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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大衣。”凌霄提醒,“晚上冷。”
於是当欧老板穿著漆黑的长风衣出场的时候,粉丝们的尖叫瞬间引爆,酒吧再次炸了锅……
清晨,凌霄起身,欧阳晖进来接班睡觉。
“去公司?”
“嗯。”
“哦。”欧阳晖脱好衣服,卷上被子倒头就睡。
被窝里残留了凌霄的体温,暖暖的,却驱不散身体的寒意。
一个电暖袋塞进被窝,欧阳晖对上凌霄的眼。
凌霄笑道:“很暖吧?”
“不错。”
“我走了哈。”
“嗯……凌霄……”
“嗯?”
“早点回来。”
凌霄确实很早回来,今天他只是回公司报道,经历了撞鬼,任凭老板好说歹说,凌霄铁了心死活不肯再去,法国外派的名额有了个空缺,小刘帮过不少忙,凌霄很贴心地推荐小刘过去学习。
“同事一场,不必谢我。”凌霄拍拍小刘。
小刘感动得那叫一个痛哭流涕,当场塞了一叠仙踪林的优惠卷作为谢礼,拍拍屁股回家收拾行李了。
小刘留下的设计单重新回到凌霄手里,凌霄整理一番,明天才开始正式上班。
回到酒吧的时候是下午,欧阳晖正坐在隔间里翻看账单。
“大师,我回来了。”
“哦?那麽早?”
“你不是叫我早点回来的嘛?”
“噢,对哦。”把新泡的咖啡放到凌霄面前,欧阳晖埋头继续翻账单。
空间里一阵沈默。
“大师……”
“你还去法国吗?”
“不去了。”
“哦,那先住这吧。”
“嗯。”
又是一阵沈默。
欧老板没有说话的意思,凌霄只好搜肠刮肚地想找点话题。
“你是不是想问什麽?”欧阳晖把账单放一边,有凌霄在,他心里乱糟糟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凌霄一愣,没想到话题突然转了个方向。
欧阳晖等著,凌霄的脑子运转得哢哢响,内存不够,当机了。
“阿塔是我童年的朋友,盲眼老头……是我爸。”欧阳晖淡定地喝了口咖啡,咖啡散发的热度带来一些勇气,“他们都不在了。”
凌霄不知道该怎麽接话,也喝了口咖啡,决定转移话题:“这咖啡不错。”
“是巴西进口的。”欧阳晖转头望向窗外,窗外阳光灿烂,街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只知道我是来自藏地边区的一个部落。”欧阳晖轻声道,“其他的事,爸也没跟我说过。”
“小刘给了许多优惠卷,我们晚上过去吃一顿吧?”
“凌霄……听我说完……”
“大师……”
“我天生有预知能力,我看出阿塔的命不长,我……妄想帮他改命。”欧阳晖又喝了口咖啡,“後来爸在我动手前把这种能力封印了,阿塔也……你应该梦见过吧?”
凌霄只好接话:“我的梦不完整,只有重复的片段。”
“哦……”
“哈贡利达兹是那边的方言吗?”
“意思是不祥之人。”
凌霄终於明白了阿塔在欧阳晖心里的地位,梦境里,只有阿塔愿意跟他玩,来来去去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片段。
“我能有你的记忆,是因为你的一半魂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否认也没用,欧阳晖只好点头承认。
“因为我长得像阿塔吗?”
欧阳晖犹豫著,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一只精致的草编小鸟放到欧阳晖面前。
“说起他,我才想起这玩意。”凌霄笑笑,“在法国接受了艺术熏陶,编得比阿塔漂亮吧?”
欧阳晖拿起小鸟打量一番,也笑道:“大设计师心灵手巧啊。”
“送你。”
“哦……”
“我不是阿塔。”
“我知道。”
“我代替不了他。”
“……我知道。”
“晖……”凌霄伸手接过欧阳晖落下的一滴泪。
欧阳晖窘迫地揩揩眼,起身要逃。
凌霄及时拽上他,有些话想说,凌霄正在斟词酌句地苦苦思索,想了片刻没有头绪,索性一捧欧阳晖的脸,埋头吻了下去。
“哇……”埋伏在楼梯边的鸣鸿发出感叹。
睚眦羞红了脸,本想著下楼觅食,结果楼梯下了一半,就见到如此震撼的一幕。
楼梯是下不得了,打扰了他们可不好,两人又好奇事态发展,於是鬼鬼祟祟地潜伏在楼梯那强势围观……
“咦,阿晖呢?”老顾客左顾右盼。
“有我在不好吗?”鸣鸿大大咧咧往旁边一坐,支起下巴抛了个媚眼。
“鸣鸿,过来这边呀。”那边的粉丝群招呼。
“我们过去呀。”鸣鸿打算把欧阳晖的粉丝纳入大集体中。
相比鸣鸿的高调,睚眦就显得冷淡,除了陪陪喝酒,一直板著脸不废话一句,而这种冷酷的气场却意外受欢迎。
眼看睚眦的粉丝量莫名其妙地蹭蹭上涨,鸣鸿咽不下这口气,反正老板今晚没空,空留粉丝独守阵地,还不如主动出击挖来自己的阵营……
楼下气氛高涨,楼上也气氛高涨。
凌霄扳开欧阳晖修长的双腿,挺身进入到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欧阳晖痛呼出声。
凌霄慌得小心肝砰砰乱跳,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又急又怕伤了对方,箭都搭好了,能半途而废吗?见欧阳晖抖得厉害,凌霄只得抽出一截,停了动作让对方适应。
长风衣把欧阳晖的身体包出紧实的曲线,扣子只开到小腹上,开岔的地方有一根休憩的小生命。
凌霄挑起它,轻轻逗弄。
宛如被温水浸泡,暖意渐渐从它那儿氤氲,欧阳晖痛苦的喘息开始有了变化,鼻息里带上了一丝甜。
它跟主人一样,有著完美的轮廓,凌霄摸上它的顶端,轻轻搔刮小缝,它被欺负哭了,泪滴濡湿了凌霄一手,凌霄见时机成熟,尝试著摆动身子,欧阳晖紧闭著眼,发丝粘著汗水凌乱在脸侧。
“晖?”凌霄的鼻息呼在脸上,欧阳晖透过厚厚的泪,只看见一层轮廓。
凌霄埋头吻去即将滑落的泪珠,珍惜地一点一点耕耘,欧阳晖翻手搂上他,两人紧紧吻在一起。
这一夜,破碎的灵魂终於结合成完整的一体。
酒吧在清晨关门,睚眦和鸣鸿过了一夜酒瘾,早累坏了,上楼时正好遇上凌霄在走廊打电话。
“江老板,我今天不舒服请假……嗯……好……”挂了手机,抬头见到地狱二人组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鸣鸿有意无意地问睚眦:“你看,他满面红光,像不舒服吗?”
睚眦有意无意地嘲讽:“不舒服的是另一个吧?”
鸣鸿:“哎哟,另一个难道感冒了?”
睚眦:“唉,谁知道呢”
吧嗒,隔壁房的门关上了,地狱二人组表示眼不见为净,自顾休息去了。
凌霄满脸通红,感觉自己像偷吃禁果被逮了个正著,又尴尬又甜蜜。
欧阳晖缩在被子里昏昏沈沈,一夜激情,两人都高潮过,出了一身汗後身体冷却下来,入冬的夜晚冷风习习,被风一吹,还真有点感冒了。
凌霄端著白粥进来,摇摇他:“吃点粥再睡。”
欧阳晖支起身子,被子滑落,风衣上沾著的激情证据一览无遗。
“我去洗个澡。”欧阳晖扶墙慢慢站起,僵著身子往浴室挪。
凌霄想去抱他,但欧阳晖是个男人,个子也不小,万一自己抱不起岂不是脸丢大了?
“过来扶我。”欧阳晖挑挑眉。
凌霄不敢怠慢,立马挨过去搀扶上欧老板。
洗漱好,两人香喷喷地裹著浴袍出来,凌霄端著粥,舀了勺吹凉,送到欧老板唇边。
“熬了多久?”欧老板对口感不满意。
“三十多分锺。”
“时间不够呀,至少得一个小时。”欧老板指点江山,“米泡过没?熬粥前米要用冷水泡半小时,等米膨胀开,粥才香。”
话虽如此,还是香香甜甜地把凌霄喂来的粥吃得一干二净。
“跟洗碗水似的。”欧老板刻薄地丢下一句评价,一脸笑意地缩进被子里。
凌霄也躺了进去,轻轻搂上他:“暖吗?”
“暖。”
“跟电暖袋比,哪个好?”
“电暖袋。”
“呜……”
“好吧,你比较节能。”
“还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