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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听溪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平躺在床上女王一样朝他摊开了手掌。
“拿过来。”
江年锦正在低头将领带套进脖子,听到听溪的话,他一愣。
“嗯?”
“把你的卡交上来。”
江年锦看着她狡黠的眼神,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这女人,还对自己在中艺俱乐部拿卡噎她的事情耿耿于怀……
好吧,是他的错。
江年锦掏了一下裤袋,袋子里空空的。他走到床头柜前,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特别规矩的递到苏听溪的手心里。
苏听溪笑着,将卡夹着指间冲他扬了扬,然后一下塞到了自己的枕头下。
江年锦大笑。
“苏听溪,就这样,我还没娶到你,就得被你整的人财两空。”
听溪嗤之以鼻:“我不管,反正是你自己立下的规矩。”
江年锦散着领带凑过去:“那等哪天我要不起你了,怎么办?”
听溪替他把领带扶正,嘴一撇:“那我也不管,你自己解决去。”
他一口吮住了听溪脖子上的那寸皮肤,手不安分的又探进被褥里:“你教我,怎么解决?”
听溪“哗”的一把推开了他:“你再磨蹭!再磨蹭得加钱!”
江年锦扶额:“你这是掉钱眼里去了?”
听溪脖子一扭,那里已经多了一朵粉粉的小花儿,是他的杰作。
“你快去上班,再不快点赚钱,你就养不起我了。”
江年锦笑着点头,他拎上自己的外套往门外走,听溪听到他兜里的手机在响,他看了一眼屏幕,合上了门。
江年锦走到楼下,才把电话接起来。
管家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两人份的。他走过去,喝了一口水。电话那头的阿府喘了口气说:“江先生,房静竹已经醒了。”
江年锦“嗯”了一声。
阿府又喘了一口气说:“可是她跑了。”
江年锦面色一沉:“跑哪儿去了?”
“回家了,今天乘着看护不注意,偷偷跑回家了。”
江年锦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上了电话。
没一会儿,苏听溪也从楼上下来了。她穿着白色的毛衣,洗了头洗了脸,看起来格外清爽。
“你怎么还没走?”她在江年锦的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胳膊。
“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听溪正将一片三明治塞进自己的嘴里,抬眸瞄见江年锦的神色挺严肃的,她点了点头。
“你说。”
江年锦把房静竹的事情对听溪说了一遍。
苏听溪坐在餐桌前,嘴巴里塞的满满的,可是她却连嚼动和咽下去的劲儿都没有了。
江年锦给了她一点时间缓冲。
半晌,她回过神来:“这事儿,你告诉尔冬了吗?”
江年锦摇了一下头:“还没来得及。”
听溪想了想又问:“静竹会怎么样?”
“这不是小事,公司的董事会知道之后会立即将她除名,房静竹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听溪呆呆地吧唧着嘴,嘴里的食物顺着她的喉道滚下去,好像塞住了她的心口,她闷得透不过气来。
“没有其他办法吗?我想,静竹一定有她的苦衷。”
江年锦沉吟了一下:“除非……”
“除非什么?”
苏听溪攥住了江年锦的胳膊,用力的甩了一下,他脑海里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就这样被她给甩没了。
他捏了一下听溪的下巴,安抚道:“你别担心,我会尽量想办法。”
听溪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先让我和静竹谈一谈,再做决定。”
?
江年锦答应了听溪先让她和房静竹谈一谈,可是前提条件是,必须由他在场。
听溪想想,也无可厚非。
她给江年锦指路,一路开到了房静竹所住的小区。江年锦停好车之后还在车里的收纳抽屉里找东西,听溪先下了车。
下车时遇到杨蓉正从里面走出来。
听溪想起来,杨蓉的奶奶住在这里。杨蓉看到她了,礼貌的过来和听溪打招呼。
听溪问她:“老人家身体好些了吗?”
杨蓉愣了一下,点头,聪明的她也不问听溪为什么会知道。正巧江年锦从车里钻出来了,她与江年锦打了个照面,就匆匆说要走了。听溪知道,她是莫向远的秘书,见到江年锦难免会生嫌隙。
江年锦没管这个女人是谁,只是帮着听溪上前去按房静竹家的门铃。房子很旧了,他一碰墙面上的灰就簌簌的往下掉。
江年锦想,这都把陈尔冬的设计稿卖出去了,竟然还住在这样的地方,看来是没有卖到好价钱。
房静竹果然在家里,她一打开门看到听溪和江年锦一起站在门外,她就猜到他们上门的原因了。
静竹看了一眼听溪,眼皮耷拉下来。
她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披件外套,我们外面去说。我妈在。”
听溪点头。
江年锦在静竹小区门口的一个咖啡厅里定了个小包厢,环境虽然也很一般,但是最重要的是很安静。
听溪和静竹面对面的坐着,为了不给静竹压力,江年锦一个人坐在了一旁。
静竹一进屋就开始哭。哭的听溪心里也莫名的难受,她看了一眼江年锦,江年锦沉着脸,并不为所动。
也是,在他眼里,伤害了听溪和陈尔冬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听溪,我对不起你。都是我,让你受尽了委屈也受尽了痛苦。”静竹说着,又想跪下来,结果被听溪拦住了。
“我不要你下跪,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就和我说清楚。”
静竹啜泣着点头。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可是……”静竹含着热泪的眸子往江年锦坐着的方向扫了一眼,似乎,即使江年锦坐的那样远,对静竹而言,依旧是一种负担。
听溪看了看江年锦,江年锦接到了听溪的目光,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起身走到听溪的面前,当着静竹的面,圈住了听溪的身子,俯下身来亲了亲听溪的面颊。
听溪一阵脸红推他的时候,他拍了拍听溪的脑袋,说了句:“那我去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听溪点头。
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更安静了。
“静竹,现在你可以说了,是你把设计稿给莫向远的?”
“是,是我给他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是为了钱?”
静竹摇头,拼命的摇头。
“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什么?”
路逐峰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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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竹捏着手指,踌躇了很久,忽然问:“听溪,你为什么爱上江年锦?”
听溪看了看静竹,这好像是她好奇了很久,也准备了很久的问题,只等这一刻,自然的问出来。
为什么……听溪一时怔忪,这中间跋山涉水,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爱变得深刻了,反而忽略了为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是爱上了,却从没有真正想过,为什么铄。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呢?
“静竹,是我在问你。”听溪提醒她瑚。
静竹点头,对听溪避而不答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只是这脑袋一动眼泪掉的更凶。
“因为……因为我……我爱上了莫向远。”
静竹已经避开了听溪的目光,她的脸上泛起的潮红让她更显局促,这句疙疙瘩瘩的话也不知道说出了静竹多少的酸楚。
房静竹爱上了莫向远?这两个看似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怎么会?
听溪眨了眨眼,这样的震惊让她一下子无法回神。
“静竹,你又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来没有人像莫向远一般,对我这样好。”静竹哭的更厉害。
是的,除了她的父亲,没有男人对她这样好过。
家道中落,举债累累之后,她虽然每天依旧表现的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内心到底有多无助和害怕。
看到母亲在浴缸里自杀的时候,她甚至有瞬间觉得自己都不要活了。就这样随着母亲一起去吧,凭什么要她们两个弱女子来承受这一切……可是,她不能。
母亲送医院抢救,她坐在过道里看着手术亮起的红灯,每一秒都像是被凌迟。因为她不仅要担心手术室里母亲的安危,更要担心这场手术以及接下来住院的一切费用……她没有告诉听溪,她知道听溪初到加安靠着这份助理的工作仅能维持生存,她根本也没有钱。
没想到,听溪刚走后不久,莫向远就出现了。她甚至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莫向远二话不说就将她母亲的所有医药费给付清了。
她知道不能用金钱去考量一个陌生男人的好坏,可是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莫向远的周身都在闪闪发亮,那种光芒好像可以驱散她四周的寒冰。
得知莫向远是Modern的总裁之后,静竹上Modern找过他一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