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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
晏琼官却已哭了。
谢玲官仍然慢悠悠转上亭子,把他抱在怀里。
“阿琼哟……我的阿琼。”
***
阿琼和阿玲是一起进静日宫的。
那时阿琼还在天山下的小镇上要饭,静日宫宫主捡了他,替他治病疗伤。
阿琼醒来时床边只有那个雪白的小孩子,那时他愣住了,这个小孩子和他怀里娘亲留下的玉玲珑一样雪白和冰凉。
他的名字也叫作玲。
***
“哎哟阿琼哟,你替我操什麽心呢。”
玲官摸著他的顶发,那里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好象阿琼柔软细弱的抽泣。
他有点走神,亲在他鼻尖上。
“你又啃我鼻子。”
琼官抱怨道。
他本不叫琼官,叫什麽他已经忘记了。只是这个小孩说你就叫琼吧,你白的像外面的雪一样。
他想你才像雪。
旁边他们後来的师尊微笑的看著他们,仿佛很有趣似的。
“阿琼,阿琼,……”
玲官继续啃。
他啃完他的鼻尖,又啃他的嘴唇。那里本来也冰凉,因为哭泣热起来,也存蓄著流下来的泪水,苦味的阿琼和平时都不一样,玲官伸出舌尖好好舔了舔,又把他搂紧,探寻进去。
“啊啊阿玲……!”
含含糊糊的叫唤著,阿琼有点手足无措。
他本来没想在这里等他,他是太伤心了,他以为他再不会来。
“阿琼哟……”
阿玲开始脱阿琼的衣服,冰凉的石阶触在阿琼裸露的背脊上,他一哆嗦,身前的狐狸毛又那样暖和。
“呜……”
阿琼忍耐的躺在台阶上,阿玲又把他往上面拱了拱,阿琼满面通红的被他搂抱著,下面的衣服也已经脱光了。
虽然经常在一起嬉戏,但这是第一次啊。
“阿琼,痛吗,一会儿就好了……”
阿琼睁大眼看著身上的阿玲。今天的他格外不同。
“我最最喜欢阿琼……”
***
阿琼的脸孔一直藏在阴影里,随著神秘的波动做著起伏,有时候眉毛都拧弯了,眼睛里全是蓄著的泪水,他强忍著不能掉下来。
但是最後还是掉下来,阿玲帮他一颗一颗都舔干净。
“阿琼的眼泪水好大的,一颗一颗,都是苦的。”
阿玲有点变了,但阿琼越痛却越抱紧他。
阿玲埋在他颈窝里。
“我最喜欢阿琼……”
***
那是阿琼的第一次,那也是他在亭子里发呆的第三天。阿玲在春生殿呆了三天,他以为他再不会来。
其实他知道的,这有什麽呢,师尊的弟子迟早要有这一步的,就连自己,也迟早要被师尊召唤过去。
侍奉师尊,才能窥探西风决的最终奥秘,师兄弟都是这麽说的,只有西风决才能统领天下。
那天不知道为什麽,等真正阿玲因为侍奉汤药被师尊留下的那天,他才仿佛天塌了一样。
他的阿玲再不是他的了。
他在阿玲怀里迷迷糊糊睡,身下粘粘稠稠的,阿玲好象在唱歌给他听,就像他们刚上这山上那几天。
歌声到最後都成为一句。
“阿琼……”
***
“小玲,你好手段啊。”
园子里琴官拦住他。
“我们都在外边呢,你就勾引师尊。”
玲官侧著脑袋看他,瑜官总说他这个神情最是天真无邪,明知道也会被他骗去。
“迟早有那麽一天的,琴师兄在生什麽气呢?”
琴官倒竖了眉毛,他生起气总是略嫌阴气太重。
“师尊练功走火,本因静养,不可再动房事,如今你趁了这个机会与师尊精气调和,引流真气,得了多少师尊的修为?”
玲官微微笑,只说师兄,我不懂。
***
这是栖凤十四年的事,在所有人看来,都只是开始。
☆、同心知意 (上/1)
──西风楼,其实是个性教育启蒙中心……(被殴飞)
上。之意
1,
李意文第一次进西风楼,是撞进去的。
管事姨娘见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孩站在店堂里发呆,笑了一声,就顺手牵他进小堂口,叫人上了一杯茶。
“给公子上杯合欢茶。”
跑堂的正偷懒,听姨娘这声吩咐倒唬了一跳,快瞥了眼李意文,见他还傻傻的盯著桌脚看,暗道了声真他妈傻子,屁滚尿流的走了。
茶上来的时候,李意文正想他大堂姐与他十六年情谊第三年,眼泪水忍不住,瞧见个茶盅就硬灌了一口,很有些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意思,可喝下去,嗡一声,倒了。
“呛著了?”
好听的声音,李意文还有些昏沈沈的,但也记得自己进了个好像茶楼的地方,喝了杯茶。
抬头,只见一个华服少年正看他,见他醒了便笑了。
“真吓人,要叫客官有个好歹,我们这小本买卖可做不成。”
奇怪,李意文才还觉得晕晕的,给他一笑却打了个机灵。
“公子冷了?”
不是,李意文只觉得有股子凉凉的线从脚後跟冒上来。
心,却有点热。
喉咙,有点渴。
“要不要洗个澡?”
洗澡?
“我们西风楼,可有楚江城最大的浴场,公子没来过?”
没有……
“虽说是浴场,倒也可留宿的。公子想要什麽,尽可以告诉我。”
我想要什麽?
“公子想要什麽?”
李意文泪水满眶,“我只要晚心……”
“公子……”
“我要晚心陪著我……”李意文抓著桌边,站也站不起来。
“晚心我们这里可没有呢……”
那人盖上李意文的手。
“我好不好?”
李意文一抖没站稳,却被那少年接了个正著。
“我好不好?”
李意文很想说不好,不要,不行。
可手却抓著少年,直发抖。
身体里好像有个什麽东西,在说要,要,要。
少年抱著他,好像说了什麽。李意文没有听见,他只觉得愤恨,他脑子突然变的很清醒,他看到少年把小间的帘子拉上了,他把他带到床边,脱去了他的衣服。
李意文还是在抖。
“不要怕。”
少年这麽说。
可李意文怕的要死。
他心跳的像鼓槌要打出来,他腿在发麻。他突然抓住少年的手。
“怎麽了?”声音好远。
但是那双手好热。
好热。
也许,热的是李意文自己的手。
後来发生的一切李意文怎麽想都想不通,他被脱光了衣服,和一个少年滚上了床。
他记得自己怕的要死,不敢睁眼,也记得那少年一直在问他,要吗,不要吗,要停吗?
李意文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说,要……
好害怕。
那个少年吻他的全身,摸到他的私处。他明明知道不行,却浑身烧,还抱著那少年,贴著他的胸膛,像抓著根救命稻草。
“不行~”李意文一直在哭,但他下腹的话儿硬邦邦的站著,他拿他没办法。他求饶一样抓著少年的背,哀求的看著他。
“好孩子……”少年亲亲他的眼睛,含上了他的耳垂。手却握住他的话儿,抚弄起来。
“啊~……啊……”
“真是好孩子……”
後面的事情是场恶梦。
恶梦的意思是一塌糊涂,李意文不要记起来了。
第二天李意文醒过来,床边干净衣服摆著,又是管事姨娘笑盈盈的在招呼。
“公子醒了?”
李意文朝著她咬牙不说话,那女人还混不在意似的。
只见李意文又撑了半天,还是憋出一句话。“……他叫什麽名字?”
“韩脆。”
李意文後来足有三天不出房门。
他成天睡觉,甚至没去参加平时最疼他的大堂姐的婚礼。
父亲哼了声,说他没出息。母亲体谅他,说这孩子是真喜欢他堂姐的。
李意文却知道,他天天躺在床上,都在想一个少年。
他在想那个少年抚过他的身体,他就像著了火一样。
屋子里没点灯,他什麽也没瞧见,但他记得他先前在笑的眼睛,晶莹透亮的。他轻轻的抚弄他,让他想哭又想叫。他还夸他的声音很好听……他自己的声音也很好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