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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无心,有相无相。何时到你心静了,才能跳脱那个名字。那时别人叫你什麽,又有什麽关系呢?”
“云溪!!”
那个大胖子从未有这样勤快,风驰电掣一样赶来。
袁云溪厌烦。
“云溪~~~~~~~~”
☆、'外传番外' 虚舟(5)
“云溪?”
“云溪!”
“云溪……”
袁云溪快步走,一路小厮丫头诧异的看著,有公子想叫住他,有客人要拉住他,都被他抛在身後。月下的清凉山挡在面前像巨大的山壁。袁云溪喘口气想绕开它再走,却被身後一个人拽住。
“云溪!”
宽大的肩膀,好热。
袁云溪伏在上面,哭得声嘶力竭。多年的伤口被刨出来,他怎麽能假装自己从没有痛过?他现在在这里行走得像个体面人,但骨子里依旧没人理,是个贱役。韩之翠走了,柳西楼走了,他们一个托给一个,将他物事一样交托出去。韩之翠说,这是我弟弟。他一度以为是真的,却只不过又将他给了谁。一直一直,他就在众人手中周转,再没有一个好好呆著的地方。
“云溪……”
这个人压住他,胡乱亲他的脸。他头晕眼花,只是不停的向後退。那个人又欺上来,扯开他的衣服,急匆匆的将那里抵上来。
袁云溪明白了,却想何必这样急,这里还有谁?
那人脱了他下身的衣物,颤抖的将他的腿抬起来。
袁云溪好笑,干脆自己抬起来,手臂勾上他的脖子。那人一震,更加冲动要把他推倒。背後却真的只有石头了,那人喘著粗气把性器抵入他的身下。
很久没有人跟他做这个事,袁云溪也不在乎。他随便那人摆布,弄得下身疼痛不已。他叫嚷,却畅快了一点,他胡乱掐住那人脖子,那人也更激烈。
“云溪!云溪!心肝儿~~”
哎哟,真是恶心。
袁云溪倒在地上,那人又骑上来。他趴在地上闻到腥味,明天是中秋啊,该要再核对遍宴上的用酒。还有後头小红香和绿桃又打起来了,要报给苏同生做个处分。
他大笑,身上的人却大叫。猛再抽送两下,终於倒在他身上。
“心肝~心肝~”
袁云溪闭上眼睛。
脸上还是湿的。
第二日汪源升求见,苏同生亲自出来见,与他说云溪的身体不好,不能见客。
汪源升搓著手可怜巴巴求。苏同生棉花一样,击打不中。
“许是受了风寒。”
“怪我!怪我!”
汪源升只差没抽自己嘴巴。服侍的小厮窃窃私语,被苏同生扫了一眼赶紧都闭紧嘴巴。
“云溪虽是我西风楼的人,却是管事的,不是接客的。汪老爷做了这样的事,苏某人也不知道怎样办好了。要是体恤云溪的委屈,便要让汪老爷受委屈。西风楼开门做生意的,也不是这个道理。”
汪源升忙道。
“不可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实在是爱煞他!”
又是窃笑声,这次却是汪源升瞪过去。
苏同生隐约弯了嘴角,拢上扇子。
“如此……便请汪老爷暂且回去?待他身子大好了,再做打算?”
汪源升却急道。
“不能等!”
他嚷起来。
“怎麽让他以为我占了便宜就躲起来了!我要叫他知道我的真心!!”
苏同生不以为意。
“真的假不了。”
汪源升满头大汗。
“真丝黄了也不值钱!怎麽能拖!”
苏同生瞥他。汪源升又讪讪的。
“只消让我见他一面……”
这时正好有小厮来报。
“袁管事请汪老爷。”
汪源升眼睛大亮。
苏同生挑眉,眼看著汪源升要闯进去,只慢慢道。
“那便一见……只是见了之後无论云溪说什麽,汪老爷要自重才好。云溪是我兄长托付於我的人,要是怠慢了,只能得罪了汪老爷,再无其他了。”
汪源升不停道。
“就是如此,就是如此!”
☆、'外传番外' 虚舟(6)
袁云溪住内院犀角楼旁的洞庭山,说山只是假山,和清凉山一样不过是个摆设,兜兜转转隔开许多场所,惯常是不见其人,只闻其音。常有公子带熟客回去住处,有的在光天化日就行事起来,识相的童子丫头闻声便绕了开去,因此虽非什麽隐秘的地方,却是幽静的去处。
袁云溪不是什麽公子,所以住的更偏,从拐角游廊绕过去,进几重月亮门,汪源升越走越心痛,真到了那地方却还好,只是清清静静一间院子,井边几竿绿竹。
小厮带他进了房中就退下了。汪源升心急想撩了帐子看,又怕再触怒了他,只好站著发痴。
袁云溪自己把帐子撩起来。
“来了?”
他嘴唇没什麽血色,但脸色还好。汪源升一个急步上去,却只能巴巴的跟了一句。
“来了。”
袁云溪自嘲。这人总是结巴,怎麽出去谈生意?不是说做了多大的买卖?
他想坐起来,汪源升终於忍不住箭步冲上去握住他手。
“心肝儿~~~”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麽叫,抬手就打自己嘴巴。袁云溪又笑。汪源升就傻了。
袁云溪正色,看著他问。
“你知不知道悔?”
这话问的奇怪。如果是问知不知道错,汪源升一定十七八个应声,跪著求他也行。这时问悔不悔,他却楞了,结结巴巴啊了半天。袁云溪又叹。他烦道。
“滚吧。”
为什麽叫他进来?他向内转了个身。
汪源升却走不动路了。
他呼呼急了汗出来,脱口而出。
“不懊悔!”
袁云溪不动。
汪源升又说了一遍。
“不懊悔!!”
袁云溪怒而起身。
汪源升却满面通红,眼睛都是红的,喘著气憋话。
“我就想上你一次!”
他口吃不清的结巴。
“我喜欢你,每天晚上都想你!”
袁云溪怒不可竭,汪源升冲上去就抓他手。
“我想对你好……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你以前也跟过孙大公子是不是?是不是他逼你你才出来的?”
他结结巴巴说。
“我会对你好……不是所有男人都那样的,我会对你好。”
袁云溪没避开,那土财主手心里都是汗,又跟他说。
“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是你了,你却不喜欢。……我急得不得了……”
袁云溪瞠目。
汪源升心一横,又欺上来。
袁云溪昨夜著凉,半身又疼痛,早上还是起烧。这时被这个人压住,只觉得要晕过去了。
“心肝~~~”
这个男人又开始脱他衣服,亲他的嘴唇。
袁云溪怒喝。
“滚开!”
汪源升心灰意冷,被他吼的一阵失神。
他慢慢的滚下来,嘴里喃喃道。
“好……好。”
眼看就要坐到地上去了,袁云溪烦心,又喝。
“起来!”
汪源升“啊?”了一下。
只见袁云溪嘴唇已经被他吻的红肿,高高的坐在床上像尊佛。
他顿了顿,跟他说。
“你以前搞男人,都是这样的?!”
汪源升楞了半天,傻傻的说。
“不是。都是进了店家,他们来服侍……”
袁云溪又不耐烦。
汪源升终於恍然大悟。
“你、你。”
袁云溪嫌恶的转过头。
汪源升急的团团转。
他拼命想以前那些男孩子的做法。
“没、没有药啊,点香?怎麽好?”
袁云溪烦。
“我不知道!”
他怎麽不知道?他就是管这个的,天天看也知道了。
汪源升却心疼的看他。
“云溪~~”
他一咬牙先跳上床去了。
後来就是笨手笨脚的一段前戏。
他脱光他衣服的时候,见到因发烧而比平日更红的肤色又是把持不住。
他小心的亲著,紧绷的深色的肌肤在他唇下起伏。
袁云溪深深的呼吸。
他不看这个人,只是感到他小心翼翼的动作。
这个男人还找了软枕垫在他腰下面。
“痛不痛、痛不痛?”
袁云溪想破口大骂。
“痛就叫出来啊……”
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