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窝滋补养身,是补品中的圣品!
旋开盖子,递给欧阳晖。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撞上。
欧阳晖笑道:“我想吃的话,可以随时买呀。”
凌霄犹豫了一会,下定决心地浅浅抿了口,又递给欧阳晖:“味道真怪,吃不习惯。”
骗人还是需要点演技,凌霄摆出苦瓜脸:“都打开了,别浪费。”
无懈可击的理由。
欧阳晖很自然地接过,优雅地喝光了,咂咂嘴,才猛地想起凌霄也喝过。
唉,算了,都是男人,怕什麽呢?
凌霄偷偷观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高级肥料的浇灌下,欧阳晖满面红光。
围观已久的睚眦忍不住揶揄道:“对他有效吗?”
这些天用姜煮水洗澡,甜酒红糖红枣羹口服液一个都不能少,各种肥料轮番轰炸下,大师却一直没见好转,夜里总是睡得冷。
摸摸手,果然很冰。
欧阳晖满脸通红地抽回手,生怕这位龙少爷口不择言地说漏嘴,赶紧扯开话题:“你的肚子还疼不疼了?”
瞎子也能看出,几轮神药保济丸和补药燕窝下肚,龙少爷早就满血满魔原地复活。
而龙少爷修养的短短的几天,也足够令另一个人满血满魔原地复活。
要是刑警们猜测正确的话,那个家夥在陈三的协助下茁壮复原。
从上次遇上超级鬼打墙後,陈三恍然如失踪了一般。
但他们知道,陈三还在。
每天能听见开门关门声,无人的楼梯传来脚步声。
陈三还在,只是不知道用了什麽障眼法,他们看不见他。
河水不犯井水地共处一栋楼。
但没关系,地府外派友情调查组白月凭借自身优势,已经查出了目的地。
早晚会与黄二狗面对面。
凌霄摸摸手背的红痕,这几天红痕隐隐作痛,颜色越来越深,像凝固的血迹……
咦?!不对啊,怎麽湿的呢?
摊开手掌,红红的一滩血煞是刺眼。
“这是怎麽回事?”盯著那滩红,欧阳晖晕血症发作,脸色渐渐铁青起来。
睚眦一把捞过凌霄的手,飞快地沾血画了道字符,血马上止了,红痕开裂著,变成了凝固的伤口。
欧阳晖有气无力,抬手看看,自己手背的颜色也变深,但还没到冒血的程度。
“好像是烙印。”睚眦沾了凌霄的血,在欧阳晖手背上也画了道符。
血液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湿湿的触感让晕血病人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清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小单间里挤满了大男人。
嗓子干哑,欧阳晖难受地咳了出声。
替身父亲虞清把杯子递过去,关心道:“喝点水。”
梁濂闷闷道:“我也渴了。”
白月好心倒了杯茶递给梁濂。
缠在凌霄脖子上的招魂蟠紧张地抬起一角,动作太轻微,谁也没注意到这块布的异样情绪。
欧阳晖接过杯子时,瞄到虞清手背的红痕,心里一惊。
梁濂也扬起手背给他看:“我们也跟你们一样。”
虞清表示非常淡定:“前些日子死了人,那些人手背上也有这痕迹。”
拜托,不要用那麽轻松的表情说这样严肃的话题啊!
凌霄的小心肝又噗通噗通乱跳。
回想不久前,与狗哥初次见面,那家夥也说过类似的句子,人家狗哥说过听听也就算了,遗忘已久的痕迹最终得到刑事专案组的专业答复!
一锤定音啊!
我操!,不吉利呀!
梁濂沈思了片刻,指指自己的手背:“这痕迹,凶手的手上也有,案发当天,是我逮捕他们的,这痕迹我见过!”
虞清想了想:“我还真没注意。”
“凶手是被附了身!”梁濂几乎可以肯定。
睚眦凑热闹:“刻上痕迹的人,不是被附身就是丢了命?”
附身?骨节眼上居然还出现了这等内幕?!
“我们还活著,难道我们也会被附身?”凌霄想不明白,心里一阵焦虑,一偏头,发现众人满怀关切的目光正齐刷刷盯著自己。
软柿子必须符合两种条件:够软,易捏。
很不幸,凌霄两项都占全了。
地府官员,人间天师,政府官员,龙之子,如果说他们是各种坦克钢铁蜥蜴,那手无搏鸡之力的凌霄就是防御力负数的小白鼠。
睚眦满脸同情地拍拍凌霄。
欧阳晖无奈地摸摸凌霄:“别怕,有我在。”
虞清沈声道:“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要是处於被动的话,形势对我们很不利。”
梁濂点头:“再等下去,万一黄二狗痊愈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机会不常有,见缝就插针,遇上BOSS还不是等著出现减益状态才好打的嘛!
黄二狗肩上受伤,直接影响行动,搞不好连武器都拿不起呢!
一直沈默的白月说话了:“今晚?”
众人望向虞清。
虞清点头。
2、卢梦梦
卢梦梦觉得很不舒服。
手背那道莫名其妙的红痕一直没消退,这几天总是疼。
手背疼不怕,最要命的是连带头也一起疼。
头疼,手背疼,几番下来弄得胃里翻涌难耐,胸闷得想吐。
看不进书,做不了题,脑子里混沌一片,赶紧去洗手间洗洗脸,身後隔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卢梦梦听著声音,觉得忽然有点头晕,打开水龙头,又洗了把脸,冰冷的水刺激下清醒不少,她洗完脸,朝镜子里看去。
隔间门半掩著,里面的人应该早出来了吧?
也许是在自己洗脸的时候出去了?唉,那人真不讲卫生,也不过来洗洗手。
胡思乱想著,掏出纸巾擦擦脸,纸巾吸了水,破了个洞,唉,真讨厌。正想再抽一张纸的时候,灯闪了闪,灭了。
封闭的洗手间只剩下通风口透下来的光。
忽然有风吹过,身後隔间的门吱呀一声又开大了些,有道阴冷的气息渐渐迫近,卢梦梦身子一震。
有东西!
有非常不祥的东西就在後面!
卢梦梦冷汗直冒,不敢久留,打开大门,在门外透出的光下,能见到镜子中有个模糊的人紧贴著卢梦梦後背。
她头也不回地逃离,根本没发现。
心神不宁地继续复习,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洗完脸後头更疼了,坚持不下去,只能早退,回到宿舍,一躺到床上就昏昏沈沈睡了过去。
在卢梦梦沈睡期间,表弟一脸紧张地坐在床沿守著表姐。
他的能量太弱,不能见阳光,无法跟随表姐外出。
表姐脸色铁青地提早回来,他就觉得肯定有事情要发生。
他瞟了瞟衣柜,衣柜门没关严,开了道黑黑的缝,不知哪传来一点响动,表弟紧张地转头看去。
一张餐巾纸被风吹落而已。
表弟无奈地摇摇头,自己明明都成了游魂,没啥好怕的,别自己吓自己!
话虽如此,视线却忍不住飘向卫生间的门,那门也没关严,开著缝隙,若隐若现的暗光中似乎有东西正从缝里往外看。
表弟腾地站起,哆哆嗦嗦地挪到卫生间,猛地伸手推门。
手穿透了门,微风吹过,门缝又开大了些,表弟的能量太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里面什麽也没有,唉,自己吓自己。
表弟坐回床沿,自嘲地笑笑。
夜里,房间没开灯,疑神疑鬼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可疑,空荡荡的墙角,没关严的缝隙,昏暗的桌底,餐巾纸是真的被风吹下地的吗?
表弟眼睁睁看著那张纸被吹起,落地,又吹起,再落地,最後滑到了脚边。
餐巾纸安静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纸巾白得异样刺眼。
表弟紧张地观察它。
餐巾纸乖乖地一动不动。
失神之际,感觉有人在背後盯著自己,表弟回头,卢梦梦木然的面孔近在眼前……
3、虞清
该来的还是会来。
浩浩荡荡的探险队一人一罐啤酒咕嘟咕嘟地喝。
白月护在凌霄身边,招魂蟠心心念念地朝著白月。
白月用易拉罐碰碰它:“你也想喝?”
招魂蟠碰碰白月的手。
白月笑道:“你不是喜欢喝果汁吗?什麽时候对啤酒感兴趣了?”晃晃易拉罐,空空的已经没酒了。
凌霄晃晃自己的:“还有一点,给它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