狂,他嗖的一声冲到殷琳身前,何弼学紧张地将殷琳拉往身后保护,大约是惊吓过头抑或同样也是怒气不息,他头一次如此毫无畏惧地回瞪着殷司。
“让开,我还不想杀你!”殷司冷冷地命令。
“你也是殷家的一分子,居然爱上那个鬼格格,你要耍深情那是你的事,但是你还陷害殷坚,现在还想伤害小姑姑?你还是不是男人?”何弼学吼了回去。殷坚还在的时候,虽然偶尔嫌他笨、骂他冲动,可从没用过这样凶神恶煞的表情对他,何弼学胸口哽着一股气,他要他的坚哥回来!
“爱上和静有什么不对?”殷司冷笑,何弼学变得更加愤怒,冲上前去就是一拳。他是平凡人没错,没法力也没道术,可是长得手长腿长,论打架他还没差到哪去。
“若不是你故意留下那道返魂咒,殷坚会这么可怜?最浑蛋的就是你!”一拳不够,何弼学还想再补一拳,殷司舔舔嘴角,轻松避过,顺势捉紧他手腕,使力将他按在墙上。
“那好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殷司双目赤红,伸手掐住何弼学的脖子。
殷坚要杀我?这是何弼学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收紧的双手正勒紧他的脖子,残存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挤出体外,何弼学在心底苦笑,果然因为脑子不清楚了才会有这些可怕的想法。
随着何弼学又踢又打的力道愈渐微弱,殷司又冒出了一丝丝迟疑的念头,他不想他死该死!又是这种恼人的情绪,殷司发狠地更加用力,他不能再容忍殷坚对何弼学感情影响他的决定了。终于再也呼吸不到空气,肺叶彻底地燃烧起来。
“阿学!”殷琳爬了起来,使出吃奶的气力,耗尽仅剩的灵力射出一张符纸,七只冒着惨绿幽光的火龙冲向殷司。
“雕虫小技。”殷司一手仍掐着何弼学,另一手射出一张符纸,同样七只怒张耀眼金光的火龙窜出,火龙们互相撕咬,空气里爆出火花。
耗尽力量的殷琳昏倒在地,殷司冷笑数声,将注意力转回何弼学身上,正打算结束这场闹剧,动手扭断他脖子时,一道寒气冷不防地钻进他背脊里,殷司霎时脸色大变。
“殷殷司”一直萎缩在地上的固伦和静公主哑着嗓子叫他,她看得出来殷司的样子很糟,这个男人绝对不能倒,她还得倚仗他才能变回原本漂亮的外貌。
“这女人阴我”殷司铁青着一张脸。原来从一开始殷琳就不认为那道符咒能杀死殷司,她只想消耗他的灵力,殷坚的身体有着这个致命的弱点,一旦少了生灵支撑,他马上会陷入不死不活的状态。
“只是她算漏了一点你在我手上!”殷司略松了松掐着何弼学的手,现在他反倒不能让何弼学就这样简单地死了,他需要他的生灵。
“殷殷坚”何弼学一边攥紧玉葫芦,一边有些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语,神情看上去十分诡异。
“你本来不会死的,怪就怪在你为什么要认识殷坚!”殷司低声笑了笑,跟着一吻。
何弼学曾想过自己可能会是什么死法,毕竟他的工作性质不太正常,可是让个男人活活吻死确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何弼学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只想到这些。唇上是同样的触感,就连刮胡膏都还是同一个牌子,要不是对方打算杀他,何弼学有种回到第一次替殷坚人工呼吸时的错觉,原来这样就是灵魂要被吃掉的感觉吗?凉飕飕的电流不断地自背脊往上蹿,就好像某种东西硬被抽离身体,何弼学在心里尖叫着自己快死了、快死了,可是生理上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灵魂被吃掉的特色,死得很舒坦?
原本只想速战速决,没想到这一吻竟演变得有些诡异,凉飕飕的寒气不断地自何弼学身体向他传来,一瞬间渗进他身体的每个细胞。殷司有些狐疑,这情形和之前几次大不相同,只是他已经不可能回头,吸干了何弼学的生灵之后松开手,任由那个大眼睛的年轻男子像断线木偶般沿着墙慢慢滑落。
房间里弥漫着冷森的空气,固伦和静公主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灰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干瘪枯瘦的外形让人再也认不出她是那位原本年轻漂亮的大清格格。何弼学头歪向一边,斜斜地倚着墙坐在地上,殷琳则倒在他身旁,只剩殷司一人还站得直挺。
“殷司,玉器”固伦和静公主哑着嗓子提醒,她急需四件玉器和长生石来帮助她还阳,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这样不人不鬼,她几乎快要崩溃。
殷司点点头,走近两步想要扯下何弼学脖子上的玉葫芦,突然间顿了一下,他有些不解,茫然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呵呵呵呵,这才是真正的阴你”阴阴的冷笑声自殷琳的口中发出,她睁开眼勉强爬了起来,随意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神情得意地望着殷司。
“你是什么意思?”殷司脸色煞白,四肢开始僵硬、发麻,再也不受控制。
殷琳还来不及回答,本来歪歪斜斜坐在一边的何弼学突然眨眨眼蹦了起来,生龙活虎的一点都不像刚被吸干生灵的模样。
“你”殷司吃惊地瞪着何弼学,何弼学比他更茫然,张大眼睛无辜地回望着他。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哪知道除了有点头晕之外,其他的还是一如往常,平凡得要命。
“小侄子如果你还抢不回自己的身体,你就等着被我打得魂飞魄散吧!”殷琳咯咯笑着,像在说一件绝对有把握的事,心情显得十分愉快,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所受的伤,开心地看着殷司一点一点地失败。
“小姑姑!你跟坚哥串通?”这下连何弼学都感到吃惊,他以为殷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