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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虚弱一点外,没有什么问题。一来你及时服下万花丹控制了蛇毒的快速蔓延,二来是那位小姑娘把你脚上的蛇毒处理得很干净,那草药也很对症。否则你这次至少也要舍去这条腿了。”
黎轩仔细地看着那丝线缝合的地方,嗯,还从没见过这种处理伤口的方法,不过想想又是很有道理的。
“伟祺,这真的都是那小姑娘处理的吗?你确定她不会医术?”黎轩又想到一个问题:“据你的描述,那蛇奇毒,她是怎么帮你吸出蛇毒自己又没事的,我刚才看她的样子不像有沾到蛇毒的。”
“嗯,我昨晚迷迷糊糊地听到她跟婢女说是书上看到的,今天早上我也问她了,说不是用嘴吸的蛇毒,是用特别的方法。至于这伤口用丝线缝,她的回答是以前就用这方法救活一只小兔子。”钟离浩回答到。不过有一句话他没说,就是今天那丫头还说了一句“死马当活马医”,郁闷啊,他钟离浩就这样悲催地被那丫头看作了一回死马。
安然再次看到钟离浩的时候,他已经被换上一身衣服,依然是一件黑色锦袍,跟此刻半搀半抱着他的黎轩站在一起,简直,嗯,一对璧人。安然忽略掉同时站在钟离浩另一边的南征。心里快速YY着:怪不得他不喜欢女人近身,嘿嘿,这一黑一白,一刚一柔,又都是绝色,还真是相配又养眼啊。
钟离浩见安然的眼睛又发直了,心里骂了一句花痴,嘴上又咳了两声,老天啊,他现在咳嗽伤口很疼的好吧。就不能让这臭丫头少发点花痴?
黎轩见到安然却很兴奋:“小姑娘,你能不能把那吸蛇毒的方法告诉我,我不会白听的,也会拿很多好东西跟你交换的,你肯定不吃亏。”
安然听到“很多好东西”还有点动心,那负压吸毒的方法对她来说又不是什么宝贝。可是她听到钟离浩在咳嗽,又见他黑着一张本来就面瘫的脸,以为他伤口很疼。就顾不上回应黎轩了,冲着黎轩就瞪起一双大眼睛:“喂,你不会先把他扶上马车躺好再说其它的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他会很疼的,他左右都有很严重的伤你没看到哇?”
一通话骂得黎轩愣住了,还很委屈,他刚刚给钟离浩服下了一颗大补药好不好,没有那么虚弱好不好?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凶的?
而“罪魁祸首”钟离浩确是心情舒畅,哪哪哪都不疼,哪哪哪都舒服,他微微垂下眼睑,让人看不到他的情绪。此刻,他的心里真是又暖又软啊,丫头在担心他在心疼他有没有?
黎轩和南征把钟离浩扶上马车躺好,安然递过来一个包裹:“这是垂盆草,大部分的蛇毒都能治的,洗净捣烂就可以,公子脚上敷的就是这个,你们带些回去吧,能用就用,不能用扔了就是。还有公子伤口上缝的丝线,10天左右一定要拆了别忘记。”
南征接过包裹,连连称是并道谢。
黎轩刚想张口,安然已经转向他说道:“你要的吸蛇毒的方法,我有空写了托马掌柜带给你,现在你们先走吧,这么一豪华大马车在这太惹眼了。”黎轩高兴得连声道谢。当下也不坚持,几人上了马车就离开了。
不远处,几个妇人站在那交头接耳的,眼睛不时瞟向这边。
安然她们也没理会,走进院子关上了门。
安然回到自己房间正准备上床小睡一会儿,秋思急急走了进来,“小姐你看”秋思递过手里的一块玉佩和几张银票,“就放在那屋的床上呢。放在床正中很显眼,是怕我们没看到吧?”
安然接过一看,乖乖,一共五张银票,都是一千两面额的,那块玉盈碧润泽,入手冰凉,一看就是难得的上好东西,玉的正面雕刻着一树梅花,反面是四个字:岁月静好。
“呵,是谢礼吧,这也太多了,呵呵。下次找机会让薛大哥帮忙把这块玉佩还给他,银票咱们就收了。”安然数着银票乐呵呵的,两眼闪闪发光,这一夜可没白忙活,五千两诶,发财了!秋思在一旁囧然:小姐这样子真像一个小财迷。
第二十章 商量买仆
第二日早上,安然正在刺绣,福生来了。
福生把带来的桌椅、浴桶搬进那件空屋,四人坐在大榆树下谈事。
福生告诉安然,已经约了李牙婆,明天巳时带二十个人来给安然挑选:“我小时候的伙伴大林在张知县家里给二公子做小厮,他说张府以及平日里跟张府来往的几个富贵人家都是从这李牙婆手里买仆婢的,李牙婆做这行十几年了,和福城的一些人牙子有互通,所以仆婢的来源比其他牙婆多,她经手的都是自愿卖身、手续清楚的穷苦人家,或官府发卖的官奴,没有来路不明的人。而且发卖前都经过培训。我已经跟她说了,我们家小姐不要那些妩媚的,要手脚利索的。”
福生喝了一口水,继续说:“还有增盖二层的事也打听了,找的是一直在县城里做散工的王虎王豹两兄弟,他们是平县西角瓯镇夏坑村的人,带着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一起在平县县城里接活,我们那条街上不少人家盖楼都是找的他们。王虎看了我们铺子的大小、布局,报价需要6天时间总共3两银子,5个人,每日包两顿饭。我说了3天之内给他们回复。材料我们需要自己准备,我也询问了一些人,估算了一下,各种材料加起来大概要5两银子。
这福生办事还挺利索,思虑也周到,不是那种说一步动一步的。嗯,很不错。
安然笑道:“好,福生哥哥你的动作可真快,我们明天先挑些人。然后你就去通知那王虎兄弟,三日后开始动工盖二楼,你告诉他们,如果他们的活计让我们满意,以后建东侧大门的事也交给他们了。”
福生应下。
安然想了一下,接着安排:“福生哥哥,你搬到宅子外院住吧,自己找一间喜欢的正房,”福生正要推辞,安然继续说道:“然后再找一间厢房,把那些木料都移进去,以后你有空的时候可以雕刻些小东西和摆设,我会告诉你刻些什么或给图纸你,明天选的小厮中如有合适的,你就带着他学雕刻,以后我们铺子里用得着。铺子后面的小院布局不需要大改,仓库以后还是用作仓库,厨房还是厨房,原来的木工房从中间隔开分成两间,这样就有四间住屋了,以后的小厮伙计都住在那个小院。”
福生听完只好应了,安然见他还是有些拘束,笑着说道:“福生哥哥,明天买了合适的人来,你要记住你也是我们那府里的主子。嬷嬷是我的奶娘,一直照顾着我,这几年也都是嬷嬷辛苦养育我的,说是养娘也不为过,而且嬷嬷本来也是我娘亲最信任的人。你是我的奶兄,就是亲哥哥一样,所以你不能觉得别扭觉得拘束,你要是自己没了气度,没了威望,人家就更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到时候府里、铺子里你都拿不住,就什么也做不好了。一个人要想做成事,就不能拘缚于那些小节,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这句话对你在外面做事做生意也一样有效,我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去害人不去做没有道德的事,但是我们要防止别人害我们,对别人的恶意要看得出来、要懂得躲避懂得反击。否则就不是善良而是蠢笨了。”
福生被安然这一通话给镇住了,好好消化了一下,下了决心似的,狠狠地点头道:“妹妹,我记住了。”
一旁的刘嬷嬷则激动地抓住安然的手眼泪不停地流,嘴里喃喃着:“姐儿……姐儿……”安然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表示安慰。
又对也是眼眶红红的秋思说:“你也一样,秋思,我也没有把你当奴婢看,哪天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或者找到你的哥哥、或者找到一个你想嫁的好男人,你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了奴籍,还会帮你准备一份好嫁妆。”
秋思眼泪嗒嗒的:“小姐,我哪都不要去,我就做你的丫鬟就很开心很幸福了,你可不要赶我走。”
安然噗哧一笑:“秋思真没志向。好,现在不说这个了,以后你想做什么再告诉我。”
谈好一些主要的安排,刘嬷嬷和秋思去做饭,安然就开始教福生基本的算术和做帐的原理。算盘她是不会的,只能等马掌柜教了。
阿拉伯数字她暂时没有教给福生,想等以后再说,福生老实不擅掩饰,她不想引来什么麻烦。她现在不知道这大昱的商人是怎么做账本的,先看看在说吧。
用完中饭,安然在屋里练字,福生和秋思在锄地,准备用那个小花圃来种菜。刘嬷嬷就坐在那大树下缝制安然的衣服。
院门“扣扣扣”地想了,安然收起笔墨,拿了一本书坐在床边。
刘嬷嬷走过去开门,进来的是庄头娘子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