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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干什么!”听溪挣扎着蹬了蹬腿,可是江年锦的两条大铁臂钳制着她,反抗根本没有效果。
江年锦一路将她扛进了衣帽间,买好气的说:“快穿衣服,我今天很忙。”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很忙,没时间和你干坏事。
听溪会意,快速的从衣架上抽了一条印花的连衣裙,转身去催赶江年锦,他还倚在衣帽间的门口,看着她。
“走开,我要换衣服。”
“我只是想帮忙。”江年锦瞟了一眼裙子后背上的那条长拉链。
听溪摇头:“我自己能行。”
江年锦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直接走了过来。他的掌心里已经带着火苗了,他一触到听溪的皮肤听溪就感觉到了。
江年锦不动声色地卸下了听溪肩头的吊带,丝质睡裙倏然在她身上滑落,听溪连忙用手里的裙子挡住了自己空落落的胸口,江年锦揽过了听溪的腰,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东碰碰西碰碰,听溪缩在他怀里身子渐渐变得酥软,他滚烫的吻开始毫无章法的往下落,听溪招架不住,推搡渐渐变成了热烈的迎合……
“吧嗒”一下,他的皮带松开的声音。
听溪按住了他的手,喘息着问:“你不是很忙吗?”
“再忙,昨晚的奖励不能不给。”
“不要,你要迟到了。”
“你乖一点,我们可以速战速决。”
江年锦说罢,已经将她抵进了衣帽格子里……
完事儿之后,江年锦把她抱去浴缸里放着,她洗澡他就对着镜面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今天会去找一下莫向远。”他忽然说。
“你找他干什么?”
听溪看着他,镜面里的江年锦眉头一皱。
“昨晚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越想越窝火,觉得得去找他打一架。”
听溪“嗤”的一声,江年锦已经从门口绕出去了,只听到他在走廊上说:“管家今天不在,想好吃什么了吗?我很忙……”
?
莫向远今天没有上班。
阿府一路将江年锦送到了莫宅的门口。江年锦下车的时候阿府问他:“江先生,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进去?”
江年锦笑:“怎么?真以为我是来打架的?”
阿府抿了一下唇,嘟囔一声说:“苏小姐让我看好你。”
江年锦“啧”了一下嘴,不满地问:“阿府,你到底谁的人?”
阿府嘿嘿的笑,下车给江年锦拉开了车门,说了一句:“那我在这里等你,有任何事情记得叫我。”
这语气,还真像是苏听溪安在江年锦身边的保镖。
江年锦扫了一眼莫家大宅,无形之中显出一点萧条。
出乎意料的是进门没有受到多大的阻拦。
更出乎意料的是,莫向临也在。
莫向远不知何时已经把莫向临从疗养院里给接了回来。莫向临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对着窗户傻笑,看到江年锦进门,他咧嘴笑得更欢。
江年锦嘴角耷拉一下,对他扬了扬手。
莫向远在楼上,仆人上去通知他,他立马就下来了。
“江总,真是稀客。”
莫向远穿的很居家,看来今天一天都不打算去公司了。也是,今天早上的新闻出来之后,Modern必定已经被媒体记者围得水泄不通,他还是躲在家里避避风头比较明智。
江年锦笑了一下,对莫向远也扬了扬手。
莫向远已经从旋梯上下来了,他先走到莫向临身边,想让仆人把莫向临推走,可是莫向临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哭喊着不愿意走。莫向远没法,只好让他继续坐在那里晒太阳。
“坐。”莫向远绕过来,指了指沙发。
江年锦看了一眼瞬间变安静的莫向临,坐下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莫向远开门见山。
江年锦也不周、旋:“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下,抄袭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莫向远倚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江年锦淡漠的表情,一时还猜不透他的来意,他故作镇定的扬了扬嘴角:“我想我在媒体面前说的很清楚了,我会保留我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就这样?”江年锦笑了。
“不然江总还想怎么样?如果你太过咄咄逼人,我会立刻把这件事情交给我的律师去解决。你也知道,现在苏佩尔布主委会就在等我一个答复。”
“所以?”
“所以江总你别一副盛气凌人、胜券在握的高姿态来和我说话,陈尔冬和Beauty的生死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上,你今天上门来,应该是来求我的吧?既然是来求我,那就放低你的姿态。”
江年锦摸了一下下巴,目光又往落地窗边一扫:“莫向远,你还真是和你哥哥一样的荒唐。”
莫向远眉头一皱:“江总,如果你今天不是来求我的,那你可以走了,我哥哥不是很喜欢见到你,我也不喜欢。”
江年锦点了点头:“真巧,我也不喜欢。”
“那你请回吧。”莫向远示意仆人过来送客。
江年锦稳稳地坐着没有动,话锋一转。
“莫向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主动公开承认,Modern的设计稿是你抄袭Beauty陈尔冬的,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莫向远看着江年锦深邃的眸子,忽然哈哈地大笑起来。
“江总,你是不是把状况搞反了?”
江年锦不说话,更悠然的翘起了二郎腿,随手从大衣的兜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扔在了茶几上。
“静竹,现在你可以说了,是你把设计稿给莫向远的?”
“是,是我给他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是为了钱?”
……
?
苏听溪和房静竹的声音一前一后从录音笔里飘了出来,中间还不时飘出一阵一阵的哭声,房静竹几乎是哽咽着坦白了她爱上莫向远和偷出设计稿的经过。
莫向远仔细的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江年锦气定神闲的坐着,他又看了一眼莫向临,莫向临不知何时已经背对着他们了,他看不到莫向临的表情。
“江年锦,你什么意思!”
莫向远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拂落了茶几上的录音笔,录音笔掉在地上,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你听后的意思。你觉得我还要不要求你,嗯?”
莫向远冲过去,一下捡起地上的录音笔“啪嗒”一声折成了两段。
江年锦依旧稳若泰山。
“莫总,你不会以为,我没有备份文件吧?”
莫向远扶着太阳穴,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江年锦,你想怎么样?你今天是特地跑上门来向我示威吗?”
江年锦耸了耸肩:“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莫向远激动起来,“腾”的一脚,踹飞了江年锦面前的茶几,他扑过去,几乎发了狂一样的揪住了江年锦领子。
“江年锦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把我哥哥变成了这个鬼样子,现在又可以毁了我,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江年锦能感觉到莫向远浑身都在颤抖。
“莫向远,你真是耿直的猪脑子,比起你哥哥,你差太远了。”江年锦抬手拂开了莫向远,整了整衣服站起来。
“我蠢?我是蠢!我当年就不应该离开听溪来这个鬼地方,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了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江年锦摇了摇头,顺势朝落地窗边的莫向临走过去:“莫向远,你记住了,你变成今天这样,可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的好哥哥。”
江年锦将“好哥哥”这三个字拉的特别长,他边说还边重重的拍打了几下莫向临的肩膀,莫向临像个木头人一样,被他碰一下动一下。
“你别碰他!你别碰他!我不许你碰他!”莫向远的眼睛已被火燃得通红,他顺手抄起一旁柜子上的一个花瓶,健步如飞的朝着江年锦冲过来:“江年锦你这个恶魔,你给我去死吧!”
江年锦措手不及,眼见着花瓶就要在他头上开花,坐在轮椅上的莫向临忽然站了起来,他双手一扬擒住了莫向远的胳膊。
“小远,你别这样!”
时间好像在这一瞬间凝住了。
“嘭!”的一声巨响,花瓶从莫向远的手里滑落,砰然掉在了地上,残渣四射。莫向远高举着双手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他满脸震惊的望着忽然恢复正常的哥哥莫向临。
“小远,不要伤害他,如果你真的杀了他,你怎么办?我怎么办?不要再错下去了。”莫向临满脸的恳切与悔悟,一下跪倒在那满地的碎片上,抱住了莫向远的双腿。
江年锦在原地调整了一下站姿,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状况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其实早就猜到莫向临的精神病是装的,只是一直都找不出具体的证据。
他去过疗养院很多次,莫向临伪装的太好,从来不轻易露出任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