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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的门又被推开了。
“催什么催,都滚出去!”安培培一声吼。
门口没传来声响。
她转了头。
莫向远站在那里。
“你来了!”她从椅子上跳起来,跑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谢谢你能来。”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吗?”莫向
远挣了她的手。
安培培躲开他的目光“我不是故意威胁你的。我只是……”
“不用说了,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动苏听溪一根汗毛。”莫向远对着镜面扶了扶被江年锦揪歪的领带“走吧。”
安培培点着头,伸手过来挽住了他的手,这次他没躲。
恩爱亮相?她既然需要他就给她好了,最后一次……
安培培和莫向远一起出现的时候,现场的记者一片哗然。安培培一直在笑,像是一只重新开屏的骄傲孔雀一样。
“莫先生,你对于安小姐和Baron先生的绯闻有什么看法吗?”
“莫先生,你是全心全意相信你的未婚妻所以今天才出现在这里是吗?”
“莫先生,对于别人如此诽谤安小姐,你会采取什么措施吗?”
“莫先生,你怎么不说话……”
“向远……”安培培看着莫向远铁青的神色,忽然觉得不安“你怎么了?说句话吧!”
有人递过一个话筒。
莫向远清了清喉咙。
“各位,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大家可能会觉得意外,但请大家相信,这都是事实。”
场下的记者怔了怔,谁都再没有发出声响,也许是作为新闻工作者的敏锐都跑出来了,他们知道接下来莫向远会说的,是他们想都想不到的。
“向远……你要干什么?”安培培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的双手按住了莫向远的胳膊,使劲的摇了摇他“你要干什么!”
莫向远没有理她,只是拿过了话筒。
“对于前段时间媒体曝光的我未婚妻和别人的丑闻,我现在在这里证明,那些不是诽谤污蔑,那些都是真的,我手上有侦探查到的第一手资料,而媒体记者得到的消息,也都是从侦探社中无意流出去的,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哄”场下一片更大声的哗然。
安培培脆生生的一个巴掌甩过去,“啪”的一下,从扩音器里传遍全场。
“莫向远,你疯了!”
“不,安培培,是我们两清了。”莫向远冷笑一下,神情竟然轻松下来。
安培培瘫倒在众人的面前,莫向远没有伸手去扶。
他知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哪怕她真的无数次背着他和别的男人苟合,他这样将丑闻曝光在大众的视线里,也是过分的。
可是,安培培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更加的过分。
安培培对他有好感,莫向远很早就知道,那还是在他遇到苏听溪之前。
遇到苏听溪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什么算喜欢,他只知道安培培总是找着各种理由在他眼前瞎晃悠,他看着心烦。会觉得心烦,那一定就不是喜欢吧。
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情,并不是一方的一厢情愿。暑假结束他离开加安的时候,安培培对他表了白,他没有接受,她也没说死心。
像安培培这样从小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小姐来说,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也许,安培培对他这样执着,是因为她从没有得到过他。
后来,他在北城遇到了苏听溪,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心里就无数火花在往外蹦,不经意间竟然萌生了想要和这个女人过一辈子的信念。那时候他不过才刚上大学,他深知自己看过的花花世界不过九牛一毛,可是因为遇到了苏听溪,世界再大的诱惑对于他而言都变得没有吸引力,他只想要她。
他以为他和苏听溪会这样顺利的恋爱,结婚,生子,变老……可是,变故总会让幸福都变得残酷。
大四那年他被身有残疾的父亲急召回加安,临走的时候他对苏听溪说,他只是去去就回。
可是没想到,这一走,就踏进了水深火热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向她许下的未来成了最荒诞无稽的谎话。
莫氏的Modern陷入了严重的财务危机,他的哥哥莫向临不堪重负患了精神疾病无法再继续掌舵这个莫家仅剩的产业,父亲临危授命,让他放弃学业接管Modern,还有……迎娶安培培。
他不愿意,和从小就不亲近的父亲大吵了一架却没有吵出一个结果。父亲对他落下了眼泪,那是他第一次看父亲落泪。
和父亲吵完架之后,他去看望了他的哥哥,那个一向对他疼爱有加的哥哥,余生也许就要这样被关在精神病院过活,他看着心疼,心疼的要命,他能为他做什么,思来想去,好像只有如父亲所说的,替他守住事业。
他不懂,难道这就是他的命运吗?从未受过这个富裕家庭的庇护,却需要在它最潦倒的时候挺身而出,承受起这一切的重担?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安培培替他斩断了所有需要瞻前顾后的理由,她在他根本还没接受这个交易的情况下兀自对媒体公布她即将和莫氏的二公子莫向远订婚的消息,她还放话说,一旦订婚仪式完成,文森特家族将全力出资缓解Modern的财务危机。
当
时加安整个贵圈一片哗然,哗然的原因有二,一是Modern一直没有对外公布的财务危机被曝光,二是Modern竟然要和文森特家族联姻了。
莫向远被逼上了梁山,如果他就此说不,那么Modern一定会被讨债之人踏为平地,哥哥连医院都不能住下去,文森特家族被他拒绝的话,一定也不会放过他。
他不过是个学生,突然面对这个世界的现实和丑恶,他只能妥协。
他和安培培订婚了,这个消息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听溪,斟酌了好几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后来,他终于决定,什么都不说,如果她知道这一切,一定难以承受,索性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让她慢慢的忘了他……
如果安培培没有替他落下最后那决定性的一子,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走向这样的结局,但是他知道,如果她没有对媒体公布,这中间他会多无数的可能……是她扼杀了这些可能。
安培培也许永远都无法原谅他了,就像他,也为彼时的曾经永远无法原谅她一样。
这样彼此伤害,彼此绝望,然后彼此放手,也许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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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声动8
听溪的视线从屏幕上挪了一下,她听到江年锦出来的声音,立马随手关了电视机。
江年锦已经换了衣服,他把脏衣服随手扔进了竹篓。
“好了么?”她站起来,看了他一眼。
江年锦的手伸过来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按进了沙发里。
“你好了么?”他问钽。
“我?”听溪想了想,“我怎么了?”
“看到什么了?”他的眼神瞟了一眼电视机,明明满眼通透,却还是非要听溪回答。
听溪其实也没打算瞒他“莫向远。抉”
“看男人?以后不准看了。”他抢过了她手里的遥控器,随手扔在茶几上。
“安培培出轨的事情,原来是莫向远自己说的,原来他也早就知道。”听溪语气里掩不住的怅然,天呐,莫向远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曾经那么恨他,可是这些恨意在此刻却是这样的绵薄无力,她恨他,可是也不希望他过的不好。
江年锦瞪着她,瞪着瞪着忽然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噬咬惩罚一样的让她难受。
“不准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说,耍赖一样。
“什么语气?”听溪按着他的下巴,以防他再次突击而来。
“意外,担心,心疼。”他没好气的吐出六个字。
“我哪儿有?”
“哪儿都有。”
江年锦说着,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沙发上。他欺上身来吻她,手不安分的解着她的衣扣,这些天每天都要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他连做正事的时间都没有。
听溪被他吻得浑身酥软着,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额上,脸上,耳后,脖子里……就是不落在她的唇上与她相依,她翘着身子怎么都吻不到他,身上似有无数小虫在啃咬着她,身上的空虚只有他能填满。
意识到自己身体起的变化,听溪立马伸手去推他。
“你刚换的衣服,该皱了。”
“所以呢?”江年锦闷闷的声音随着他的吻拂过她的耳边。
“你不是要回去开会吗?”
“我记得。”
“那你还不起来。”
“你确定要我起来?”他已经完全熟悉她的身体。
听溪忍不住嘤咛出声,江年锦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直到暗火一波一波的在她体内燃烧。
“要不要?”他毫无征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