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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的可是灵异节目耶!鬼有大白天出现的吗?给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Lily,想约会就明讲!少拿晚睡当借口,这里没一个人是白天清醒过活的。”张正杰嘿嘿两声提醒她。他们当中日夜颠倒最厉害的是何弼学,可是他大眼睛依旧黑白分明,更该死的是皮肤依旧水嫩水嫩,所谓的天生丽质就是这样。
“乱讲谁要去约会。”当一个女人用这种神情语调说话时,那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众人纷纷开起玩笑,有越来越低级的倾向。
“阿Joe也算厉害了,我听说他以前最想追的是CK耶!他看女王那个眼神,呃寒毛都竖起来了。”高晓华搭腔,别看他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八卦起来实在不输给女人。
“阿Joe?是谁?”何弼学很好奇。其余人很是佩服,这人的神经真的接错了,全世界都知道有人在偷追他女友,唯独他一个人完全不在状况里。
“戏剧组的化妆师,老用这招来钓马子。”张正杰很不以为意,站在兄弟的立场上,他当然得替何弼学仇视对方。
“阿Joe是化妆师?我以为他是玩摄影”Lily愣愣地问着,众人不由得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阿Joe是个会玩摄影的化妆师有啥了不起,但这一群向来就很多事的家伙已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各式各样的猜测层出不穷,最后得出结论并很主观地认定,CK那面墙上的杰作,应该是出自他的手。何弼学听着他们的讨论,一直很沉默地思考着,众人不由得看向他,毕竟,他才是当事人。
“喂!学长,你好歹也出个声,决定怎样对付他?”张正杰一副很义气的样子。其实,十个男人中有九个打过CK的主意,包括他自己,不过佳人已逝,兄弟的情谊仍在嘛!
“嗯我坚决不要自己开车载她”何弼学很慎重地回答,脸色阴沉。
“载她?学长!我在说什么,你在答什么?”张正杰很不满地叫嚣,何弼学只是叹口气,伸手指了指挡风玻璃,张正杰一回头,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
一个容貌清秀的妙龄女子,正跪坐在他们的引擎盖上,一双眼睛很亮,肤色有点惨白,说不出来她是因为好奇还是心情愉快,总之她的嘴角莫名奇妙地上扬着。
“妈啊——”一车的人伴随着尖叫声开门窜出。何弼学当然想跑,只是人在最危急的时候,老是会遇到些像什么安全带解不开之类的坏事。
“哥哥能不能载我回家”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捉住何弼学的手腕,原本跪坐在引擎盖上的少女,不知道何时坐到了他身旁。窄小的车厢里,嗅得到她身上的异味,像是死了许久有些发霉的恶臭。
“Shit!”何弼学用力地扯了两下,那少女却抓得更紧了,脸色从愉悦逐渐变为狰狞。何弼学有点想哭,为什么次次都是他?恐怖的景象他也许已经看惯了,可是那恶心的气味他还是很吃不消啊!
“妈妈说,好孩子不可以随便跟陌生人聊天!”何弼学发狠地反捉住那少女的手腕,想将对方硬扯开。他怎么说也是男的,比力气再输给个小女生就太难看了。
那个少女阴狠地冷笑起来,突然间她的五官严重扭曲,一变再变,跟着她尖锐地惨叫两声后便烟消云散了。何弼学心惊胆战地趁机逃出车外,一时间还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靠!太酷了!有拍起来吗?”张正杰用力地推了推高晓华,后者愣愣地点点头。所有人都让何弼学吓傻了,他几时变得这么厉害?
“学长你做了什么可以把她弄不见了?”高晓华很好奇,何弼学自己也愣头愣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最后终于找出了原因,殷坚给他的白金戒指他终于还是乖乖地戴在手上了。
殷坚好奇地把玩着玉葫芦。这只是个赝品,所以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就是这样一个小东西,让吴移这个老人丢了性命,殷坚猜不透究竟是为了什么。回想起当时,吴移像是早清楚了自己的下场,所以叫殷坚陪他逛一逛,殷坚对这个尽是老人的讨论会一点也不感兴趣,自然点头答应陪他到外头走一走。他还记得吴移见到他第一眼时的那个神情,吴移说他算到了自己的死期,却算不到殷坚的,说殷坚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殷坚不晓得该怎么回答这个老人,他算的真准!是啊!他是个没有死期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算活着。吴移没有多说什么,只把玉葫芦交给他,并且告诉他这小东西关系着一个大秘密,因为牵连太大,所以他在很多年前就把真的玉葫芦送人了,他身上只带着这个赝品,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抢,而这一天终于到了。
殷坚不是很了解,为什么吴移会选择将这件事告诉他?难道他不担心殷坚会私吞了玉葫芦,如果这小东西真像他说的那样值钱的话?只是越盯着这个玉葫芦,越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就好像一切事情在冥冥之中都已注定了一般。他先遇上何弼学,进而和这个爱管闲事又八字奇轻的笨蛋交上朋友,天下间竟有这么巧的事,他是个靠吃灵为生的死胎,偏偏就遇上了招鬼招得跟什么似的何弼学。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都不会扔下那个笨蛋不管,玉葫芦这件事他是插手定了
“浑蛋”殷坚暗骂一句,只是刚进门的殷琳骂得比他更响亮。
“干吗了?”殷坚好奇地打量她。殷琳浑身湿透,脸颊白得泛青,双唇冻得发紫。梅雨季节就是这么讨厌,突然的大雨常常杀得人措手不及。
“该死的公车司机要不是汽车突然挂了,我用得着这么可怜去搭公车吗?那司机找死是吗?看见我在车上,他居然冲下车跑得不见人影,留我一个在车上!歹年冬,多疯子”殷琳愤恨不平地擦着头发,殷坚看着她那一身鬼样的造型,很同情司机先生。任谁在半夜三更看到一个浑身湿淋淋、长发飘飘兼脸色极度难看的女子坐在车上,都会吓得弃车而逃嘛!
“我问过吴进了!他想看一看你那个玉葫芦!”殷琳冷着一张脸,殷坚沉吟了一会儿。
“你有告诉他我这个玉葫芦是假的吗?”
“他知道,他说他爷爷很早之前就将真品送人了。”
“那你有告诉他真的在谁手上?”
“我像是这么低能的人吗?弱智”
“谁弱智了?”何弼学开门进来,同样也是淋得一身湿,他穿得比殷琳更单薄,上衣紧贴着偏瘦的身体,看上去一时间不知该称他性感还是可怜。
“你又跑哪去了?”殷琳和殷坚眉头同时一皱,何弼学总是能到处去招惹些不干净的东西回来,那股气味剌鼻得很。
殷坚拿出一张卷烟丝的符纸,轻轻擦了擦何弼学手腕上的淤青,手腕立刻神奇地恢复成正常的肤色,然后他手一扬,将符纸烧个精光。
“哇!酷!这招能不能教一下?”何弼学第一个念头是觉得这招可以在电视上耍炫,不过立刻又想到殷坚会翻脸,果然后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跟我进来!”殷坚拉着何弼学躲进房间里,他可不想在殷琳面前“驱鬼兼吃饭”,省得这位小姑姑又开始在那边鬼吼鬼叫起来。
何弼学报告着今晚的遭遇,殷琳听完二话不说连忙离开。这种会借搭别人车子,顺道害人性命的鬼她不能不管。
“姑姑自己去没问题吗?”何弼学擦了擦头,关心地询问一句。他总觉得殷坚很少管这类事,多半都是殷琳出马收拾。
“她才是殷家真正的传人,不要看她疯疯颠颠的样子,她的道术真的很高深哦!”殷坚将热好的汤递给何弼学,顺道扔一条毛巾给他擦头发,湿淋淋的会搞得客厅地板很脏。
“看来,那个阿Joe也不是什么好人”知道他们怀疑偷拍者是阿Joe后,殷坚简单地下了这么个结论。何弼学只是低头喝着汤,敷衍地点了点头。
“你猜CK是真的弄丢了你的玉葫芦还是她不想还你?”殷坚对这个玉葫芦的存在还是很介怀,有人为了它送命,不就等于何弼学也同样危险?他可不想等人死后再来用什么返魂咒,重点是,他根本不知道那咒语长啥样子!
“不知道啊!不要再提醒我了,我现在很毛啊!”何弼学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冷战。任谁知道了自己女友的执著程度这么惊人,都会很害怕的。
“我只是好奇那个玉葫芦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你从小戴着,有什么不一样?”殷坚拿出赝品摆在桌上,那只是个普通的玉器而已。
“没什么不一样啊!不过,我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