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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用,念在今天过得不错,挑了他的脚筋就行。”
“王爷?!”
郎玉惊恐地抬起头,这哪是减刑,这分明是加重了啊。
“让郎昆去办吧,他那里我自然会说明白。”说完抬头望了望楼上还闭着的房门。
“可是…。。”郎玉支支吾吾。
“我从不记得你办事儿这么不利索”孟影潇皱起了眉。
“是!”神出鬼没的郎昆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应下,施刑逼供都是他来做的。
玉林被带了下去,孟影潇才又拿出那个玉瓶,猛然抬起手狠狠砸在地上,玉瓶顿时粉碎,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悄声屏息的宫渊看在眼里。
真是出乎意料,竟然能抵过落春散的药效,看来这苏瑞卿不是一般人,虽然很意外,但宫渊并不想徒手而归,他本奉命带走玉林,但心想孟影潇这里的高手总会盯着,自己在武功上并不精通,所以想出一招离间计,按郎玉的话说,孟影潇重视苏瑞卿,苏瑞卿重视玉林,所以充其量只会赶走玉林,只要一出这眠月阁就好办了,但宫渊似乎错了,苏瑞卿不在他的计算范围之内,这下孟影潇反而察觉了,才会想费了玉林的双脚,这样想走也走不了了。
“有意思。”宫渊看着楼上的屋子笑着想。
五十
“大哥!?”郎玉拉住郎昆,他们已经来到刑屋外面,玉林已经在里面了。
“做什么?”郎昆皱了皱眉头。
“这事儿你得想清楚啊,苏公子那边……”
“你什么时候听起别人的话了?”
“主上说不定是一时气头上,这事儿要是这么贸然恐怕…。。”
“主上有主上的道理,这么些年你还不明白么?!况且他跟宫渊接过头,就凭这个也断然体谅不得。”
说完郎昆迈进屋中,“哎!你!”郎玉拉不住大哥,玉林就算是跟宫渊有来往,也是受了唆使,这点主上怎么可能不明白。此时郎玉唯有无奈,毕竟有些事是他管不了的。
屋中没有一点声音,郎昆的手腕他知道的,受刑的恶人是断喊不出声的,只因郎昆不许。
没一会儿,郎昆出来了,神态丝毫没有变化。
“唉……哥……他没想喊么?”
“跟个木头一样,没想喊,但还是疼晕了。”
“哥。”
“恩?”
“这孩子其实挺可怜的。”说着郎玉想到了玉林空洞的表情。
‘我只有苏大哥了…。。’
还有那盛满泪水的眼。
“不该你管的少管,主上自己有分寸!”郎昆低喝一声,暗自提醒着弟弟。
“哼!我比你清楚!”
郎玉大了个哈哈离去了,可心里那个可怜的柔弱的身影却挥之不去,于是转过墙便吩咐下人赶紧去帮他包扎,送点水和药,但自己却不去,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宫渊见孟影潇离去后,才翻上横梁,来到了顶楼的房间里。
“谁?!”里面的侍女听到门开的动静立马机警地问道,但她显然没有说下句的机会了,宫渊大袖一挥,便没了知觉。
宫渊继续往里走,这地方他是熟悉的,他伺候孟影潇很久,他的喜好习惯他都一清二楚,他掀开层层罗帐向里走去,屋里弥漫着落春散独有的幽香,那是情(和谐)欲的味道。
掀起床帘,苏瑞卿还躺在床上闭着眼,胸前布满的血红的抓痕,但脖颈和肩背上却布满了轻轻点点的吻痕。
那是孟影潇和他彼此留给对方的杰作,宫渊不禁有些愤恨,孟影潇过去与人欢好从不让对方留宿,更别说是白天欢好还让他留在床上酣睡,宫渊不得不相信孟影潇是真的了。
而床上的人并不算长相特别出众,只不过是有张有些棱角的脸而已,究竟为什么,是什么改变了那个一向高处万人之上的主上。
苏瑞卿方才听见有女人的喊叫,其实已经醒了八分,只是碍于全身无力懒得醒来,这下悠悠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了宫渊的目光。
“你?!……唔……。”苏瑞卿认得他的,孟影潇告诉他他叛变了,而且就是他把他踢下山崖的。
但苏瑞卿来不及反应,宫渊就已经将他用药迷倒了。
是你自找的,宫渊暗想,冷冷看着昏迷不醒的人露出一抹笑。
这时候玉玺似乎倒并不重要了,反正自己的目标并不是那个,反倒是这个人对孟影潇到底意味着什么比较另宫渊感兴趣。
他突然很想知道孟影潇亲眼看到苏瑞卿受折磨无能为力的样子,那该是多么痛快。
五十一
孟影潇终于打理好了最后一条信息网,并看完了所有的密信,呼唤着门外的侍女。
“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傍晚了。”
“更衣吧。”
“是。”
那侍女自然知道孟影潇的意思,她将那件金丝鸾凤绣彩衫小心地为孟影潇穿上,系上玄底玉边带,并精心地为他疏好了头,孟影潇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向来自信于自己的外表。
侍女小心地伺候着孟影潇,脸红着却不敢多瞟一眼,梳好头后赶紧跪在地上。
“出去吧,叫人把马车备好。”孟影潇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了勾就出去了。
夜色已然降临下来,墨阳的灯火果真名不虚传,照亮了已经漆黑的天空,眠月阁更是热闹非凡,各种各样的调笑声丝竹声此起彼伏,一派灯红酒绿,但后院相对还是安静很多。
孟影潇走上楼梯,那个人说今晚想去看烟花,自己也答应了,虽然以前从没什么闲心想要去看烟花,但似乎这次心里还有点隐隐期待。
往上走去,灯火照亮了孟影潇风神俊秀的脸庞,楼下的人看到的无一不被其神采和风姿折服,都仰视着他渐渐上扬的身影。
孟影潇踏上最后一层楼,眼前的景象让他皱起了眉头。
郎昆和郎玉并站在房间的门口,神情焦虑而担心。
“怎么回事?!”孟影潇走上前去,郎昆和郎玉回头慌张地跪下。
“主上!”
“说…怎么了?!”说着孟影潇往房间里面走。
“主上!”郎昆出声试图拦着孟影潇,可是孟影潇已经大步流星地迈出去了。
本该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踪影,床上有血迹,一张纸飘落在地上。
‘离开,勿念’
孟影潇皱着眉头,端详了几下那张纸条,转身问郎昆郎玉。
“可曾见到他出去?!”
“回主上,有不止一个人见到苏公子独自从后门出去。”郎昆如实禀报,郎玉心里却替木头哥哥暗自叫苦,心想主上必然雷霆大怒。
但孟影潇奇异的没有发火,但眉眼间的紧凑和思索却显而易见。
“月儿呢?叫她进来!”
那个一直被命留在这里伺候苏瑞卿的侍女被叫了进来。
“你就是月儿?”
“是…。”那侍女哆嗦着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苏瑞卿出门前发生过什么?”
“奴婢…奴婢不知道…苏公子…他醒了就出去了…也没跟奴婢说…。”
“那。。。。之前来的那个人呢?”孟影潇云淡风轻地问出来,但越是这样那侍女越是吓得颤抖不已,郎昆赶紧上前押住侍女,那月儿更是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来。
“没人…。。没人来……” 那侍女企图还在挣扎,但已经语无伦次,郎昆掐的更紧,侍女更是痛苦。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若是连地上被擦过的痕迹都发现不了就没资格当皇帝了,而且他的字该是什么样我比谁都清楚…。”孟影潇举起那份字条,眼神渐渐凌厉起来,那确实是苏瑞卿的字体无疑,但字体行路,构造远不是苏瑞卿的,要不是受了伤或者是胁迫,绝不可能这样。
“啊…。求主上饶过奴婢啊,奴婢被那白衣人下了药,他给苏公子也下了药,威胁苏公子出眠月阁,而且说瞒过他来这里的事才给我解药,奴婢不是存心期满主上啊!!而且…。”
孟影潇已经听到坦白,一改冷静,一脚踢到侍女的胸口。
“而且什么?!快说!”
“本来苏公子不愿答应他,但是那人说,说若他不走就给主上您下上次下过的药,量把握不好说不定要死人,苏公子听了方才答应的……”
“人现在去了哪?!”孟影潇听后彻底失去了理智,那绝对是宫渊,只有他才有本事躲过郎昆郎玉潜进屋来,那家伙是傻子吗?!想都不想就跟着走了!他怎么可能被下药!!肯定是被宫渊耍了花招!倒是他自己落到那人手里还能好活么?!
“奴婢不知…。。”
“带下去!充妓!”废物一个,孟影潇大喊一声,郎昆便带着那个嚎啕大哭的侍女走了。
“郎玉!”
“是!”
“眠月阁里能调多少人?”
“回主上,大部分在这几天都被遣回国了,只剩七十人不到。”
“全部调出来,给我在整个墨阳搜!”
“主上…。。”
“废什么话?!”
郎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们自当尽死效命,但也请主上以大局为重!”说完郎玉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