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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平,你被人抢劫?”
周平站著,任朱冕打量。
“垂头丧气,什麽意思?”
周平微微笑。
“朱冕先生,我想辞职。”
朱冕嗤笑。
“又来?”
他支著下巴看著他。
“这次是为什麽?薪水不够?工作时间太长?没有女朋友?”
周平讪讪的。
“朱冕先生,你明知道我是同性恋。”
朱冕侧了头。
“我明知道你是同性恋,我只是不知道你恋的是谁?”
周平很自然的说。
“我喜欢邵君则。”
很流畅,从来没有那麽坦白。
朱冕愣住了。
“……好。”
他转著轮椅,在房间里兜了两圈,“好!”他开始嚷嚷。
“你喜欢君则,你居然喜欢邵君则?!”
周平低著头。
“是啊……”
朱冕指著他。
“你有毛病!”
周平坐下来。
朱冕吼。
“谁让你坐下!”
周平坐在椅子上,看著地板。
朱冕转到他跟前,要再吼,一滴水掉在他脚背上。
“……”
周平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但是肩膀微微发抖。
“……你这个白痴。”
朱冕喃喃。
他也支著脑袋。
“邵君则什麽都会做,就是不会做对他没有利益的事。你是什麽人,他会喜欢你?”
周平撑著额头,还是低著头。
“我知道……”
“你以为,他一直帮你,保你,是为你好?”
“……”
“你以为,他干你,就是看上你?”
“……”
“周平,你从来没有眼光!”
“……对不起。”
朱冕笑。
“对不起!你又在说对不起!”
两个人对坐著。朱冕神色倨傲,冷眼看著他。周平还是低著头,微微起伏的肩膀显示他竭力隐藏的呼吸。
朱冕擦掉脚背上的泪水,但是周平一滴一滴,还是掉下来。
朱冕烦了,捏著他的下巴咬上去。
周平喘不过气,几乎昏厥,脸色惨白。
“白痴……”
朱冕一边啃咬,一边骂。
周平最後只能靠在他肩上。
“好了,别哭了,你是女人吗??”
周平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神经质的抽搐著。他的手无意识的抓住朱冕,朱冕随他搂抱著,平淡的望著窗外。
那里Steven在玩钢琴,曾经一个青年也是这样百无聊赖的玩弄著,在城堡的花园里,慵懒的,平静中蕴含著不可测算的力量。
“冕,该是那些老家夥退休的时候了。”
“哥哥,那麽公司怎麽办?”
青年纤薄的嘴唇淡的没有血色,扯痛朱冕的神经。
“冕,还有你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
“哥哥……”
“帮哥哥掌管天下。”
二十年前的事,非常清晰。
几乎已经被放弃的青年,被家族安排,结婚,生子,却对弟弟说,“帮我掌管天下”。
那如同神谕的声音,令当时还是少年的朱冕心动神驰。
“冕!”
Steven在外面看到他,开心的大叫!
朱冕厌恶的转过视线。
一点也不像他。
“朱冕先生……”
闷闷的声音,来自那个终於停下来的人。
“你还爱不爱他?”
周平把眼泪都渗进朱冕的肩头,那里那麽宽阔,坚定一切。
朱冕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周平抓住他,紧紧的抓住。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很久,朱冕始终没有回答。
***
过不久,传来邵君则有男友的消息。
“什麽?”
“是真的。”
“我有看到。”
“……”
“你还来这里找我干什麽?”
邵君则淡淡看著少年。
不,他顶多只有十几岁,穿著质地很好的学生服,在地下车库拦截他。
“君则,我想念你。”
男孩子申明来意。
“你破坏了你们的规定。”
“君则,我只是兼职,你不能用职业标准衡量我。”
“……”
男孩子再次表明。
“我只是喜欢和你做爱,请接受我。”
“呼……呼……”
车厢里,男孩子已经快要高潮。
男人握住他的前端,依然挺动。
“不行了……不行了君则,让我射……”
邵君则冷漠的抚摸著他的身体,刚才一开始男孩子已经脱掉上衣,完全赤裸的上身在邵君则眼前上下耸动,瘦弱,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全是情欲的光泽。
“君则!君则!”
男孩子扭动著。
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邵君则想。
也许他说过,他又忘了。
“君则!……”
也许他只是想一个人叫他名字。
用爱慕的,渴望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用热烈的肉体,接纳他。
“不要再跟来了。”
事毕,邵君则穿好衣服,还是给他相同的数目。
“我已经厌烦你了。”
他说。
男孩子接过去。
“我会帮你保管,你一定会爱上我。”
他吹了口哨离开。
邵君则喃喃的。
“贱货……”
和那个人一样……
他垂目望向刚刚从医院拿来的新监控录像带。那里记录著今天新鲜的录影,那个贱人又和朱冕纠缠在一起,他们脸贴著脸,亲吻,搂抱。他们甚至互相爱抚。
“贱人……”
邵君则觉得难以忍耐。
贱人……贱人……
☆、朱色。二十
医院,周平穿好衣服。
费洁廉走进来。
“我想,事实证明你们已经可以出院。”
“……”
朱冕斜睨他。
费洁廉带来一打出院文件,低头开始为他们填写。
“可是费医生,那样你岂不是见不到我?”
朱冕为自己调整假肢,随口调笑,嗓音暗哑。
费洁廉头也不抬。
“如果你还是维持这样的性交频率,即使呆在医院,一样是死在床上。”
本想和他抬杠的朱冕气极。
费洁廉接著道。
“与其如此,不如回家由你哥哥约束你的行为,这样你死的晚一点,也可以使为你治疗的专家们少蒙受一点专业上的质疑。”
朱冕瞪他。
周平低声笑。
“周平!!”
刚刚是谁还在哭?
周平慢慢说。
“我已经提醒过您,这种事情,其实真的没有什麽乐趣……”
“哦?刚刚是谁也不反对,被我骑的又哭又叫?”
朱冕毫不客气的反驳。
周平淡淡道。
“我无所谓,朱冕先生,我现在真的都无所谓……”
昨天朱冕借助假肢,把他按在墙上的时候,他已经懒得反抗,他也不去想窗外的Steven会怎麽样。
这些只是生理上的反应而已,呻吟,抽插,高潮,这能算什麽呢?周平想。
真讽刺啊,经过那麽多事之後,可以坦诚相待的,居然是对方。
“周平,我想到一个新玩法,下次我们来试试看。”
朱冕瞄了眼费洁廉,恶意道。
周平喃喃。
“……说起来……”
“什麽?”
周平犹豫道。
“邵君则说朱骄在这里装了监视器……”
“……”
他说。
“我们的行为应该已经被录下……”
“……”
“朱冕先生,我想如果你不介意,也许真的出院比较好,不然如果邵君则没空,也许朱骄先生会亲自查看这些录像带……”
朱冕嘴角抿成一条线。
“……”
“朱骄!”
***
“君则……君则……轻一点……”
少年贴著门喘气。
邵君则用领带勒住他脖子。
“君则……君则……”
少年用屁股就著他的下身。邵君则太坏了,并不深入进去,逼迫少年摆动著寻找著身後的坚挺。
“求求你……”
邵君则顺著领带将他掼在地上。
少年闷哼一声。
邵君则拉起他的双腿,将穴口暴露在外面。
少年泪眼朦胧,微红的眼眶惹人怜爱。
“你就不能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