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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仿佛在极乐,又极痛苦,只不断扭动著,口中不知羞耻的吟叫著。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师尊……”
谢玲官又加了一根手指。
少年磨著身後谢玲官的下体,小穴迎合著手指,尖叫著。
“师尊……!”
这不是他的师兄。
不是!
不是!
琅官紧捣住嘴巴,他的师兄不会说这种话,不会让一个荡货对他做这种事。
师兄,师兄,师兄!
琅官坐在地上,捂住双耳,再不敢看殿内情景,耳边却仍传来淫靡的喘息声。
还有一个极熟悉的,柔和低哑的声音。
“好十六……”
师兄!
琅官捣住嘴,呜呜的哭起来。
为什麽……
为什麽,师兄……
琅官哭的额角发痛,咬住自己的手。
只要是你。
……只要是你。
我……
我……
师兄……!
琅官抽泣著。
仿佛过了几世那麽长,琅官再醒过来的时候,殿内的尖叫声突然平复了。
断续的啜泣和喘息声後,渐渐变为一片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殿中甚至燃起了白梅香。
“不要点香。”
还是那个低哑柔和的声音。
“留著这个欢好的气味……”
“师尊……”十六应著,拖著羞意的音调。
“好十六,再让我捏一会儿……”懒懒的声音说著让少年羞耻的话。
“翻过来我看看,刚才咬著我的地方,合上没有……”
“啊……啊……师尊……”
“乖……别动,这副身子……师尊好喜欢……”
琅官从地上爬起来,靠在密室的墙上。
用袍角仔细擦去脸上的污垢。
这时他发现,不知何时,下身已经污了。
琅官脱下亵裤,慢慢卷起来,放在一边。
☆、西风碧树 引章 朝露 5
回到琼华殿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琅官浑身脱力,好像大病一场。
他静静的洗了身体,在床上昏睡过去。
黄昏时,服侍的童仆说今日是月中,荼蘼殿已摆上晚膳,众弟子已到齐。掌门请殿主速速前去。
琅官应了声。洗了脸换了一件惯穿的长袍向荼蘼殿去。
果然门人都已到齐。自谢玲官以下,依长幼之序安座,大殿中静寂无声。
谢玲官见他来了,笑看他一眼。琅官摇摇头,谢玲官便没有多问。
琅官低头用饭,不敢与平常不同,只是仍有些如梦初醒的恍惚,拿筷的手有点抖,精致的菜肴像沙石一样难以吞咽。
夜晚,琅官翻来覆去,心口擂鼓一样,睡不著。
他默念著碧玉功的口诀,想将周身真气行一周天,真气却无法归依。
他终於坐起来,又向密道的入口行去。
许是白天累了,谢玲官今夜没有招人侍寝。
琅官吐了口气,安心躲在密室里,将上次来时的痕迹收拾了一遍。
等到谢玲官进入内殿,解了头发,换上寝衣,灭了灯。
琅官坐在墙角,楞楞的听著他安睡的声息,突然觉得也许昨天看到的,是一场梦。
也许就是这样,是一场梦。琅官想。
今天见到师兄的时候,也和平常没有不同。
明天也会是这样。
还是温和的考教自己的武功,看几张临帖,夸我习字有进益了。
就像过去的十几年一样。
容颜秀丽,博学善书,风度清冽似月华。
师兄……
琅官恐惧的想。
他希望一切都不要变。
自己和师兄,都像以前一样。
琅官又哭了。
师兄。
琅官是被十六的声音惊醒的。
琅官本来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醒来才发现不是,是十六。
二更天,谢玲官又唤他来服侍。
琅官回到隔窗前。
他看到十六趴在床上,圆润的臀部向著谢玲官高高翘起。
谢铃官仍是安安静静的侧坐著,慢慢揉著他穴口的菊纹。
大殿中有种不知名的香气。
十六抚弄著自己的下体,细细的喘著气。
谢玲官贯穿了他。
像狗一样。
琅官麻木的想。
这样的交欢比昨夜激烈了许多。
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了血,十六哭得满脸通红。
琅官看著谢玲官轻声哄著。
但是他没有停。
谢玲官压著快要死过去似的十六。
表情还是一样柔和。
现在他知道了,为什麽十六害怕。
琅官看著谢玲官又挺进数次,终於放开十六。
十六倒在床上,红红白白的浊液从身下一直流出来。
十六在哭。
哭声里还隐约带著那晚听到过的,仿佛登至极乐般的颤音。
谢玲官叫了声“十六”。
十六,明明已经站不起来了,还是向谢玲官爬了过去。
琅官看著他扶著谢玲官的分身坐了下去。
脸上是扭曲的,混合著苦痛的微笑。
琅官靠著墙,咬著自己的手。
贱人。
贱人。
琅官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明明没有嘶吼过,声带却好像叫坏了一样。
伤害,玩弄。
琅官知道,即使是这样。
他会愿意。
被伤害,被当作肉体的玩具蹂躏,践踏。
琅官捂著脸。
贱人。
自己是个贱人……
师兄。
师兄。
他想要师兄的身体。
他想要师兄压著他,贯穿他。
他想要师兄抱住自己,让自己发出和十六一样的声音。
师兄……
师兄……
琅官终於干呕起来。
☆、西风碧树 引章 朝露 6
第二日早上,十六是被抬出来的。
後来很长一段时间,琅官都没有再见到十六。
年轻的弟子间说到这件事,都说十六实在得掌门宠爱。
掌门从不对承受不起的低阶弟子如此垂青,却这样弄伤了十六。
顾家兄弟听了只是笑笑。
顾除夏见琅官来了,笑问不知师叔手伤如何了,雪参膏有没有效。
顾行舟更言师叔勤勉固然可敬,但习剑不可冒进,不如与掌门多多切磋云云。
琅官统统觉得他们面目可憎。
只有韩之翠一反常态,若有所思。
那以後似乎也没有什麽不同,只是童仆觉得二十一公子原先只是心重,现在越发沈默寡言了。
琅官的西风决进展甚快。但他再没有踏入朝露殿。
十六伤好後依旧时常奉诏,但次数与十四、十五等几个同期的子弟似乎也差不多。
再没有人从朝露殿里被抬出去过。
又过了两个月,谢玲官带了琅官与众弟子前往南宫祭祖。
在极乐海边的如意塔,琅官遇见了赵雁声。
☆、西风碧树 章一 如意 1
(一)
天阴山的四季并不分明,虽是冬至前後,飘下雪花仍是罕见的事。雁声从院里出来,行到如意塔,看到湖面飘落雪花,有些怔怔。
他刚从岭南回来,回来就听说晏琼关正与人商议祭器的事,才想到今年正是五年一次的大祭,掌门师伯已率北宫弟子回山祭祖。
雁声入门才两年,对大祭并不懂得,也不怎麽上心。这时想起自己尚未拜见过这位掌门师伯,便向一旁的苏师兄问了一句。
“掌门师伯性情如何?可有什麽忌讳?”
苏同生笑道。
“左右不过是聚在一起拜拜天地,有什麽忌讳。”
雁声大奇。
他一贯疏懒成性,常被这位师兄取笑礼仪。今日他难得循规,这位苏师兄居然顾左右而言他,讲起笑话来了?真真十分希奇。
正摸不著头脑,苏同生却收起雁声带回来的岭南菩提子粉糕,说要快交大厨房整治,飘然走了。
茶点还有什麽好整治的?
一旁的朱曼生也啼笑皆非。
难道这位师伯三头六臂?
雁声暗道,连苏同生都搞不定的人,怕不是难缠那麽简单。
朱曼生见雁声脸色阴晴不定,知他胡思乱想,便随口安慰道。
“掌门师伯姓谢名玲官,人品是举世无双的,你见了便知。
“只要谨言慎行些,同苏师兄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