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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案前的柳仲彦抬头望了自己的上司一眼,又长叹了一口气。太白金星听着他叹气,忍不住心就开始翻抽搐,终究抵不住心里的好奇,追问道,“到底是何事?”
柳仲彦抬头望了太白金星一眼,叹了口气,道,“大人你一把年纪,我说了你也不明白。”
太白金星听了这话,气得胡子差点没立起来,当然了,如果那胡子能够立起来的话,此刻估计已经立起来了。太白金星虽然已经老的头发发白,甚至连胡子都发白了,可是他却并不服老。就如我们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不服老的那种心态一样,就连这为老神仙也不例外,虽然他有长生不老之术,可是不能改变的是他老态龙钟的表面形态。每次想到这里太白金星就忍不住追悔莫及,你说他当初怎么就一时抽筋选了这么个官职。当初玉帝老儿微笑着让他选择一个官职的时候,他也就被猪油蒙了心,听了太上老君那个家伙的混账话,原本以为这是如何轻松地一个工作,却不曾想日日琐事无数,短短数百年,他一个飘飘风度的美男子居然变成了如今这副摸样。TUT,向来太白金星就忍不住双目泛泪,举手一挥,怎一把辛酸泪。
太白金星听了柳仲彦的话,忍不住瞪眼道,“哼,你这臭小子,可别小瞧了本仙,你且说说是什么事?”
柳仲彦抬眼瞧了太白金星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太白金星居然被自己的下属小看,心里那份火气啊,自然是窜窜地望上冒,最后咬牙厉喝道,“你说。”
于是柳仲彦如是这般,这般如是的讲了起来。自然还是家里那点破事儿,自然还是和自己媳妇儿之间的那点矛盾。当然了,柳某人完全忽视了,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活了几千年可是压根儿就没谈过恋爱的老家伙,如何为自己出谋划策,如何让自己媳妇儿回到自己怀抱,两人恩恩爱爱,回到从前,爱干嘛事儿干嘛事儿的时候?自然是不能够了,某白胡子老头听了柳仲彦说的之后,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柳仲彦,最后伸着手指指着某个一脸喜笑颜开的家伙,颤声道,“你……你……你……”
白胡子老头‘你,你,你’了半天,却没吐出半个字来,估计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龙阳真君在太白金星的眼里,虽然谈不上什么清高不容染指的人物,但是如何说也是一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的公子哥儿,而柳仲彦在他眼里,且不说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单就那气质两人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龙阳君是生活在高出的贵公子,而柳仲彦就是生活在底层的流氓地痞。请原谅他用这么一个低俗的词,实在是他不知道要用如何高雅的词来形容这个二愣子,好像任何一个高雅的词用在这人身上都亵渎了那个词。…_…#
柳仲彦望着太白金星,眼里泛着鳄鱼的眼泪,然后他惨兮兮哭楚楚地道,“所以说,大人,您不能够再火上浇油了是不,你瞧现在正是我和我媳妇儿感情危机的关键时刻,如果这时候您将我派遣出去,您就太不厚道了您TUT。”某人不要脸的哭诉,险些就用上了狗血剧里悲惨女猪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了。太白金星如何单纯一人,哪里是某个狡猾头的对手,如此被他拽着哭闹挥泪一番,太白金星只觉得头晕目眩,耳朵开始不停地嗡嗡叫唤。就连额头的青筋也开始乱跳起来,而某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还不断在耳边叫唤,太白金星觉得自己眼晕目眩,被摇的晕头转向,他担心自己大概会是第一个被人摇晕的。TAT,他怎么这么倒霉啊他,怎么就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闹心的主。这坟蛋自从进了他的太君署,就没让他停止操心过,这玩意儿是不是就是派来折磨他的,让他折寿的?他此刻简直就怀疑了,当初太上老君那个老家伙将这人推荐给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心怀不轨,看自己活的太逍遥了故意派个人过来折磨自己。QAQ
最后太白金星为了不再让自己遭罪,再也不敢派遣柳仲彦做啥事儿了,这其一嘛,是因为他不想心里遭罪,自从这玩意儿来了自己署里之后,这有事儿没事儿他就喜欢捅些娄子,虽然都是些小篓子,可是也够将他那脆弱的心肝儿遭受几番罪的了。TAT,所以被这家伙一摇,他就头痛眼晕,也忘了自己将这货叫来是要安排一正经事儿,等到他明白过来的时候,这货已经被他打发走了,此刻太白金星倒真的有些欲哭无泪。
龙阳真君铁青着脸坐在书房的那张软椅上,眼前摆着书,可是他老人家压根没看进去一眼,三个时辰过去了,一页也没翻过。
伺候的丫鬟瞧见主人魂不守舍的摸样,忍不住暗自琢磨,君上这是怎么了?再瞧见君上铁青的脸,明眼人一敲便知道主人此刻心情不好。这种时候,自然是能有多远有多远,能有多透明有多透明了,最好是能够有个地缝让自己藏进去,免得被怒火殃及,最终变成了可怜的出气筒TUT。
可是很多事情总是那样,当真应了那句古话,好的不灵坏的灵。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丫鬟刚这样想着,就听见龙阳君冷冷开口了,“月儿。”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了,月儿忍不住一精灵,整个人就站立了起来,然后她惊道,“额,是,大人。”
龙阳君抬眼瞧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开口道,“月儿,你觉得柳执事这人如何?”
龙阳君语气虽然淡淡的,可是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却明显的红了。月儿抬眼一瞧,忍不住暗自琢磨起君上这句话的意思来,君上如今正在和柳执事赌气。君上是典型的傲娇受,咳咳,好吧,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除非她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既然是傲娇受,那么自然是要既褒既贬了,月儿是个聪明的丫鬟,如此一琢磨,于是便道,“柳执事么?其实挺不错的,就是性格太差了。”——当然了,柳执事,你不能够怪我,谁让你居然威胁我的。月儿在心里补了一句。
“哦?”龙阳君挑眉,“哪里差了?”
月儿听了君上这话,忍不住暗自琢磨,难道自己估摸错了,抬眼瞧了眼主人的脸色,只见龙阳君脸色如常,看不出喜怒来,于是咬牙继续道,“奴婢觉得,柳执事一点不懂得体谅人。”
“哦?”
“是啊,君上对柳执事如此好,可是柳执事却整日在外面游荡,还勾搭上一些……”月儿说到这里,故作惊讶,突然捂住了嘴。龙阳君瞧见,自然忍不住皱眉道,“勾搭?”
月儿惊慌道,“君上,奴婢,奴婢说错了?……其实,奴婢猜想,柳执事应该并没有勾搭上嫦娥仙子吧,他们大概只是很谈得来得朋友罢了。”
“嫦娥仙子?”龙阳君咬牙冷声道。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几乎喷出火来。月儿瞧见,心中暗自高兴,脸上却露出惊慌苦闷的模样来。
柳某人显然忘了一句古话,女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女人记起仇来可是顶可怕的。
想到这里,龙阳君怒,他倒是说呢,这货怎么最近不来缠着自己了,原来是有了新欢丫?嫦娥,嫦娥,又是那个淫妇。(╰_╯)#,这个淫荡外加不要脸的货,他倒是要看看这对奸夫淫妇如何摸样。哼哼,╭(╯^╰)╮。
“君上。”月儿突然开口道。
龙阳君回头,等了自家丫鬟一眼。
月儿道,“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帮君上出出去。”
龙阳君听了这话,忍不住挑眉道,“什么法子?”
嘿嘿,月儿笑,说不出的阴险可怕。然后她小声道,“这是奴婢为君上想的‘反攻’的计划。”
“‘反攻’?”龙阳君不解。
月儿腹黑地笑,然后将自己的计划如是这般说了,龙阳君面颊嫣红,然后他皱眉望着月儿道,“这样好么?”
月儿点头如捣蒜,“自然了,君上放心,这法子定然有效。”
“可是……”龙阳君有些担忧。这法子妙是妙,可是如果中间出了一点差错,那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君上,有句古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果你想要套住柳执事,定然只有这样做了。”月儿坚定道。
龙阳君望着月儿一脸的坚定,最终忍不住点头道,“那么试试看?”
龙阳君不知道,这倒正是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鬼精灵丫头月儿出的馊主意当真是名副其实的馊主意,自己非但被吃的不剩骨头还导致噩梦连连,自然了,到底是噩梦还是好梦那么就不知道了。那么,这个反攻的计划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