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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衣服?”上官沐问道。总不能一个晚上就光着吧,给他看的话,自己倒是不介意,可就是这里其他东西太多了,他可不想春光外泄。
“额,有,在我房间的柜子里,你自己去拿吧”
袁子涵指了指自己房间说道,眸光还是不时的偷瞄着上官沐光洁的胸膛:他那个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呢?
上官沐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那房门一开,幽深的像个巨洞,似乎能把人吞噬下去。而随着上官沐一进来,空气中还是有些许的波动,虽然很小,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剑眉一扬,抬头像窗户看去,窗外是暗绿色的树叶,夹杂着雨点,噼里啪啦的将窗子砸得通响。
他跑了。
上官沐转声,将那套木质的衣柜打开,里面的衣服被衣架撑着,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褶皱。挑了一套小娃娃头像的睡衣套在了身上,又拿了另外一套,转身到了客厅。
“额,这个睡衣你穿着好有喜感啊,而且还很……贴身……”
袁子涵笑道。一个俊美如神的男人,穿着一套类似于碎花的小睡衣,这情景想不让他发笑都不行了。
上官沐无视袁子涵的调侃,将手中的睡衣丢给了他,就挨着他旁边坐下了。
这人太没有幽默细胞了,袁子涵忍住笑说道“我要换衣服了”你识相的赶紧回避。
“你是想让我帮你换衣服?”
“不是”
额,你还真的是能理解,我的意思是让你回避好不好。
袁子涵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对于他的理解能力实在是很诧异。现在他真的很想把上官沐的脑袋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什么零件。
上官沐听了他的连声拒绝,脸上也并没有什么尴尬神色,只是仰躺在沙发上,双眸盯着白乎乎的天花板。
“那个,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袁子涵好商量的问道,内心却是憋屈不已,自己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好不,怎么他给人的感觉却是,上官沐才是这里的主人。
“回避,为什么要回避?”
上官沐姿势未变,过来一会儿才悠悠的转过了头,目光深邃的看向呆愣着的袁子涵说道“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害羞的”
“害羞,我害羞你姐”
袁子涵反驳说道:他说的也对,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况且自己刚才也还不上看了他。
证明
想着倒是放宽心了,看了看上官沐,他的头动过来一下,依旧保持着刚才面对这天花板的姿势。
袁子涵也趁着他没在紧盯着自己的这会儿工夫,手脚并用的将身上湿哒哒的衣服退去,再将睡衣穿好了。虽然手脚无力,但是经过了他的一番折腾,还是将这项艰巨的任务完成了。
偷瞄了上官沐一眼,看他始终都是那个姿势没动,不禁的还是呼出了一口浊气:嘿嘿,幸好没看见。
上官沐看着傻傻的笑着,心中也是感叹不已。难道他不知道人的眼睛是有斜光的吗?其实自己已经把他全身看光了。他是自己第一个见着的这么笨而又易满足的人。好不容易平复了的欲/望,居然又高昂起来了,真是个害人的妖精。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上官沐声音又变得有些嘶哑了,心中却是在暗自的鄙视自己。
“你问这个干嘛,调查户口啊,你不都看见了吗?明知故问”袁子涵听不出他声音的一样,警惕说道。
自己跟他非亲非故的,问这么多难道是有什么企图。
上官沐看见了袁子涵对着自己露出了那种防备的目光,眉头微矗,只感觉那防备着自己的目光很可恶。不过他现在有些事情需要问清楚。
转过头继续问道“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袁子涵本想无视他的,可是他发现上官沐的目光很有杀伤力,不到两分钟他就败下阵了,耷拉这脑袋说道“嗯,到今天为止,已经整整两月余十二天了”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呢?”
难道他想租房,不对啊,他那么有钱,脑子抽风了才会出来租房呢。
“已经两个多月了”
上官沐目光深邃的看着袁子涵,在这种地方居然能住两个多月,他到底是单纯还是愚笨。
“我现在真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喂,你什么意思啊”好端端的,怎么拐着弯骂人呢,什么是叫很好奇我怎么活过来的,难道我在这里住应该死的吗?
“这两个多月,你就没有觉得什么异常?”
“异常,什么异常?”
自己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了,都没发现,他就发现了异常?袁子涵将不信的眸子盯在上官沐的身上。
“那你肯定从来都不照镜子的?”
正常的人的脸,能白成他那个样子。虽然他刚才被女鬼吸走了些精气,但还不至于如此的。
照镜子,袁子涵听罢摇头,这管镜子什么事?
“那晚上睡觉的时候呢,有没有觉得有时候会胸闷气短的呢?”
胸闷气短,好像有时候会有吧,袁子涵回想了一番,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不过,自己的身体从来都不好,有个什么胸闷气短的时候那也是很正常的呀,这又关房子什么事。
“我觉得你最好是搬出去住,或许,还能多活几年?”上官沐转头看向袁子涵,真心的说道。都发现异常了,还是坚持住在这里,他的神经到底是粗到了什么样子了。
“搬出去,我为什么要搬出去啊,在这里住得好好的”
不就是个胸闷而已,能有他说的这么严重。
“你这个房子面朝西,背对南,一年四季不见阳光,而且你这间房是这一层楼中最偏僻的一间,而你这种体质的人……”
“天不时,人不利你都占全了,最不能住的位置却偏偏被你选上了,你的眼光还真是……有够独特”
上官沐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款款说道,但眸中还是闪过了一股忧虑。
他的话并没有夸大其词,就他这种阴男之体,本就容易招惹这些东西,而这个房中,他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还不止是一个个灵体那么简答。不过有一点他是疑惑的,他在这里住了长达两个月了,居然还会没事?
“你什么意思?”
什么是‘天不时、人不利’,袁子涵问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体质偏寒,而且身体也不是很好,但是他也没有必要把这房子说得那么玄乎吧。
“什么意思?”上官沐看着袁子涵嗤笑一声“就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袁子涵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的,重新将上官沐刚才的话又回味了好几番才说道“你是说这个房间的方位不利于我?”
上官沐剑眉轻扬:终于能听得懂人话了,虽然理解的时间有些过长。
“我刚开始的时候因为你是捉鬼的,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原来你是看风水的”
袁子涵嗤笑的看着上官沐,对于他的话不屑的‘切’的一声。这房间自己住了那么久,自己会不清楚,而他一个今天才来的人,能知道些什么东西。
上官沐听了他不屑的话也不恼,径直的就起身往灯源的地方走去,他真是笨得可怜。
“喂,你干嘛?”
难道是生气了,要走了吗?袁子涵不解的看着上官沐,虽然他说的话很奇怪,但是他今天毕竟还是救过自己的,外面现在天都黑了,他要走的话,他不反对,但自己应该给他把雨伞吧。
上官沐一回头就看见了他略带抱歉的眸光,果真还是一个单纯无知的人。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话么,我证明给你看”
不理袁子涵的疑惑的目光,就将房间的等源关掉了,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而那黑暗好像是永无止境。
“喂,你干嘛吧你关掉”
袁子涵冲着黑暗中不满的发出抱怨。这就是他所说的证明的方式,管了等能说明说明,真是白痴。
突然一根温热的手指抵住了发出声音的唇,袁子涵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若不是他现在没有力气,他一定会跟他干架的。
不过另一方面来说,知道是他,心里竟然莫名的安静了,自己跟他相识才几个小时,居然就这么的相信他了吗?袁子涵心中也是很不解。
“喂,干嘛故作神秘的?”
袁子涵伸手将唇边那根手指头打了下来,问道。
“嘘,别吵,要不然会吓到他们的”
上官沐重新将手指贴在了他的柔软的唇瓣上,温热的气息也洒在了他的脸上,低沉的声音在袁子涵的耳边响了起来,在这无尽的黑夜之中个,竟然是深沉的魅惑。
是你会吓到我好不好!袁子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