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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官想。
不就有人喜欢这些的麽,当年的谢玲官,收了那麽多年轻弟子,难道真是看中他们性情?十三十四十五十六,连名字也懒得取。
他嘲讽的笑。
天真的少年总是引得世俗之人亲近的,毫无神秘感,他们的纯洁令那些一身污秽的人亦步亦趋,恍若自己也干净了些,於是满心算计的也觉得身上的包袱轻了,暂时沈浸在虚假的梦幻之中。还有装模做样的,以过来人的姿态教导,好似有什麽资格使他们绕过当年那些困惑,变成所谓的大人。
谢琅官托著下颚。喜来进来悄悄点了灯。
“我……”
谢琅官没应声。
喜来问了声,“欧阳公子回宫用膳?”
他还是想赶他走。
石头偷看谢琅官不响,快速的说了句。
“我、我就在这里吧……”
说完又低了头。
☆、莫道不销魂 44
晚膳吃的很安静。谢琅官习惯吃素,几盘大菜便一点荤腥都不沾,难得石头狼吞虎咽的,但小心不嚼出声音。
谢琅官看在眼里,也不说话。
小监服侍两人洗梳,谢琅官早早就睡了,石头却还楞在床边。
“我、我也一起……”
他这个倒晓得说。谢琅官看他,他也还是站著,只是又低著头。
谢琅官侧了半身,石头飞快爬进去了。
爬进去就把被子盖好。
谢琅官却看著他,坐靠著。
自己还想怎麽样?难道也想像那些自以为是的人那样教给他现实世界是怎样?教会他取巧、说谎,教他如何脱离欧阳惠的控制,怎麽出去以後不再被卖一次,还是习惯做脔童的生涯,自己谋生?
石头背朝著他躺著,呼吸很重,他皱眉。
“你怎麽样?”
石头不回应,只是身躯蜷起来。
谢琅官把他翻过来,只见他涨红了脸。
“对不起,侍君……”
他往後躲,眼睛水汪汪的。
谢琅官大概知道了。
小孩子羞愧道。
“洗过澡,侍君身上好香……”
谢琅官叹气。
这是他常年熏的芳菲尽的香。
他站起来。
虽然久已不用了,但多年受它辖制,早已浸润在骨血里。若是体质较弱的,或是小时候生过什麽重病,便容易受他左右。
他下床出去。
换个房间睡就是了。
身後那个小孩子翻来覆去。
谢琅官停步。
“有人教过你怎麽弄吗?”
床上唏里嗦咯的。
谢琅官回到床头上。
小孩水嫩的脸颊已经浮上红晕。
芳菲尽其实只是催情的药。只是心绪翻腾时,这个小孩心里想的又是谁?
谢琅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来。这是他从住在这里时就发现备著的东西,用处不言而喻,太监们真是用心良苦的。
他打开盖子,里面是两种玉势,形态稍异,却都做剑拔弩张状,状态雄伟。
真不晓得这孩子受不受得起。
谢琅官冷冷一笑。
取了碧玉的一根,那小孩还不晓得将要发生什麽似的,只是见他回来有些欢喜。
“来。”
石头忙爬去他身上抱著,甜蜜的在他脖子上哼哼。谢琅官持了玉势伸入他衣下。
将睡裤拉下的时候,谢琅官已做的极缓慢,他顺手捏在他臀瓣上,一番揉弄,小孩便恩哼的叫出一声。
谢琅官想起他说欧阳惠夸他好,想他自己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手上却更慢了,心中有点哀怜。
小孩还是趴在他身上蹭,倒似有意无意的去寻那硬物似的,冰凉的玉件被温的润泽,在少年的後庭寻梭狎昵。龟头的部位有时点在菊瓣的心口上,便激得菊纹一阵紧缩。
我可不是有意的。谢琅官想。只是使他不要痛苦的去掉现在的药性罢了。与其让他惧怕,是不是还是快乐的经历一次好呢?
石头的双手在谢琅官身上摩挲,两人均是雪白的中衣,石头所穿的本就是他的衣物,这时与他交叠在一起,稚嫩的身形依靠在谢琅官露出的肌肤上,两相辉映,宛如月的光辉。
“侍君……”
石头身上也有一种香。像是少年的体味,又像是浴中放入的佛手香。清新,使人亲近。
谢琅官更厌恶了,将龟头点入菊心中。
“恩啊……”
轻轻的叫了出来。有点似那日在亭外听到的吟叫。怪不得欧阳惠说他是在勾引,这似推似就的欲迎还拒,难道便是天生的质素吗?
又进了一点,石头搂在他的肩上,呼吸呵在颈窝中,谢琅官转了转,拿那点通顺路径。
曲径通幽。
是不是柳暗花明,蜿蜒而入,才能得窥佳境?
柔嫩的内壁从紧窒慢慢松软下来,吸附在玉件的雕琢形状上,随著那上面的突起石头自己扭著腰,谢琅官晓得他已是灵肉合一,正与他梦中之人欢好无限。
“恩……啊啊……啊……”
轻轻的呻吟,轻的几乎让这件淫事变得圣洁了。谢琅官有条不紊的与他行进著,粗大的玉势且重且缓,当有一半进入时,石头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皮肤愈见粉色。谢琅官却知他身上的另一处定当更加娇豔美观,只是他绝不会将那白衣撩上去,见到碧玉的莹润在粉红的小穴内如何捣动行进。他只是微妙的改变方位,使少年发出激烈的颤动。谢琅官只是麻木的动作著。
“侍、侍君……”
谢琅官狐疑的看向他,少年迷蒙的眼神真的是对著他。半张的嘴唇凑近他身上,又向他嘴唇去吻。
“石头……喜欢侍君……”
* * *
喜欢,究竟什麽是喜欢?就因为这个就喜欢上了?
月上中天,谢琅官望著月,呆了很久。
当年的自己,真是傻啊。
☆、莫道不销魂 45
“侍君,欧阳大人求见……”
谢琅官有些心不在焉。
座前小石头兴致勃勃在玩棋子,他不晓得兵法,只是抓一把在格子盘上移来移去,自觉得有趣。
谢琅官也没有看他,只是望向远处的湖。他其实可以看得很远,但有这些假山花树相隔便只能见到波光粼粼。金色湖光映上枝头,与夕阳交融,纵使不能全览也是很美的。
“带进来吧。”
小石头楞了下。
谢琅官赶他。
“你到後面去,别出声。”
* * *
欧阳惠还是一表人才,只是略嫌身形憔悴,挺精神的一件蓝衫穿在身上,也似一匹布。面目一愁苦,人更觉小了一号,远远飘过来惨淡一片。
“见过侍君。”
欧阳惠上来便是一揖到底,行了个大礼。
谢琅官生受了,又闲闲的问。
“欧阳大人天天往内宫跑,总不妥当吧。”
欧阳惠苦笑。
“欧阳惠知道错了,求侍君大人饶我一命。”
谢琅官笑。
“国舅爷何出此言?”
欧阳惠本来耷拉著眉眼,这时惨然一笑,面孔倒似清臒了几分。
“侍君不必作样,石头在哪里,侍君这便请他出来吧。欧阳惠从此再不与侍君为敌,求侍君在皇上面前隐瞒过去,欧阳惠此生感侍君大恩大德。”
谢琅官看他一脸负气,灰心丧志不似作伪。只是他素厌恶此人作为,便仍是问他。
“欧阳大人若是惹皇上生气,那便该去向皇後求情才是。欧阳大人求我,不是求错了地方?为敌两字更是言重,从何说起。”
欧阳惠满心怨怼,当下硬噎了一噎,忍住一肚子谩骂。
“是欧阳惠不识侍君高节,小人之心!”
他面目倒似真的悔不当初。
“欧阳惠妄想进了那孩子,以他分宠。却不想被侍君大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声。欧阳惠一著失手,全盘皆输。如今成王败寇,我也不想与侍君多说什麽了,只盼侍君看在我姐姐面上,成全我一回。”
他顿了一顿,又道。
“何况打断骨头连著筋,皇上即便因此事责罚於我,不过暗贬一顿便罢,我姐姐却还是当今太子之母,东宫皇後。侍君日後时间还长著呢,难道真能在後宫就此竖一强敌,从此壁垒分明不成?不如今日给我周全,他日欧阳惠有这个把柄握在侍君手上,侍君叫我左便左,叫我右便右,侍君还怕讨不回这个人情不成?”
谢琅官笑。
“国舅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