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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那边带他去协助调查,你今天过去也看不到人,不如养足了精神,明天再见。”
妈妈说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时,我已经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虽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瘦,但脸色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纪明川的话让我认清了现实后不得不放弃立刻去见韩东城的念头。
“这个时候的东城,并不想见到你。”
妈妈说的我都明白,这个时候的韩东城肯定是不想见到我的,他那么费尽心思的把我送到了美国,为的不仅仅是我怕我担心难过,只怕也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狼狈不堪吧?
想到了这里我不由捂住了小腹,那顶多一个月多点的孩子,似乎让我感觉到了韩东城与我在一起一样,这是属于我和韩东城的小生命,这份认知让我心底里自动的柔软了起来,更让我坚定了无论如何也要和韩东城在一起的信念,此生不渝。
“那我好好休息。”
我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妈妈似乎没有料到我顷刻间这么乖巧,立时露出来温暖的笑容来,而我则是真的决定好好休息之前,发现自己真的很饿。
“我饿了。”
我开口时,发现纪明川的脸上一松,转身就走出去时丢了一句。
“我去弄吃的。”
这份照顾,早已经弥补了当初纪明川给我留下来的尴尬,我看着他的背影,多少有些感慨,如果没有纪明川我此时不知道狼狈到什么地步呢。
“那好好吃东西,吃完了睡一觉,东城那边有人照顾着呢,你不必担心。”
妈妈见我躺下跟着看了医生一眼,跟着走了出去时,笑着对我道:
“我听一听医生还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妈妈说完关上了房门,我留在了寂静的病房内,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微笑着面对韩东城。
纪明川买了食物很快就来了,全部是轻淡可口的饭菜,我大概是饿了太久,也是潜意识里不能饿到孩子,胃口超出自己的想象的好。
吃了很多,吃完很快就困倦了起来,懒洋洋的感觉让自己有了一种孕妇的自觉,我想着韩东城那俊美安神的脸庞,想着还没有任何形态的孩子,缓缓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的我感觉天昏地暗,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是薄暮时分,从上午睡到了现在,每一根神经都松懈了下来,只有心头被清醒后的意识攫取,我连忙起身,只觉得脖子上一酸,连忙揉了揉,才爬起来。
纪明川应该已经回去了吧?妈妈应该没有走远,我如此想着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出去,外面灯光明亮,走道里光可鉴人,我脚落无声的走着,看着那拐角处露出来的一抹身形,似乎是纪明川的后背。
“明川,阿姨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暖暖,她不能嫁给一无所有的韩东城。”
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如果不是妈妈的声音太熟悉,我不能相信上午还那么殷勤备至的要我照顾好和韩东城孩子的妈妈,现在居然阻止我嫁给韩东城,原因是韩东城一无所有。
ps:韩东城马上就出来了,是暖暖回来的时间不好,不要担心韩东城哈,他只是进去溜一圈。
140 遗传,死亡,恐惧
心口一股怒火腾的冒了出来,信步就想就走过去质问妈妈怎么可以这样见风使舵,嫌贫爱富,就听得纪明川的声音带着一抹迟疑的沉吟道:
“这个只怕是暖暖她自己也不会同意,更何况,韩东城并不是真的就此一无所有,过了今晚,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
纪明川这么说时,显然有些迟疑,而妈妈的声音越发显得冷静无情。
“你也说了,或许,即便东城东山再起,他爸爸也不会接受暖暖,更何况暖暖的身体,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儿媳妇的,我不求你别的,只想你帮帮她,尽量帮她一些,阿姨已经没有办法再面对那样一次的痛苦,我怕我不能一直守着她,我怕~”
妈妈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声音委屈的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原本的怒气,随着她说出的内容慢慢的被惊讶直至僵住了身体,无法前进遽。
什么叫我的身体,无法接受?
我的身体怎么了,我不由看了自己一眼,脑海里不由想到了苏醒时,妈妈和医生的眼神来,难道我的身体有问题,我昏迷了也是因为身体哪里不行了吗?
这么想着,我忍住了心头急切想知道结果的情绪,耐着性子听着纪明川说出来的话语好。
“阿姨,请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会尽最大可能帮她,但是要不要和韩东城在一起,阿姨还是看暖暖自己的选择吧,如果韩东城能给她幸福,比任何人给予的帮助都要有用。”
纪明川这话说的认真,似乎安慰了妈妈,妈妈的哭泣声略微收敛,听得妈妈略微安心后叹息的声音道:
“这二十多年,我一直都担心,担心着有一天白发人送黑发人,担心着看到暖暖有一天像他爸爸一样,就那样离开我。”
妈妈的话让我脑海里猛然的想到了纪明泽那些提示的话,心头大震,白发人送黑发人?像爸爸一样离开妈妈?
爸爸当年不是得了肠道不好,而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最后演变成了直肠癌的吗?
难道这种病也会遗传到我身上不成?
我不由有些怀疑和不信,不能相信自己会得了什么病,我从小都很健康的,饮食规律,一切正常,多次体检也没有问题,妈妈一定是弄错了。
“阿姨,放心,或许暖暖只是情绪激动而有那些反应,而不是有病,医生不是说,女性发病的概率比男性少的多吗?”
我听了愣在了那里,突然间觉得那议论的肯定不是我,我昏迷前,只觉得身体颤抖了一下而已,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啊。
“可是她昏迷了那么久,连医生都觉得不正常,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暖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以后,可怎么过。”
妈妈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从容镇定,像是一个可怜的母亲一样,说出来的话让我一点点的害怕。
我昏迷了很久,不然不会醒来后已经在医院里,而且时间似乎是我到达了机场后两三个小时。
可是我不相信我就真的病了,我转身就走,向着那边的医生办公室走了过去。
我甚至连门都没有敲,而是顺手就推开了那位在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面目庄重可靠的主治医生,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办公室门上写着专家两个字眼呢。
宫医生看到了我时,略微惊讶之后,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一样,他手里还在拿着一堆资料,拿着放大镜在看,见到我慌张的走进来后,宫医生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等着我说话。
“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急巴巴的睁着眼睛看着医生,手上却有些颤抖,医生看着我的样子,显然有些迟疑。
“医生,您尽管说,我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我这么说时,声音居然是出奇的平静,想到了孩子,我有些害怕起来。
“坐!”
医生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并没有第一时间给我答案,而是带着一种严谨的态度,略微衡量了之后,才看着我开口道:
“目前只是根据你母亲的推断,和我检查到的状况来看,你有可能得了一种很罕见的遗传病,一种医学上无法用药物治疗的,疑难杂症,也就是说,你的基因有可能遗传了你爸爸的病症,一旦发作起来,相当棘手。”
看着宫医生那严肃的脸,我才相信了妈妈并不是真的那么嫌贫爱富,才相信妈妈也不是危言耸听。
“是不是一旦发作起来,三五年后,变得有可能痴呆迟钝~”
我想到了爸爸后面的病症,才越发的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的糊涂,居然那么就相信了妈妈的说辞,居然从来不知道爸爸得了什么病。
“目前来看是这个样子,不过你还年轻,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早发作,或许只是一个偶然现象,情绪激动所致。”
医生说的时候,显然存在了迟疑,而这种迟疑让我越发无法轻松下来,我自然记得爸爸病症发作后,妈妈四处求医的情景。
“即使真的是遗传病的话,目前的技术和药方比之于几年前也有了很大的进步,或许也有办法抑制。”
我记得妈妈总会把给爸爸吃药的盒子给藏起来,她说不喜欢把家里弄的像药房似的,那个时候我总认为妈妈是洁癖,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洁癖,而是那个时候妈妈就在隐藏着爸爸的病情吧。
“医生,我这是什么病?”
我站了起来,没有心情再去自己摸索是什么病,想知道个具体明白,可是又担心医生说出来的话让自己无法接受,我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
宫医生看了看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