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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转头吩咐道:“舒霞,你找个人去帮两位小姐领报名表来。”
钟离静大惊:“大嫂,我……我们就是现在开始练习,也没有信心啊,人家都准备了好多年。”
安然摆了摆手:“别把名次看得那么重。重在参与,你们也可以借机多认识一些朋友。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没有停止过练筝么?虽然心思在练习左手手指,但乐感和指法并没有生疏。而嫣儿,虽然没有了舞蹈教习,但我相信她自己应该都有练习。一个人真心喜欢一件事,哪有那么容易放弃?”
钟离嫣使劲点了点头:“是,大嫂,我每日早晚都有练舞的,练习基本功和先生以前教的那几支舞。跳舞的时候,我就会忘记所有不高兴的事,我还能感觉到父王在看着我跳舞,就像以前一样。”
姑嫂三人谈得兴起,钟离嫣当即翩翩起舞,如一只无忧无虑、舞动彩翼的粉蝶。
冬念带着气呼呼、一身狼狈的羽若进来时,安然愣住了:“呀,这是怎么了?快,冬念赶紧着先带羽若郡主去客房洗洗,把我那件新做的鹅黄色襦裙给郡主换上。我们身材差不多,应该能穿。还有这俩小丫头,你们也找两件衣服给她们换上。”羽若的两个贴身丫鬟也是狼狈兮兮,比他们主子好不了多少。
羽若小嘴一扁:“九王婶,您千万别让我母妃知道,否则她肯定又要罚我抄女戒了。还有还有,九王婶,您一定要为我报仇,臭骂那个酸乎乎的小老头一顿。”
小老头?谁啊?她凭什么去骂人家?安然晕倒。
第210章 君然“毒舌”
冬念带着羽若主仆匆匆离开,安然正要问随后进来的桂嬷嬷怎么回事,就听到桂嬷嬷说:“是少爷,少爷一身也湿透了,北战带他去前面清洗换衣。”
少爷?这是唱的哪出?不会君然就是羽若口里那个“小—老—头—”吧?
安然突然想大笑,她那个俊雅飘逸的弟弟竟然被人称作小老头,哈哈,太可乐了。可是,君然怎么跟羽若冲突上了?
安然对钟离静交代道:“静儿、你们一会儿招待一下羽若,我到前面看一下我弟弟君然,很快回来。他突然过来,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按照古代人的概念,钟离静和羽若郡主都不小了,处于谈婚论嫁的年龄,钟离浩又不在,让君然过来不合适,她可不想让吴太妃抓到把柄唧唧歪歪,只有自己去前面找君然了。
钟离静二人连忙站起身:“是,大嫂放心,我们会照顾好羽若的。”
安然带着桂嬷嬷和舒安、舒敏出了院子,匆匆往前面走去,静好苑里有舒霞和冬念在,她倒是不担心。
走到院门口,正要坐上小轿,意外地碰上迎面而来的钟离菡,暗自称奇,面上还是客客气气道:“三妹妹,你找我有事吗?”
“没,没事”钟离菡羞赧地往安然身后看了看,“就想来看看大嫂,我也还没有好好看过静好苑呢,听说里面的景致很美。”静好苑最早是先太妃的院子,后来钟离浩在静好苑四周重新隔了围墙,另外开了一扇门,将静好苑和内院其他部分隔开,自成一体,然后自己搬进去住。
钟离浩成亲前,钟离菡她们也不好找借口进静好苑逛逛。现在院子里有了安然这位大嫂,倒是有了机会。
“哦?”安然笑道,“不好意思,我正好有事要到前院一下,三妹妹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如改日再来玩。”
“啊?哦,这样啊?不是,大嫂,我听说夏公子来了,怎。怎么你不在院子里?”钟离菡咬了咬牙,也不拐弯抹角了。
安然好笑,这女孩不是特意来看君然的吧?咳咳。她可不想有一个这样的弟媳。不是夸自家弟弟,钟离菡这样的还真配不上她家君然。
心里怎么想都行,面上功夫还得做,安然浅浅笑了笑:“是啊,三妹妹也知道我弟弟来啦?这不。我正要去前面找他呢。就不跟你多聊了。”说完抬脚就要上轿。
“大,大嫂,反正我也没事,不如陪大嫂一起去。”钟离菡急得脱口而出。
“不好吧?”安然笑得意味深长,“三妹妹姑娘家家的,怎么好去前院见外男?太妃可不要责怪于我?好了三妹妹。你快回去吧,改日再来玩哈。”话音未落,人已经坐上小轿走了。
钟离菡无奈地跺了一下脚。只好带着两个丫鬟回去了。这个大嫂,太不知趣,都是亲戚,又有她这个大嫂带着,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行。还是找她娘想办法。她钟离菡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呢。
舒安突然回头。正好看到钟离菡跺脚,笑道:“王妃,菡郡主莫非看上我们家少爷了?”
舒敏哼了一声:“就她也配?少爷眼睛又没有坏掉。”
安然则是得意地扬起笑脸:“我们家君儿品貌俱佳、才财双全,有人喜欢不奇怪,没人喜欢才有问题。”呵呵,我家儿郎初长成,安然突然想起刚来时那个瘦小、无助的小君然。其实,在安然内心,君然这个弟弟更像是她的儿子。
“那是,”桂嬷嬷也笑呵呵地附和道:“大将军王府和大长公主府的门槛都快被那些官媒、私媒踩坏了,现在在京城里,我们家少爷可是最热门的女婿人选。”
三元及第,前面有锦绣前程,后面有坚实靠山,上无公婆要侍奉,下无小姑小叔要照顾,左有庆亲王妃这个姐姐,右有神医黎轩做义兄,还有逐渐遍布大昱各州的旺铺产业,更别说,本身还相貌出众,风度翩翩。恰有适龄女儿的人家几乎都把热情的目光投向君然这个还未满17岁的少年状元郎。
安然见到君然的时候,他已经清洗完,换了一件干净的黑色锦袍,是北战找出来的钟离浩几年前穿的、小一些的衣服。
北战正陪着君然喝茶,见安然进来,连忙行礼告退,跟平勇、平乐一起到外边侯着。
君然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姐,有番人的使臣要与我朝谈贸易互通,皇上把这次谈判交给姐夫和我负责。皇上说姐听那位婆婆说过很多番邦的事,让我们听听姐的意见。本来我跟姐夫一起回来的,结果兵部的人有急事找姐夫商议,就让我自己先来了。谁知道在路上碰到一个自以为是的小疯子,害我被弄得一身湿透。在王府门口才知道,那个小疯子是来找姐的,还是什么郡主,诶,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样又疯又傻的郡主?”
“噗哧”安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许胡说,人家羽若好好一个聪明活泼的姑娘,什么又疯又傻?你是男孩子,有点风度好不好?”
一个“小老头”,一个“小疯子”,这俩人的互评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君然撇嘴:“聪明活泼?没看出来。不信你问问平勇和平乐,整个一野丫头,还笨得要死。”君然性子一向温和,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这样“毒舌”,一是他实在气坏了,二是在自家姐姐面前,完全放开,顺便撒娇告状。
安然点了一下君然的前额:“你呀,还没长大呢。羽若是燕王爷的小女儿,性子虽然跳脱了一点,但活泼大方,真性情。你不要因为一点小误会,就随便给人乱扣帽子。说说,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君然再次撇嘴,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他姐的问题。
到庆亲王府的庆府路与王府大街相接,非常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马车很多。君然他们骑马过来,特意放慢了速度。
谁知,刚从王府大街转入庆府路,一辆装着三大桶水的板车就撞过来,在前面拉板车的那个人马上倒地,右边手臂上、大腿上都是血。
后面推车的两个同伴冲上来要赔偿,要医药费,还要水费,说因为拉车人被撞倒,车上的水桶擦在石壁上撞裂了,滴滴答答地漏水。他们说那水是专门从清源峰拉来的山泉水,现在撞撒了要赔给东家损失。
君然开始看到那么多血,真担心那人撞坏了,要送那人去医馆,不管多少费用他来付,他们却怎么都不肯,非说要先去送水,然后自己去医馆,一定要让君然陪八十两银子。君然就知道自己是遇上骗子了,之前在清晖书院的时候就有同窗遇到过类似的事。
其实八十两对君然来说并不多,但是不乐意这样明晃晃地被坑啊!坚持要送那“伤者”去医馆。
就在这时,羽若的马车经过,见那伤者流了那么多血、昏迷不醒,而肇事者连八十两银子都不肯给,就立即“路见不平一声吼”,站出来声张正义。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君然突然用力推倒一桶水,冲在“伤者”身上。羽若气急,跑过来要拉君然去见官,拉拉扯扯间另外两桶水被撞倒,几个人都被淋到。
还多亏君然反应快,护了羽若一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