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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唯一。
他没有提他的妈妈,周平想他们也许还是以前那样。他也没有提到神秘的生父,周平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
他讲了很多监护人,学校的事,一些如兄长般的人,受到他们的照顾,得到关照。
“那麽那个人呢?”
他还是忍不住问那个人,“一起住的男孩子”。
这些即使问绘媛也不会知道的事。
“……”
周平等了很一会儿,才听到他说。
“还在一起生活。”
语调毫无波澜。
周平不清楚心中是不是还是有些起伏,明明已经不是互相爱慕的关系,但是听到他这样冷漠的提起那个人,拨开曾经酸楚的内心,还是有些喜悦。
──那个并不是对的人。
周平嘲笑自己。他没有遇见对的人,我呢?
更失败,更耻辱。
更衣室里挂满了不晓得是谁采购来的衣服。周平踌躇著如何使用这些和自己完全不配的衣物,赵雁声看不下去,帮他搭配起来。
“灰色的?恩?”
他喃喃的,“你穿灰色好看。”
拿了几件在他身上比划。
周平无措的看著这些高档的东西,难道那些人还研究过朱冕身边人的尺码?
“想要什麽样式的?”
赵雁声选著几条领带,直到取出玻璃台里的袖扣。周平愣起来。
“你平常会用吗?”
只是随口问著,周平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却决堤而出。
“……”
赵雁声望著他。
在这个人面前好像就可以哭泣,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应该就不会嘲笑自己。
即使突然大哭,突然失控,这个人也不会惊慌失措。
“即使如此,我也不想看到你难过啊……”
赵雁声喃喃的。
他抚摸对面的人的头顶,细软的比一般人更柔和和浅色的发丝,因为悖哭而弯下腰的身躯,虽然比少年时修长,却露出比那时更苍白细瘦的腰身。
那个人,连纵容你哭泣也不可以吗?
为了一粒袖口就触动不已,你在这里究竟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啊。
赵雁声蹲下身体。
周平的身躯渐渐僵硬,赵雁声挑弄著他的齿间,周平双手被钳制住,眼角的泪水越来越多。
“……”
“发出声音,让我听到……周平,伤心也好,痛苦也好,让我听到。”
周平开始抖。他已经忘记自己为什麽而哭,只为了现在发生的事情,震惊不已。
赵雁声低笑。
他拉开原本就没有穿的很好的衬衫,将手伸入他的长裤,周平不禁一声低呼。
手中的动作太过有技巧,周平被他的手势掌握,脸颊已然绯红。
赵雁声微笑。
“既然你还没有考虑好,我们来做一些下流的事。”
更衣室虽然宽敞,但是坚硬的地板仿佛不符合赵雁声的喜好。他将他放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麽!”
已经有些晕眩的人喊出这句话。
“不喜欢我这样做?”
周平来不及反应,酥麻的感觉引他咬住下唇。
赵雁声笑。
“为什麽震惊,你知道我喜欢男人,也知道我爱你……”
周平抓住床单瞪著他,被感官刺激的不能呼吸。
赵雁声拉开他的双腿,抽掉他的长裤,下体的私处展露在他面前,周平差点要叫出声。
“就这样……不是很好麽?”
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赵雁声将他的双腿折在他胸前,一气呵成的侵犯,周平终於哭起来。
“不要这样!”
内壁被刺激,本来应该严厉的呵斥,最後变得暧昧不明。
抖动的语音如同情人间言不由衷的细语,丝毫没有说服力。
伸入其间的手指老练的循诱著,周平想要挣脱,又被感官与迷乱俘虏。
就这样好了,就这样,又有什麽关系?
不行,他是雁声……!
他脸上充满泪水,不知道是为了糟糕的心情还是被旧日好友玩弄。
“你明明喜欢这样……不止是你,所有男人都喜欢……肉体上的快感与所有爱情都无关。没有羞耻、耻辱,如果觉得舒服,就哭出来,如果太过兴奋,也哭出来,哭到没有力气,哭到我让你心脏停跳为止。”
“雁声!”
已经被完全顶入进去,周平扭紧眉头喊出声。
“不是很好吗?”
占据了他身体的人拈下他前端沁出的透明的液体。
他握住那处,逗弄著。
“不能服从真实的感觉吗?”
真实的欲望……就是要变得淫荡吗?
周平呻吟著,内里的充实带动又一波高潮让他失声叫出来。
赵雁声低笑。
“对自己好一点不好麽,周平,你就是想太多才会痛苦。”
“你是在教我吗?你到底在做什麽……?!”
他绝望的喘著气,盖住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他的哭声已经转为强烈的呜咽。
赵雁声摆弄他的身体。
“我只是想告诉你,人与人之间,无论产生了什麽,都不是罪恶。”
周平闭著眼睛哭。
赵雁声握住他的腰,使他也律动起来。
“希望你能痛快一点,也希望你知道,无论发生了什麽事,你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肮脏。”
他说。
“周平,正如你曾经那样爱我,我也曾经这样爱你。”
两人直做到最後一步。
“怎麽样?”
“……”
当意识回复的时候,他发现已经与他搂抱在一起。
赵雁声还是低笑。
“这是老朋友给你的礼物。”
周平神智变得清明。
“……低级的礼物。”
他说。
赵雁声毫不在意。
“还是下流的礼物。”
他笑,接著咒语一样说。
“有什麽大不了的,哭啊,失败啊。你看有我那麽爱你。”
周平喃喃的。
赵雁声却好像明白一样,重复著。
“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周平不自觉的搂的更紧。他的心跳很快,心里却变的空明。
“再做一次……”
他的声音还是颤抖,但是动作却变得有力。
赵雁声无所谓,他花了一些手段,使这个与过去一样正直、羞涩的人尝到开放大叫的快感。
对他来说,这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
曾经他们热爱雨季,由雨幕隔离出来种种,由雨声滤过种种,在狭小的房间里看窗外屋瓦延绵不绝,想象未来。
现在他们身无一物,敞开一切。
☆、朱色。二十四
“那时候,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听周平又提陈年往事,赵雁声碎碎念答。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非常非常爱你。”
他道。
“可是你现在爱别的人。”
周平不好意思。
赵雁声嗤笑。
“睡吧。”
周平闭上眼睛。
他承认自己的荒谬,安心的睡,做了个很久没有做过的好梦。
***
余下很多天,周平一直和那个不速之客呆在房间里。
“什麽意思?”
朱冕大快朵颐之余也愤愤不平。
“工作不用做了?饭也不用吃了?我既是老板又是房东,他就不用跟我打声招呼?”
几个秘书如花蝴蝶穿梭,有加咖啡,有上牛排。
“你就那麽想死吗……?”
另一位不速之客不顾他的唠叨,依然用轻绵的语调说著不太相配的话。
事实上,这次不关朱冕的事,是朱骄没有放过费洁廉──虽然亲爱的弟弟被诊断已无大碍,他还是利用许多关系将这位专业人士“请”进家里,为他的弟弟可能发生的一切意外增加稳定因素。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有这位“稳定因素”在,他亲爱的弟弟似乎更叛逆,这体现在了饮食结构及一切费洁廉能看到的表现上面。
“老费,连周平都已经想开了,你还是顽固不化。”
他似乎还有些不能置信。
“你说他们在房间里做什麽?”
他摸下巴。
费洁廉冷淡。
“做爱吧。”
朱冕作出震惊状。
费洁廉扯掉餐巾。
“你以为这种人类自远古以来的繁衍交配能恐吓我?无论如何,这总比和你扯在一起胡搞强。”
朱冕捂心口。
“我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