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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只是吮吸他的手指,已能令自己情动。
雁声看著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嘴上吮得啧啧有声,喉头也有点紧。
他将手取出来,琅官拿一双玛瑙眼珠盯著他看,意犹未尽的样子,雁声叹息一声。
“这次还是我为你做吧……”
他俯身分开琅官的双腿,将微微抬头的箫管含在口中。
琅官轻吟一声。
他感觉身下被柔软的内壁包住,雁声口中热热的唾液熨烫著他的皮肤。
雁声轻舔了舔。
琅官不禁弓紧了脚背。
温柔的舌尖理著他管上的肌纹,又向後探去,含著他的弹丸。
琅官身体发颤,呻吟出声。
少年的下身还作极淡的玉色,雁声吻向他腿内敏感的肌肤,游戏一样将这一带掠过。
琅官的箫管已经耸立起来。
雁声将他轻轻翻了个身。
少年柔顺的驯从著。
雁声分开他的臀瓣,舔上他的菊纹。
“雁声……”
琅官蹙著眉头,他已知雁声在为他做什麽。
他趴在床褥上,辛苦的纠结著丝被,感觉密穴被雁声的舌尖探进的感觉,远比以前任何激烈的动作都令他无法承受。
雁声的手突然握上他下身。
“先忍一忍……”
雁声从来不是命令他的,琅官在丝被上难耐的磨蹭著,但是他的话他从来不能违抗,只除了一件事……
“恩……”
前端无法发泄,後端又感受到雁声的硬挺,琅官急促的喘息忍耐著,转过身将双腿向雁声缠去。
“哎……还是要从前面吗……”
雁声无奈的轻叹著。
他默默想,琅官以前见到的那场粗暴的性事,大概就是从後面的。
他抬起琅官的腰,把他修长的腿搁上肩头,琅官一下後仰,长长的呻吟,後穴紧紧的将雁声的下体吞咽下去。
“下次趴著来一次好不好……”
雁声在琅官身内挺动著,耳边轻轻哄他。
琅官捂著脸摇头,小小的额头上满是被汗水湿润的碎发,雁声帮他捋了捋,轻叹口气。
☆、西风碧树 章三 梧桐 2
(二)
等到事毕,雁声还是照旧用细布帮他擦著,却见琅官一双玉做的手臂已泛作粉红,遮著脸竟在小声哭。
“雁声……”
雁声微笑。
“太快活了?”
“恩……”
琅官仍遮著脸,长长应了一声。
雁声微笑,抚著他情欲过後异常敏感的体肤轻轻打著圈。
“哦……雁声……”
琅官叫的自己都吓一跳。
雁声见他又不好意思了,挨近他轻轻说。
“挺好听的,没关系……”
琅官闷闷的不出声,又过了一会儿才道。
“雁声,你一定是狐狸精。”
雁声扑哧一笑。
“哎?”
琅官拖了个枕头把头藏在下面,在雁声的揉捏下蹭著丝被。
“你怎麽懂那麽多东西,你都哪儿学来的?”
雁声拧他。
“你是哪儿学来的我就是哪儿学来的啊,傻小孩。”
琅官悲哀的觉得被他拧得好舒服。
“你一定跟过很多人……”
琅官突然咬牙跳起来。
“说,你跟过多少人!”
雁声见他赤条条的身上还都是粉色的,眼中水汪汪的桃花潭一样,忍不住又笑。
“不就是师尊和要好的师兄?”
琅官跟他扯来扯去。
“不对!你入宫前是干什麽的?你说过你入宫已经十六岁了!我们这个门派简直是个邪派,你怎麽就想到进来了?”
雁声大笑。
“你这话倒跟师尊说的一模一样,他也说你们是个邪派。”
琅官红著脸坐在他跟前,数他手指。
“十六岁……很大了吧……你……是什麽地方的人?家里还有些什麽人?”
雁声笑容稍微淡了。
“还有个双胞的妹妹,已经成亲,家在京城。”
琅官大奇。
“诶?双胞的妹妹,那她岂不是长的和你一样?”
雁声笑。
“并不十分相象。”
琅官有些失望。
“雁声定是像母亲,妹妹似父亲吧?”
雁声含糊的应了声。
琅官笑嘻嘻道。
“真是可惜,雁声要是妹妹,不知道有多少儿郎要看重你花容月貌,娶你为妻。”
雁声笑。
“只是花容月貌?我觉得我品性也贤德的很。”
琅官呸了一声。
又顿了顿道。
“其实你做男子也很好看……一定有许多姑娘家看中……,有没有人向你家提亲?”
雁声摇头。
琅官看他渐渐不说话,只是抬头看著帐顶,神情与先前肆无忌惮的样子很不同,心知说错了话。
琅官知道,静日宫名为静日,先祖是取清静自在,如日当空的意思。
又因为西风决的缘故,收的门人不是父母双亡,九族无亲,就是有别样的恩怨缠身,才可抛弃俗身,断绝世缘。
雁声虽未提到父母如何,但对这个妹妹似还是记挂的,却不知为何还是进了静日宫,不再与她相见……
他自觉触到了雁声的心事,到底年幼,对与人交接应对尚浅,一时竟不知是索性问一问,还是假装不在意的岔开话题才好。
一时间室内安静,灯火跳动,又生出些别样的绮思。
雁声微笑将他揽住。
“出去好不好?
“你身上也该净一净了,我们去後面泉水中泡著看雪。”
琅官应了声。
雁声将他打横抱了,出门前还在暖包里取了壶酒。
☆、西风碧树 章三 梧桐 3
(三)
两人躺在温泉里,泉上有松枝遮掩,挡去了大部分风雪。稍稍飞来的雪花飘过他们脸上,被泉水烧热的脸庞顿时一阵清凉。
这样的雪景,恐怕一般人无法享受吧。
雁声总是晓得拿些练武人与旁人不同的地方来取乐,琅官想,大概是他并不是从小就练武的关系。
漫天的飞雪在空中打著卷,果然和屋内看的不同。
琅官帮自己倒了杯酒,尝了一口,是加了梅子的黄酒。
“你知道我喜欢这个?”
雁声笑。
“现在知道了。”
琅官抱著雁声的脖子要去吻他,雁声难得让开。
“我一碰酒就起疹子。”
琅官讶异,好笑的看他。
“那你还挺懂行的。”
“以前的朋友爱酒,常陪他喝两杯,他喝我看。”
琅官趴在他肩膀上。
“是什麽样的朋友?”
“他要是女子,我们就是青梅竹马。”
雁声笑。
“是父亲同僚的遗子,从小我父将他当亲生看待,後来他乡试得中,我父还做主将妹妹嫁了他,说来也就是我妹夫了。”
琅官呵呵笑。
“酒鬼妹夫。”
雁声歪著头。
“他与我不同,从小勤勉用功,为人也老成持重,在坊间很有些好评。他欲求其实很少,就是喜欢看书和喝酒,喝了酒又不像一般的文人酒鬼那样撒酒疯,只是楞楞的坐著看人,有时我坐他近了,他还会抱著我胳臂,样子很可怜。”
雁声顿了顿。
“我想他年幼失孤,面上虽然振作,心里应该还是难过的。”
琅官第一次见他讲许多过去的事,听得入神。
雁声继续道。
“所以我虽然不能喝,还是常常会陪他。”
他笑。
“有时身上没有银钱了,我们就偷偷去酒肆的地窖里偷著喝,把坛子下钻些小洞,每坛只倒一杯,倒完再封上,从来没被发现过。”
琅官搂著雁声的脖子笑骂。
“下次没钱告诉我,我给你。”
雁声温言道。
“好。”
琅官把头浸在泉水里,出水的时候美好的头发贴在他脖项上,勾勒出极美丽的轮廓。
他爬在雁声身上,凑近他。
“我漱过了,不会起疹子了……”
雁声握上他圆润的臀部,与他深吻起来。
逍遥日子总是要到头的,就在泉中赏雪的第二天,雁声被叫去春生殿侍寝。
他既知晏琼关与谢玲官的关系,听到侍寝便是大奇。
心中嘀咕莫不是两人又斗气了?脚下只得急匆匆赶去,只在床上给琅官留了个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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