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老是教孩子怎么玩儿?难道你是玩儿大的?”,
“连玩儿都不会还怎么学习?在玩儿中学他才会有兴趣。”,
“你这是教唆,不是教育。”,
“教育那么大的课题,你我都没能力谈,我只是教孩子学会自我。”,
“那也不能教他哄人吧?”,
“你们这些家长,给你们说实话你们就打,没写完就该打吗?真是法西斯!我的招数只用给暴力家教。”,
我们已经争得脸红脖子粗了,孩子的爹下来了,孩子立时满脸惊恐,
“哭完没有?哭完了上去接着写!”,
孩子无奈地看看我,表情沮丧地给我道别:
“伯伯再见!”,
他老子可真是让我生气,
“回来,重叫!简直没个老少之分,叫爷爷!”,
孩子回头望着我,犹豫着叫不出口,我得治治他爹,对孩子挥挥手,
“哥们儿,去吧,下午我等你踢球?”,
孩子又转悲为喜,脸上有了一丝快乐,他老子不敢放肆,但却抱怨,毕竟也是晚辈,
“叔叔,您怎么这样呢?难怪我爸说您不像长辈像孩子。”,
“少废话!去帮叔叔买包万宝路。”,
“叔叔,这大清早的,店门都没开,您要的烟只有专卖店才有。”,
“今天大家都不上班,你去到门口等着,早晚会开门,这是我交给你的作业,完不成我让你老子揍你!”,
他老子只有随了我的意思,对他儿子吼到:
“快去!还愣着干什么?你小叔叔是我能惹得起的?!”,
老家伙被我征服了,他跟着孙子上楼了,无奈地摇着头,随机撂下句话:
“哎,哥们儿?踢球?买烟?分明是体罚,都分不清谁是孩子了!”。
战斗结束了,但我实际上没赢,这不是赢不赢的事,自从隋唐科考兴盛,中国便向世界推出了不被公允的第五大发明:考试。中国的学生是最善于考试,他们在书山中漫步,在作业的海洋中潜游,总是要把考试第一拿到手,可落后的现实仍是迟迟不移。
记得杨振宁教授曾公开过他的过人观点:中国的落后,往往是因为我们的孩子考试总是第一名。原话记不清了,但真理无法辩驳,国外的孩子总在行为上比我们的孩子强,这也是不辨的事实。
(早。于西安市盛顺丰)
新的童年(三)、谁打了山本光夫?
新的童年(三)、谁打了山本光夫?
“李老师,打电话问问山本夫人,为什么光夫今天没来?”,
李主任按我的要求在做缺课家长咨询,刚放下电话,又响了,
“盛老师,是找您的。”,
“您好!我是幼稚园负责人盛老师,请讲。”,
这是我们幼稚园的通话手则要求的,我也不例外,
“盛园长,我们花仔今天请个假,他外婆从深圳来了。”,
我这才发现,登记册上今天花仔也没有来,
“请您称呼我盛老师。为什么早上不给我打手机?”,
园里有规定,孩子们上首堂亲子互动课时,所有手机一律关机,座机也是下课查员时才接通,花仔妈妈这时给我打座机,大概是判断我还没有开机,的确,我正准备开机,
“花仔妈妈,如果有时间,请下午来把早上的课给孩子补上,这节课是手工,很重要。”,
“盛老师,下午恐怕也来不了,我们要带孩子给他外婆买吃的。”,
“好吧,祝您购物愉快!我代表幼稚园邀请花仔外婆来参观,如果老人接受邀请,请提前通知我们,园里做亲友嘉宾课安排。”,
知道花仔没事,我松了口气,又想起光夫来,
“李老师,光夫为什么没来?”,
“山本夫人说光夫今天不舒服,在家休息,她请您不要担心。”,
这我就更不放心了,抛开和山本的合作关系不提,光夫是我们园里的孩子,必须保证他不是在园里得的病,我打开手机,走到外面拨通了山本家的电话,那边有人接了,
“もしもし!(日语喂喂)”
“もしもし、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喂喂,早上好)秦英姐,说国语吧,是我。”,
秦英姐是日裔华人,也就是山本的妻子和光夫的妈妈,
“小弟呀,是你,刚才李老师已经打过电话了,光夫今天不舒服,实在是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秦英姐,我真是受不了你的口语习惯,还像小时候那样对我好吗?”,
“实在抱歉,在大阪生活20多年习惯了,再说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嘛!”,
“有什么不一样,我在楼下操场给你打电话,你也不看看号码?”,
“真是抱歉,我是不善记这些号码的,小弟,你还有事吗?”,
秦英姐的习惯渐渐被我拉了回来,
“我不太放心光夫,你让他接我电话好吗?听到他没什么大事,我就不过去了,姐夫那么忙。”,
“好吧,难为你叫他姐夫,你们前天吵的那么厉害,我真是担心呐。光夫!幼稚园舅舅请你听点话。”,
孩子接了电话,用生硬的汉语问好,
“老师,光夫不舒服,不去。”,
“少了几个字,跟舅舅说:光夫今天不舒服,不能去幼稚园。”,
光夫认真地学着汉语,我从他的认真态度里读出他实际是很想来的,但似乎有什么顾虑,
“光夫是个诚实的孩子,告诉舅舅,不是有病了吧?是不是爸爸不让来?”,
“爸爸说舅舅好人,花仔打光夫……”,
话未说完,又被秦英姐接过去了,
“小弟呀,别听孩子乱讲,我要带光夫去买菜了,回头再说吧,打搅你了。”,
嘟嘟……成了忙音,挂了。这里一定有事!光夫不来,花仔也请假,老师们知道我和山本家的关系,故此不愿多讲,毕竟人家投资那么多,可我也不能只听光夫一面之词,尽管这孩子处处显得比中国孩子木讷,秦英姐告诉我,日本孩子都那样。这不存在民族歧视,只是孩子间的事,所以要到孩子中去问个明白,我进到园里,孩子们玩儿的正起劲儿,
“帅熊,来来,到老师这里来!”,
我半蹲下身子,这是幼儿心理学上的要求,你必须把身位降到和孩子等高或比他们低,他们才认可你是尊重他们的,小熊跑了过来,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差点儿把我撞倒,
“帅熊,咱俩是不是哥们儿?”,
“园长伯伯最酷,当然是铁哥们!”,
我压低声音,作出神秘的表情,
“那咱俩说个悄悄话行吗?”,
孩子立刻把耳朵凑到我嘴边,真像只毛茸茸的小熊,
“告诉伯伯,昨天光夫是不是打人了?”,
孩子立刻摇摇头,把小嘴贴到我耳朵边儿上,
“您弄错了,是花仔和光夫赛跑,光夫赢了,花仔打了光夫,都出血了!”,
“好了,知道了,不许再说了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拉钩!”,
我们拉钩,大伙不知道为什么事,小熊是我见过的最守信用、极聪明的孩子,他见我站起了身,便又跑去继续和小朋友们玩儿了。我再一次来到操场,又拨通了山本家的电话,
“もしもし!”,
“秦英姐,你买菜回来了?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我知道她没有出去,先把她定住,
“小弟,光夫没事的,明天我就带他去上课。”,
“不,这是孩子间的事,必须及早处理,否则会给孩子心理上造成伤害,甚至真的会影响到我和姐夫的合作关系。”,
“有这么严重?”,
“我派车去接你们好吗?”,
“小弟,你总是这么性急,并且还是那么犟。好吧,我这就带光夫坐BUS去,别派车,影响不好。”,
秦英姐对我的理解是我非常佩服的,每次上互动课,她总是按照要求跪姿不动,不管光夫怎么乱跑,她都不去替代老师,从而得到所有老师的尊重,
“园长,秦英姐就是有修养,不像有些家长,把我们当保姆,根本不信任我们。”,
不久,秦英姐带着光夫来了,下课了,孩子们被家长带回家去,他们走到门口见到光夫都上去问候:
“光夫,都下课了,你怎么才来?嘴还疼吗?”,
可爱的小姑娘瑛子上去给小哥哥擦伤口,已经结痂了,看来没大碍,孩子们都走了,
“小弟呀,这不是什么大事,孩子们没有不打架的。”,
我相信光夫没有还手,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汉语讲得很糟,所以有自卑感,我有我的计划,
“李主任,拨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