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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红绡干笑两声,将一张小纸条塞进书生的手中,“这就是此处所有的风景,先生慢慢游赏,小可失陪了。”
书生一愣,红绡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远了。苦笑一下,书生展开手中的纸条:“沿街五百米开外,‘陶然酒居’酒保陶三郎,白银五十两,带您尽领江南风情。”
“让红绡跟着那人真的没关系么?”紫渊皱皱眉头。
“他这几日心神不宁,又过于劳顿没有好好休息,让他跟那人四处走走散散心也好。”萧青似乎不以为意,“你去衙门看看,那钦差有什么动静。”
眼见着紫渊离去,萧青才渐渐凝眉,面上露出难色。
“既然担心,不如去看看。”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莲叶香,萧青不必回头就知道是什么人。
“不是说过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么,你过来做什么。”萧青不回头,疾步向前走。
“我来不是为了插手你的事情,是为了红绡。”熟悉的声音不带一丝波动。
“红绡?”
“方才那书生明明不简单,你却放心让红绡一人与他周旋,看来你是另有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就是不知道才留下红绡弄清楚的。”
“你却不告诉紫渊?毫无准备你也敢冒险?”
“有时候准备的太充分,反而不敢下手。”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红绡的元身上有一道隐藏极深的佛印,留这道佛印的人修为不浅。”
“什么!”萧青闻言一怔,脚步也随之停下。白正紧跟在萧青身后亦步亦趋,却没留神他已经停下,萧青便撞进了白的怀里。
“??????”白一时无语。
“??????”萧青一时也有些尴尬,本来没有什么事情,当初为给萧青疗伤,肢体接触也很频繁,不知从何时起,二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萧青已经恢复了调侃的语调,倒好像白居心不良,估摸着这刻板的家伙该要眼观鼻鼻观心的弹起来了。
“已经够了,那你要什么时候起来呢?”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萧青大感意外,脸一热挣了出来,快步前进。
“你刚才说,红绡身上有什么高人留的佛门封印?”萧青语调轻快地说,一方面掩饰着方才的不自在,另一方面确实担心红绡的情况。
“确实,印记时间已久,有些淡了。“
“什么样的印记?可否去掉?“萧青问道。
“不可!”白走到萧青身侧,看着他,“红绡非是活物成精,却能达到如此之境,你不奇怪么?”
“这印记莫非与红绡的来历有关?”萧青凝眉而思。
“所以这印记不能撤,红绡之生死也系于这一印记了。他日日心口疼痛,你可知道?。”
“你也知道?”萧青诧异抬头。
白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另外,我还觉得那书生来者不善呢。”白眼睛一抬,就瞥见了方才离开的青衣书生。
萧青顺着他的视线,嘴角也牵起一丝冷笑。
红绡摆脱了那粘人的书生,七扭八拐的想找紫渊和萧青。二人却像落入大海的水滴,毫无踪迹。红绡正想着去衙门里看看,眼前却又出现了那青衣书生。
“兄台!”书生绽开爽朗的笑容,“遇见你真是太好了,这钱塘门我怎么转也找不到,还要麻烦兄台带我去啊。”
“唉,先生啊!我这忙着呢!你看这满大街的人,您就是一个一个的问过去也问出来了,不用我带你去也行!”
“哎,兄台,我这人生地不熟,若是问着好人还好,若是问着这别有居心的人呢,这可??????”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有人卖了你不成!”好脾气的红绡此时简直是在咆哮了。
“??????怕??????”书生说毕还丢过去一个小心的眼神。
“你!”红绡一时气结,“我把你送到那里,你去找那人,他会安排你食宿,总可以了吧!”说毕转身,气鼓鼓的前行。
“可以可以!”书生见好就收,颠颠儿跟在红绡身后。
“兄台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何方啊?我日后若想登门道谢如何??????”
红绡忍无可忍:“你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就行了!少问东问西的!”
书生愣了一下,笑笑:“我姓童,叫??????”
红绡无力:“??????我没问你名字。”
不远处,萧青:“??????”白:“??????”
二人相视一眼,白开口:“我确实觉得这个书生有问题。”
萧青:“我在考虑到底是办嫁妆还是送彩礼。”
白:“??????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那书生不缠着我不缠着紫渊,巴巴跟着红绡,我还能想什么?”萧青笑道,倏地脸色一冷,“你那大恩人被你晾在杭州,你想干什么?”
白:“这一世助他度过三劫,令他功成名就。牢狱之灾第一劫,这不是过了?”
萧青:“此劫不是因我而起么?”
白:“苍茫之间有定数啊,倘或没有你,也会有别人,借你之力早早了结也是好事。”
萧青:“剩下两劫?”
白微微笑道:“这世上许多人都有这两劫,情劫??????死劫。”
萧青小声嘀咕:“情劫?我看你不出现他太平的很??????”
白:“你说什么?”
萧青脸上堆出笑容:“没什么没什么,紫渊这小子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坐在房梁上,紫渊鼻子一阵发痒,他揉了揉鼻子,半倚着身子看着下面的人。
虽然作为妖鬼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坐在大堂之上,紫渊却秉持着专业听墙根的职业精神,一定钻在犄角旮旯里——可以说是某人养成的恶趣味。
方才他一路跟着,府衙正门阳气太盛无法突破,他绕了个圈儿从后门混了进去。跑到前面就看见县令不自在的将钦差迎进大堂,看来他对钦差无声无响忽而到来也是大感不解。
“下官见过白大人。”县令深深一揖。
那姓白的的钦差约莫四五十岁,名豫棠,字飞书,看上去十分端方。
“钱塘县不必拘礼。”两人落了座,姓白的钦差先开了口:“启程仓促,奈何事情匆忙,我开门见山对大人说了,我这次来,是为了库银之事。”
钦差直奔主题,钱塘县也不含糊:“下官明白,皇上下令彻查库银,钦差一路明察暗访甚是辛苦。”
白豫棠笑笑:“倒也没什么,只是还要请大人你多多配合啊!”
县令的脸色凝重起来:“这是自然,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先下塌休息。晚上我再为大人接风洗尘?”
白豫棠摆了摆手:“不必了,既然时间还早,就先查看账簿吧。”
县令脸色变了变,站起身向周围人使了个眼色,周围人便都出去了。县令低了身子,向那白豫棠道:“下官有事向钦差细说。”
白豫棠抬眼看他,笑了笑:“什么急事不忙说,先来交代一下你的事情吧!”说着,手中的茶盏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
“哗啦”刚刚被关上的门被大力推开,一群人涌了进来。县令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押下。
白豫棠靠近他:“不管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先等我拿完了人。”
县令眼睁睁看着白豫棠气定神闲的饮着茶养着神,只小憩的功夫,府衙内外已经被仔仔细细搜了一遍。
“回禀大人,并无任何可疑。”为首的侍卫转身回话。
“下官??????”钱塘县令开口。
“你现在是在押,我还没叫你说话。”白豫棠淡淡瞄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有不奇怪,只不过你太笨了,居然什么都没有。”白豫棠站起身来,“钱塘可是个肥美之地,这么多年为官,你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就很值得怀疑了。”
“钱塘在你之治下,没有多少建树,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顶多,你也就是个平庸无能。”喝了一口茶,白豫棠继续道:“你的账出了问题。你看看,自己看看,这帐上的问题。”
“哗啦啦啦”不知何时侍卫取了几十册的文牍出来,白豫棠随手掷下几本,白花花的书页在县令的眼前晃动。
县令伸手去翻动账册,一页一页,都是他叫人精心编排好的,天衣无缝。
“下官实在看不出问题。”县令不知白豫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真看不出?”白豫棠笑了,伸手一指账本的某页,“此处”,“还有你看此处”,县令循着他的目光一页一页的看下去。
“??????”汗滴从额头滴下,县令沉默着。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