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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虽说有些惊讶,但抱着我去房间是要紧的事,在经过服部身边时,我虽然很想说什么,但是有些办不到了,我也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死死的抓住了服部的裤腰带。
“小鬼,你干什么,放手,放手听见没有,生病就该有个生病的样子,我可是很忙的。”服部想摆脱我的手,但不太可能。
“对了,就是因为你,给柯南酒喝,他才会这样的,你也跟我过来。”
说着,小兰一手抱着我,一手拉着服部就往房间跑去,而在房间里的人全都大眼瞪着小眼,相互看着。半晌,目暮警部咳嗽了一声。
“咳,既然服部君不知去哪了,那么,毛利老弟,这回别让我失望了啊。”
“啊……啊是,目暮警部。”
池村贵善的房间中,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小兰一脸担心的看着我,而服部则是一脸害怕。
“(天啊!天啊!天啊!这小鬼千万别出事啊,千万别啊!!!如果你要因为喝酒出事,还让我家老子知道了,不拿枪把我打成筛子就怪了)。”
“柯南,你放心,医生马上就来了。”
“咕咚。”也就在这时,身体再次传来一阵抽搐感,而这次不是电流直击,而是心脏要跳出体外的感觉,同时呕吐感也一并传来。
“呕。”我坐了起来,干呕了几下。
“喂,小鬼,千万别出事啊,这次是我不好,我马上给你买药回来。”说着服部就要往外跑。
“站住,你在这好好的看着柯南,我去看看医生来了没有,如果在我回来之时,你不在这,我要你好看。”小兰恶狠狠的说了几句后,便飞快的跑了出去。
在小兰出去没多久,心脏在三秒内‘咕咚’了不下十回,而且全身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炙热。
“(老天,快让我死了吧,别再折磨我了,死了我就能回家了)。”老天好像听到了我喊声,心脏恢复了平静。可是,体内就如同被安装了炸弹一般被撕裂了一样。
“啊!!!!!!!!!!!!!!”
我嚎叫了起来,而服部看着我就如同看到了鬼一般。
“(这小鬼,不,家伙是鬼神童子吗?难道我真见鬼了)?”
“好奇怪,不那么难受了,怪了,衣服怎么变小了。”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自己,而房间的镜子让我明白了,服部为什么像鬼一样看着我,因为就像原著一样,我在这会变了回来。
“服部,你没事吧,你也病了?”说着我找了一件衣服穿上了。
“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学生,怎么可能突然变成高中生。”
“你说呢?”我严肃了起来:“你不是一直在找工藤新一吗?我就是你要找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你就是工藤……那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到他这样不解,于是我便把应该说的告诉了服部。
“噢,吃药变小的,于是你躲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家里伺机调查那组织的事?”
“你别误会,谁说我喜欢她了。”
“真的?”
“好了,好了,别说我了,说说这件案子吧。”
说到案子,服部难得正经了起来:“很抱歉,这件案子我先解开了,是我赢了。”
“是这样吗?”我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很遗憾,你的想法是错的。”
“你说什么?”
“我就提示你一点,钥匙环里胶带空隙,毒针,死者在我们进门前还活着。”
服部想了想:“不、不会吧,难道说……”
“对,答案就是你所想的。”
“鱼线呢?”服部把鱼线拿出来:“这可是在凶手房间里找到的。”
“鱼线,恐怕在这间屋子里,要找就能找出一大把。”
“不槐是工藤,我输了。”
“你就这么在意输赢吗?”
“唉!”
“其实你也挺厉害的,刚才在我的提示下,你很容易想到了事情答案,这就说明,强烈的求胜心理,蒙蔽了自己的心。”
“是这样吗?难道你不在意自己的关东名侦探的名号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我厉害的人有的是(尤其是那个真人不露相的波本)为什么非要在意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虚名呢!”
“或许你说的对,我也许太在意输赢了,也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了,不过,说真的工藤,我现在觉得,能跟你相提并论是我荣幸。”
“哈哈,太过奖了,不过这案子还得你解决呀,你都跟人说了,你知道了。”
“可是,我的推理是错的”
“没关系,刚才你不也找出正确的答案了吗,如果不行的话,我也会帮你的。”
“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你我联手,一起解决这件事。”
“没问题。”
“柯南,医生来了。”也就在这时,小兰带着医生跑了进来:“柯、新一,你怎么……你怎么在这呀。”小兰哭着跑了过来,并抱着我。
“好了,哭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吗?”
“可是,你怎么?”
“有个带眼镜的小鬼,告诉我有个奇怪的侦探要跟我比试,我这才坐火箭赶过来了。”我信口胡说道。
“柯南?那他人呢?”
“噢,刚才他说他闹肚子,所以上厕所去了。”服部使出了忽悠大法,还真把小兰蒙过去了。
“好了,小兰,不一起去吗?看看这家伙的推理跟我比怎么样?”
“好、好。”
“那就麻烦你当我的助手了,工藤。”
“没问题,黑鸡君。”
“(这家伙,无论怎么怎样都是谦虚的谦,扁鹊的扁)。”
书房中,目暮警部用很是期待的目光,希望毛利先生能把案子解决掉,可是毛利先生却不怎么给力,始终找不到真相,目暮警部很是苦恼,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让目暮警部看到了希望。
“目暮警部,让你久等了,现在就为您揭开真相。”服部说道。
“那太好了,嗯工藤君,你也来了。”
“警部,别那么激动,我只是来打下手的,开始吧,服部。”
“好。”
“小兰这次我回来恐怕,呆不了多长时间,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难道你……”
“一会再说。”
“案发当时,这间书房内的全部窗户都是由内反锁、而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门也被上锁,因此这间书房完全成了密室,此外房间的钥匙有两副,1副是案发当时,不在家中的被害人之妻所持有,另1副,则是在被害人的裤子口袋中,所以,可以肯定这是密室杀人,不过虽然这看起来是间完密闭的房间,却仍有一丝缝隙。”
“缝隙?”
“就是门下那道缝。”
“别闹了,难道你认为,凶手能从这道缝隙把钥匙丢进被害人的口袋吗?被害人和门之间有那么长的距离。”
“有这些东西是能办到的,胶带和我刚才找到的绑有鱼线的针,工藤麻烦你了。”
“好。”说着我便躺在了地上。
服部边说边做道:“凶手先这样拿着针刺向死者的脖子,等被害死后,再从他身上取出钥匙,接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绑有鱼线的针,把没有绑针的那一头用胶带固定在钥匙圈上,绑有针的这一头穿过被害人的口袋,拉出鱼线,然后把被害人扶到椅子上,摆成我们发现时的姿势,再将钓鱼线的两头拉到门口,沿着门缝拉出后,把门关上,用钥匙锁住,之后把钥匙放在地板上,握住绑有针的这一头慢慢地收回鱼线,钥匙便开始穿过门缝,爬上书桌,于是自动的跑进口袋中。”服部开门进来后:“怎么样,工藤还顺利吧。”
“当然。”
“那凶手呢?”毛利先生问道。
“到底谁是凶手?”目暮警部问道。
“凶手就是池村夫人你。”
“什么,怎么可能?”在场的众人都大为吃惊。
服部说道:“其实刚才的把戏,就是池村夫人你想要嫁祸那位老先生所使用的陷阱。”
“等等,钓鱼线也只有爱钓鱼爸爸才……”
“你是想说这个吗?”我拿出鱼线说道:“这个东西在这房间内一找就能找出一大把。”
“可是工藤君,那个钥匙应该进入了口袋夹层了吧!”
“是吗?”我把口袋翻出来:“可没有进呀。”
“这是怎么回事?”
服部解释了一下钥匙的原因,接着又说出了作案手法:“其实密室只是一个假象,只要解开死者的真正死亡时间,那么就没有密室了,死者在我们进门时,他还活着,只不过池村夫人你用安眠之类的药物让他睡着而已,这个通过验尸就可以知道了,然后,你再靠近他用毒针将他杀死。”
“那证据呢,当时你们可都看见了,我没有拿出针的举动啊。”
“证据就是那个钥匙圈,钥匙圈里的胶带上缝隙刚好可以放入毒针,那么你没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