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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眼里有花火闪过。
她倒是聪明也实诚,该说的都说了,该认的也都认,却还敢问他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沈庭欢,在这样孤立无援的节骨眼上,也许会想要一个名分。”
“医生已经确诊了我不孕,Norman渐渐上了年纪也开始想要一个小孩,这哪里是沈庭欢孤立无援的节骨眼。这分明是离间我们夫妻婚姻的节骨眼。江年锦,我们有仇吗?”
江年锦摇头,“夫人,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厉害了,世人眼中的情比金坚的婚姻,恩爱有加的模范夫妻,岂是我离间的了的?”
文森特太太瞪着江年锦。
这个男人,如雾一样神秘又让人捉摸不透,他第一天出现在加安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她就隐约的感觉到他是带着目的的。
可是后面的发展又总是出乎她的意料,他事业有成却表现的谦和礼貌,他出手就是维尔特堡这样的大手笔深得她丈夫Norman的欢心,也渐渐的让她放下了防备,直到,有消息传出沈庭欢签约了他旗下的Beauty,她才真正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沈庭欢这样的女人胸大无脑,自然不会设计出这样的让她捉摸不透的阴谋,甚至,她以为,就连沈庭欢,也不过只是这棋局上的一枚棋子……她开始注意江年锦,可是这个男人像是穿着盔甲一样,不能攻,只能防。
直到,她发现他也有了软肋……
门口的落地玻璃前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他们都看到了。
是苏听溪。
江年锦怔了一下,这怔忪,没逃出文森特太太的眼睛,她更确定了。
“听说苏听溪也入行了,我好歹也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你说,我要不要给她一点入行经验?就比如,我给沈庭欢的那样……”文森特太太说着,表情阴狠起来。
“你敢!”江年锦只吐出两个字,却也在这两个字之间泄露了自己的情绪。从文森特太太进屋,他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可是这一秒之间,却显出了急躁。
他回眸,看到文森特太太在笑,胜券在握的模样。
的确,以文森特太太在这行的影响力,她要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太容易。巴黎那场秀就是最好的证明。沈庭欢表现的那样出彩却比不过缺席的安培培。这幕后捣鬼的人,就是文森特太太。
“Norman这段时间正好在国外,我希望他回来之前,你能让这则新闻消失匿迹,我也可以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句话,像是最后的通牒。
办公室的门这时又被叩响了。
苏听溪的脑袋探进来,“文森特太太,听李秘书说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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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落潮生3
文森特太太点头站起来,她朝着门口走过去,亲昵的拉住了听溪的手“是啊,今天正好过来找年锦就想着见见你,上次培培的订婚宴都没来得及好好说上话。”
听溪目光快速的在江年锦的身上过了一下,就闪开了。她没想到文森特太太会主动提及那场订婚宴。
那段日子于谁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哪怕现在想起来,也还是有些尴尬的。
文森特太太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她拍了拍听溪的手背“培培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她呀就是耳根子软,容易受到贱人的蛊惑,你千万别和她计较也别放在心里。”
“谢谢您相信我。盥”
听溪的心里泛出丝暖意,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年锦,要说的感谢,其实也有他一份,如果没有他,她现在会怎样,她都不敢想。
江年锦的面孔依旧冰冷如霜,并没有因为这温情的聊天氛围而融化一分。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讨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泷。
她想起那天晚上,她像个傻子似的在客厅里坐上了半夜,最后实在没忍住拉开了门,却发现他早就已经不在门外了。
她望着那空荡荡的楼道,忍不住嗤笑自己,江年锦的耐心她还不清楚吗?更何况,他们也不是什么他非要哄着她的关系。
只是心头有失落,浓的化不开。
而今天早上,关于沈庭欢和江年锦的这则绯闻又因为那个孩子的照片被曝出,剧情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明明她不过是个局外人,可是她的心情却也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跟着忽上忽下的。整夜纷扰她的委屈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甚至有些愧疚,因为她对江年锦的所有误会。
她很想见他,可是要见他一直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练功房的小模特又热烈的谈论江年锦了,她们总爱这样,毫无顾忌的熟稔的就像江年锦是她们昨夜还挽在手侧的男人。
有人问“唉,看到今天报纸上的那张照片了吗?”
整个屋子里的女子几乎全都扑了过去附和。
“诶?你们说江年锦得什么能耐才能和沈庭欢生出混血宝宝啊?”
“什么能耐也生不出来啊,除非,是被戴了绿帽子。”
“咦~~还能有男人比江年锦强的么,哈哈哈……”
“绿帽子和安全套一样,是个男人都戴的上!”
“……”
听溪也不知道哪里蹿出来一团火,手里握着的水杯“噌”的就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所有人都受惊回过头来。
她高声的质问她们“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所有人又怔了一下,她看到那四面玻璃上映着自己那护犊一般凶狠跋扈的神情,也晃了晃神。
屋子里开始有冷莹莹的笑声响起来,满是嘲讽。
谁冲过来重重的推了一下听溪的肩膀,问她“苏听溪,你以为你是谁?”
是啊,她是谁?可是,不管她是谁,她都不想听到这些话。
后来,险些打起来。她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有打架的冲动,这是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好在,被一色给拦下了。
一色把她拉出了屋子,没好气的问她“苏听溪你刚刚是被什么附身了吗?怎么那么不像平时的你!”
平时的她,是什么样,低调?谦和?安静?
总之,一定不是现在这样。
她不说话,他便接着数落她。
“江年锦还需要你来护着昂?她们这么说说怎么了,这么说说江年锦能少块肉昂?少块肉也是疼他不是疼你!”
她撇了撇嘴,只是说“你别告诉他。”
一色跳起来,急的直戳听溪的脑门“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你以为他闲的要听我去说这些话吗?苏听溪你给我醒醒,江年锦不是你能喜欢的男人!”
“……”
他不是她能喜欢的男人。
越远的星星越难抓到,她懂的。
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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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回过神来的时候,文森特太太已经在告别。她的手一直拉着听溪,没有松开过。
听溪的手心里已经沁出了细汗,这样的亲昵,也让她生疏。
文森特太太说“听溪,你一小姑娘只身一人在加安也不容易,有什么心事的时候就来维尔特堡坐坐,瞧你刚刚一直在走神呢。”
听溪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文森特太太,不好意思,我……”
“哎呀别,我只是怕你有心事,可不是要你道歉,好了,我走了,再见。”文森特太太对听溪说完,才转身看着江年锦,她狭长的眉角像是一道闪电,凌厉刺眼,与刚才判若两人,听溪以为花了眼,只听她说“年锦,考虑一下我说的话,你看我这么喜欢听溪,可别让我为难。”
江年锦终于扬了扬嘴角,只是那表情,还不如不笑。他说“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
文森特太太点头“能屈能伸,果然是有大将之风,难怪我先生这么欣赏你。”
听溪扭头看江年锦,他的神情依旧讳莫如深。她只觉得这周遭暗流汹涌,可是她却抓不住头绪。
文森特太太的人和江年锦的秘书已经等在门口了,她留下这句话,便出去了。那娉娉婷婷的背影,怎么看都是美好的。
可是,肉眼到底能看到什么呢。就像眼前的江年锦,他此时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可是她就是看不懂他的心。
偌大的空间里忽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听溪斟酌该如何打破沉默,江年锦却自顾自背过了身去。
空气里还凝着一股咖啡香,好闻的很,回过神来却是苦的。她低头,看到茶几上的那张照片。
那小女孩的眼睛,宝石似的,有几分沈庭欢的神韵,却一点都不像江年锦。
“对不起。”她抬眸望着他的背影,咕哝一声。
“你说什么?”江年锦转过身来,看不出是真没听到,还是假没听到。
“我不知道那不是你的孩子。”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