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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在Omega的专柜挑表,正角江年锦一晃却不见了。
等到听溪买完表出来,才发现他已经转身进了隔壁BVLGARI,专柜小姐正兴致勃勃的和他说着什么,他也难得听得格外有耐心。
听溪进门的时候听到专柜小姐说了一句“苏小姐来了。看来你们比杂志上描述的还要恩爱呢。”
江年锦没答话,只是回头看了听溪一眼,说“给你也挑了一个礼物。”
“我又不生日。”
“跑腿礼物。”江年锦扬了一下下巴,专柜小姐会意,打开了玻璃抽屉将里面的那款脚链取了出来。
江年锦低头看了一眼听溪,她今天穿了长裙,刚刚及脚踝。
“给你戴上?”他问。
听溪环顾了一下四周,刚想说不用,他取了脚链已经蹲倒在了听溪的面前。
一时间,店里所有的目光都朝着这边望过来,有人认出了他们,就开始掏出手机拍照。
听溪想后退,却被江年锦一把握住了脚踝。
“别动。”他说。
“你别……”听溪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堂堂江年锦,这样在公众场合几乎跪倒在她的面前,让她情何以堪。
“我现在不是江年锦,我只是苏听溪的男朋友。”江年锦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仰起头来安抚她。
听溪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不动了,任由他将那个细细的链子锁在她的脚踝上,也锁住她的心。
他站起来的时候顺势牵住了听溪的手。
“这下你跑不掉了。”
听溪愣了一下,只听专柜小姐在笑“拴住今生,系住来世。苏小姐,江先生可是将你的下辈子都预定了。”
听溪有些动容,江年锦却别扭的转了脸。
“走吧。”他说。
听溪握紧了他的手。
走吧,如果真的能和他这样走过今生又走到下辈子,她得是多幸运。
?
陈尔冬的生日party办在四谷庄园的小瓦房内,这是一间很有味道的瓦房,看着瓦顶总是让人不经意的想起那些唯美的MV里男女主角相拥而坐仰头望星的画面。
其实也算不上party,因为就他们四个人。
陈尔冬说,这些年,每年她的生日都是和江年锦普云辉他们一起过的。他们算不上正宗的发小,但是情谊却不比真正的发小少。如果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他们其实应该和亲人一样相处的
。
她说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的时候,转头往屋外看了一眼,屋外月光皎洁,已经不知不觉入了夜,他们两个男人还没有来。
“你在担心什么?”听溪顺着她的目光,问她,“是担心普云辉带着别人来吗?”
陈尔冬忽然抬眸看着听溪,那模样竟是被说中了心事般的局促。
半晌,她终于是笑了“苏听溪,和你这样通透的人相处,其实很可怕。”
“因为藏不了心事吗?”听溪也笑。
“他不会带着别人来的,至多,就是不来。”陈尔冬虽是在笑着,可是语气里已经有了掩不住的惆怅。
“你爱上他了?”听溪轻轻的问,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问,也不知道陈尔冬是不是会回答她。
果然,陈尔冬犹豫了很久。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也许,只是一种占有欲,也许,只是因为他和我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了我心里不舒服……像我们这样认识十几年的朋友,是不是爱,太难界定了。”
陈尔冬话音刚落,就见江年锦的车停在了外面,普云辉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手里捧着一束花。
听溪下意识的去看陈尔冬,她的目光,闪了一闪。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她不能界定的感情,在听溪的眼睛里早已明明白白。只是听溪不能说,毕竟,感情,那是两个人的事情。
普云辉往屋里走,听溪冲他打了个招呼,就往屋外走。
江年锦打开了后备箱,正在拿东西,她凑过去,刚一探头就看到了整箱整箱的啤酒。
“你这是干什么!”听溪扫了一眼,啤酒后面,还有红酒。
江年锦将两瓶红酒塞到听溪的手里“不懂么?酒后才好乱性。”
听溪抬肘撞他“你的主意?”
“当然不是我的,我随时可以乱性,不需要喝酒壮胆。”
“哎你这人……”
“嘘。”江年锦将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不知道普云辉几个意思,我猜的。”
听溪瞪他一眼,拿了酒转身往屋里走。
普云辉正将手里的那束花递给陈尔冬,台词也就再简单不过的一句“生日快乐”。
陈尔冬说了谢谢,两个人就再没有多话了。
听溪定睛看了看,那束花,不是玫瑰,是桔梗。
江年锦进来了,许是瞧不过去这一屋子的静谧,他抬脚蹿了一下普云辉“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搭把手。”
“怎么买了这么多酒?”果然,陈尔冬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江年锦张口就要来,听溪连忙瞪了他一眼,他话都溜到嘴边了,立马又改口“不醉不归。”
普云辉接过江年锦手里的那几箱啤酒,咧嘴笑了一下“我们好几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今天趁着四个人都在……”
江年锦和陈尔冬同时扫了一眼普云辉,他忽然噤了声。
“外面还有,你都去搬进来。”江年锦把车钥匙扔过去。
普云辉点了一下头,笑言“我这都没喝呢,就觉着自己醉了。苏小姐,哦不,叫苏小姐太见外了,听溪,咱俩这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万一等下我醉了瞎说什么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听溪怔了一下,江年锦一脚又踹过去了。
“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别喝。”
“那不成,不喝管不住的就是心了。”
普云辉撂下这句话,就往屋外走。夜已经有些深了,他的背影在浓重的夜幕里显得有些寂寥。
陈尔冬出去帮忙。
江年锦忽然凑到了听溪的面前,一把揽住了听溪的肩膀。
“要不咱们走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普云辉的手上?”听溪眯着眼看他。
“怎么可能?”
“那你跑什么?”
“我只是想给他们创造机会。”
“制造机会不急于这样一时。”
江年锦软下阵来“那你等下不能听他胡说。”
“你真有把柄在他手上!”听溪掐了江年锦一把“自己坦白从宽。”
江年锦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其实这些酒是我们去便利店抢来的。”
“……”
?
唱了生日歌吹了蜡烛许了愿,两个男人就搬了桌子椅子去外面就喝上了。
听溪和陈尔冬收拾了一下屋子就加入了他们。
桌子四边,一人一边儿,正好。
陈尔冬起先也没喝,只是坐在一旁帮着拿酒静静的看着,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人物面孔,会让她以为回到了以前。
江年锦,普云辉,她,还有罗冉冉。
那个时候一起念书,在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愫显露端倪之前,他们四个的关系表面上好的铁打
似的。
每年生日的时候都要一起过,无论谁的。只是,那个时候,江年锦对于罗冉冉的生日敏感些,而普云辉对她的,敏感些。
照现在想来,原来她们好的铁打的一样的表面下,其实早就潜藏了暗潮汹涌。
普云辉其实比江年锦对罗冉冉的表白来的更早一些,陈尔冬记得清清楚楚,她十八岁的生日那天。
也是这样许完愿吃完蛋糕,大家就开始喝酒,喝了酒的普云辉话特别多,一整桌的人就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
陈尔冬看了一眼江年锦,江年锦一直都把目光落在罗冉冉的身上,罗冉冉一喝酒,就会性感的像只猫。
她触到那样的眼神,忽然如醍醐灌顶,江年锦的心意她虽有些明了,但是是那天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江年锦对罗冉冉的爱,已经深到挪不开目光的程度。
她心里起了恼意,无处宣泄的时候对普云辉亮了喉,她说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喋喋不休的干什么。
普云辉突然笑嘻嘻的凑过来说“陈尔冬,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喋喋不休一辈子。”
她当时不懂,只以为他胡说。
等到醉意酣然的时候,普云辉借着几分醉意将她带离人群,她才隐约觉出些不对劲。
她不知道普云辉将要做的事将要说的话会让他们以后的关系产生如此大的隔阂,她跟着他就走。
那个时候是在北城的小饭馆里,她跟着他走到饭馆后的胡同里,二话不说就将她压在墙上吻她。
现在的花花公子普云辉那个时候也不过只是个连接吻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他将她吻得生疼,唇齿磕打之间两个人都破了皮流了血。可就这样普云辉也不愿松手,最后直接挨了陈尔冬一巴掌才好像忽然醒过来一样。
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初吻,不,她不知道普云辉是不是,总之那是她的。
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