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咬牙,尝试倾注力量,双手握刀,向脸部划去。当破开一条血痕,清凉的触感传来。
“你疯了吗!”轩发狂地呼骂,与我相互拉扯之际,我毫不放弃地把刀靠近,将刀锋不断深入,深度几乎要碰着骨—
突然,本来陷入脸上的刀锋被谁的掌心有力地反握住,他的手掌立即有鲜血崩流而出,顺着刀柄滑到我的指间……
流淌红血的手彷佛感觉不到痛楚,执意使力向外一带,短刀从我的脸孔惊心地拉开一大段距离。
我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刀柄,那一只握住刀锋的手放开,短刀踫落在地上,轻响清脆。
我忽视脸上的刺痛,抬头看见陛下满手滴血,呜咽了一声,“对不起,我错了。”
我真是,错得很。
☆、第二十九章 他是爱你的 (1768字)
我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刀柄,那一只握住刀锋的手放开,短刀踫落在地上,轻响清脆。
我忽视脸上的刺痛,抬头看见陛下满手滴血,呜咽了一声,“对不起,我错了。”
陛下接过下人的巾布,抹几下手腕,带去手心不断涌出来的血,喉咙溢出若有若无的嗯一声,声音很少,我几乎不知道他在应答谁。
陛下对夜说了几句,在夜轻轻点头后,离开大堂,尾随几个低头的侍从。
我后知后觉地被夜亲自带回后殿,踏入内室的时候,小紫帮我用毛巾按住淌血的脸颊,五官因为惊惶而揪住,夜慢道:“娘娘,逸风正在前来,别担心。”
我倚着躺椅,“你的伤好了?”看见小紫投来不满的眼神,她的语气带点怨叹,“娘娘自己都伤得这样了还好意思关心别人…”
软和地浅笑,声线难以控制地变得细弱起来,“我没有事。”
小紫如果不是按住毛巾,大概已经气得手舞足蹈,“你的脸可是…啊!我忘了问,究竟是谁弄伤娘娘的!”她这样一问,让我不禁有点儿尴尬、羞愧。
她激动地转头望向沈寂的夜,夜却是没有搭理小紫,对我说道:“娘娘,我的伤愈好了。”
有人说,就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想有的没的,胡乱想一通。我轻轻漏出几个字,“清悠心疼你得很。”小紫彷如在座谈会,兴起加入话题,补上一句话,“是啊,那时候他急得几乎哭了。”
夜倒是没有感到什么特别,平淡道:“我知道。”眼底却是七分清冷三分柔情。他神色认真,对上我的双眸,“我熟知陛下,他很重视娘娘,比谁都着意。”
我把他的话看成普通的恭敬客套,没有什么介怀,浅浅一笑当作回应。
他发现我没有说什么,深思地看我一眼,也回到等待逸风的沉默。
夜已渐渐踏向凌晨,上空幽暗,内室的火光亮如明星,不觉已成对比。
逸风处理我的伤口花了很长的时间,几点透明的汗水滑落白皙的颈部。他没有提问这个伤是怎样得来的,只是根据情况问着这样子痛不痛,有时候看我咬住下唇,体恤地几度放轻动作,不忘说道忍一忍。
当一切整理完好,他抚着我的后脑,“还痛吗?”
我摸着被白纱覆好的伤痕,血已经无声地凝上,扬起一边的嘴角,“不痛了,真的。”
他抬起一双星眸,看着我的脸,眼里柔和,没有说起我被轩带走后如何,只是静静坐下。我没有催促他回去,就让他留下来,陪我。
直至宁静持续了很久,他清雅地问道:“络,说说你的往事,好不好?”
我揉揉胸口,像说故事一样,“我十五岁,有人出现在眼前,他独自到来远方一个园林游晃,一天,两天,三天,重复在那儿走着,我问他,为什么每天都要来,初时他不愿意搭理我,后来我死命跟着他走,他不喜欢人尾随,不快地随便回答我的问题,因为这儿很舒服。我笑,说道我都如此觉得,”
“有什么特别?”
“接着,我看见他便会追着他说话,很多日子过了…”
“你喜欢他?”
“有一天,他叫我的名字,我抬头,说我好喜欢他,”捂住嘴巴,却掩不住哭腔,深呼吸,“他笑得柔悦,回答我,我爱你。”
这三个字,我打算记紧一辈子。
或许,再没有听见的机会。
顿时尴尬一笑,正想道歉让逸风听到这些无意思的说话,他却意外地先一步开口,“你现在不想象往时一样争取着看看?”
“我…累了。”身心都疲倦了。
他轻淡深远地说道:“他现在也是爱你的。”
我摇头,动作比思绪反应得更快。
逸风抹去我眼角滞留的水气,嫣然一笑,“即使不知道与你的过去,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就爱你了。”
我笑得难看,“因为这张脸么…”
“你就是你,那个人就是那个人。”
“但是……”
“陛下自己都不曾发现,他爱你。”
“我不相信…逸风,我不需要安慰。”
“真的,相信我。”
“逸风……”
“承诺我,不要再伤害自己,好不好?小紫和我会心疼,陛下更是。”
“你在安慰我的。”
“络,真的不是。”
我不解,“为什么你知道我在说陛下?”
他很温柔,“因为你的瞳仁一直追着他,大婚当日,入宫过后,皇室宴会,御书房,永远永远,都在看着。」
☆、第三十章 这只是蹂躏 (1347字)
陛下伤了左手过後,我一直留在后殿,心里为那一封难以解释的信纠结,也为他的一巴掌暗自伤感,不是坐在窗边发呆,就是向小紫讨来巾帕,把皇室送赠的饰物丶摆设逐一抹乾净。
很多日子一晃而过,我在夜里抹花瓶,花瓶上刻印几朵锁碎的小黄花,我看见就笑了,没有原因,满心乐着。
听见沈稳的脚步声,以为是错觉,因为这些天逸风出宫了,根本不会有其他人前来,我是这样想的,直至不难发现的酒气传到鼻子,抬起头,银发冷眸映入眼底。
惊讶之际,嘴唇迟疑地动了动,“陛…下?”明明眼前的确是陛下,我莫名的不敢置信地问着。
他静默地站住,没有任何举动,脸上几抹浅红,深沈的眼眸里却盛着透彻的清醒。
我倾斜茶壶,在杯子倒下茶水,握住茶杯递给陛下,双眼竟不胆敢对上他的视线,直直看去他的衣领,细道:“陛下,解酒的。”
良久,他没有接下杯子,我在寂静的气氛维持着递杯的姿态,没有再说什麽,又或者觉得他不想与我有些微的交流。
他一直盯住我僵硬的身影看,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令人心酸的场面,气馁地走到一旁放下杯子,刚放好,手肘忽然被抓住,整个身子被翻过来,面对着陛下,两人的距离很近,他沈道:“皇后避我?”
我掩盖不住的苦笑,你什麽时候才会呼我的名字,我什麽时候才能在你的心里留一席位。低头,就像对向地板倾诉,“陛下说过讨厌我之类的话,我避开,陛下自然内心舒服一点。”
彷佛打算迫切地自虐,引导陛下透露着残酷,他勾起嘴角,语气清冷,“的确心里讨厌你得很。”托着我的下巴,轻狂地审视我的脸孔,“没有一刻不在想着,怎麽你能够长得这张脸,怎麽就不能让他独一无二。”
垂眼,平淡说道:“逸风不在,我没有用任何药粉,这条疤痕不会愈合,脸孔就。。。”自己慢慢抚着被白纱覆住的伤口,“脸孔就不像了,陛下可以安心。”
陛下的眸里拂过一丝急躁,扛起我压到床上,身上感到强势的气息,却没有推开,就顺从地躺下来。
不安分的双手探入衣服,他的唇齿在锁骨丶胸前不断辗转流连,急欲的手变得更是肆意,被撩拨得凌乱的衣裤,一下子被撕开,下身的暴露惹来我不自觉的颤抖。
合着眼睛,摊软在床上,他没有吻我的唇瓣,我也没有伸手接触他的肌肤。
我知道,他也知道,这一种,不是做爱。
他曲起我双腿,架到他的腰际,穴口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皇后知道这是什麽事情吗。”
我荡漾一个难看的微笑,“知道。”
陛下使着很大的力气,一下子狠狠的穿刺进来体内,我抓紧被单,忍不住尖叫的痛吟,“啊嗯!”
眼睛无意的张开了,看见自己的身体随疼痛的顶动轻摆,一上一下,眉头紧锁,嘴巴难受地低吟,“…嗯呜…唔…哈啊…啊嗯……”
陛下几声发人深省的冷笑,“这只是蹂躏。”
加快摆动下身,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表情,哼道:“你在任何人的床上也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