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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我以为你宽恕我了,为什么还要逃,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可以直说,不要这样不辞而别——这句话男人写得很慢,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是原谅你了,但是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星骓把头靠在玻璃窗上,看着昏沉的黑夜,努力组织语言:“我喜欢哑巴,恐怕也喜欢酆朴宁,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当我发现既爱又恨的两个人是一个时,实在没办法原谅自己那么坦然地接受一切。我该惩罚你不是吗,七年前你那么冷漠、绝情,七年后又费尽心思欺骗。而我……竟然因为喜欢,就那么轻易地忘记曾经的痛苦,再次接纳你,这难道不荒唐?”
一点也不,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开始——没有发动汽车,因为行驶过程中没办法好好交谈。哑巴打开音乐,正好是老歌频道,
哑巴写完字,握住星骓的手,感觉他在拒绝,又写道——在我已经度过的二十三年生命中,最快乐的就是和你还有豆豆在一起的这几个月,没有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用去思考怎么才能在家族中立足,也不需要面对伪善的家人,更不怕随时被人暗杀。所以,我没办法想象再回到酆家生活,跟你在一起太温暖了,我想和你还有孩子在一起。如果你不要我,我会在孤独、痛苦、绝望和不知所措中死去。你不愿意看到我那样吧,虽然这是罪有应得,可我爱你,你也爱着我,为什么不能珍惜现在,非要让悲剧发生呢?
“闭嘴。”看到死这个字,孕夫的太阳穴狠狠地跳了一下,只是假设就让他痛苦万分:“死什么死,有那么简单吗,人要这么脆弱,这些年够我死几十次了!”
他竭尽全力地大吼,咬紧牙关不让颤抖的声音泄露心事,用愤怒来伪装自己。
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对不起——哑巴把手搭在他腿上,这一次,孕夫没有躲开,而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上面,叹了口气:“不要说对不起,你明白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更不应该逃走,带着儿子过东躲西藏的日子就能得到幸福了吗——想到他的离去,男人心头剧痛,口气也重了些——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我是胆小,比骗子好。”孕夫也赌气,冒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词语。
对不起。
“对不起。”
几秒钟后,两人又同时道歉。
“我们同步率还真高。”星骓苦笑,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对了,我总觉得外公认识白凤,而且交情颇深,这人看起来不简单,到底什么来头。”
不知道,但我感觉他很危险,你当心些,别和莫名其妙的人扯在一起——认真想了会,又写道——这人长得很像我父亲年轻时的样子,搞不好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了争夺家产不择手段的私生子。
“你们家兄弟也太多了,而且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只生儿子不生儿女,你没有姐妹吧。”从没听哑巴说过他有姐姐或者妹妹,都是兄弟。
还真是这样——以前不知道原因,现在想想,大概是外公调制了什么能控制新生儿性别的秘药,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老头,应该没有他办不到的事。说到这个,男人又想起先前混乱的记忆,决定找爱人商量下——我刚才找你的时候因为太着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冒出来了,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我觉得外公对我们进行了催眠,就在七年前。我想起一些很可怕的事,大概和你为什么逃走有关系,外公让你忘记原委,又给我洗脑让我不去找你。你现在想想,当时为什么逃,说不出具体理由吧!
“这,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孕夫坐直,只知道当年偷听到某个秘密而感到危险才离开酆家,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情节,于是他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怎么知道——叹气加摇头,不敢猜测,但不安在扩大——可是,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们都是提线木偶,是棋子。
“白凤和外公出来了,要不要跟去看看,搞不好能知道他们的秘密。”他们聊得太久,一直没离开车道,正好看见白凤叼着香烟,从小楼出来,外公紧随其后,慢悠悠往老街走去。
我去,你等着,有危险就打锦年的电话——哑巴下车,尾随两人进了一个弄堂,才转个弯,人就不见了。他四处观望,闹不清人是怎么消失的,然后听身后传来低语:“没出息的儿子,破绽这么大还学人玩跟踪,我可不记得把你训练成这么没用的人!”
51竹王墓
“别写字;没那闲工夫看。”腰间被硬物抵住,触感像某种兵器;哑巴不敢轻举妄动;慢慢回头,却看见白凤那张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脸藏在黑影里,顿时怒火中烧。这混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最多大他两三岁;居然敢叫他做儿,白白占人便宜!
“不是叫你们老老实实回去谈情说爱吗,跟来干什么;又没有肉吃。”外公抱着胳膊,脸上露出这下难办了的表情。
“既然叫你知道了;那也只能杀人灭口以绝后患了!”白凤露出异常尖锐的犬齿,用红得不正常的舌舔舔嘴唇,手上忽然发力。
哑巴当然不是待宰的废物,凭借良好的反应能力拿住白凤的手腕,回身一个侧踢。不过他的招数早就被人看穿,根本没能准确击中,反而挨了一拳。年轻男人的身体素质过人,出拳既快又狠,没什么套路,却难以招架,很快把哑巴揍得口吐鲜血,还得意地说:“呵呵,得了吧,你们都是我教出来的,想跟我斗,早了,老子吃的盐都比你们嚼的米饭多。”
“自己的儿子,居然也打得这么狠,鼻梁断了吧。”外公挥手,制止白凤继续动粗,接着把哑巴扶起来检查伤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和你说这些的时候。听外公一句,先回家,把星骓照顾好,时机成熟了,我亲自去解释事情经过。”
他是谁,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哑巴充满敌意地瞪着白凤,摆明不肯离开。
“这个人姓酆名玮冶,是你的父亲。”外公无奈地叹气。
我知道那老头是假死骗人,但他都花甲之年了,你现在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二逼青年冒充我爹?怎么,你打算告诉我他吃了人参果还是唐僧肉所以返老还童了吗?外公,我的好外公,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哑巴气得额头青筋暴露。落人下风的感觉很不好,让他觉得自己无比弱小。
“这的确很荒唐,普通人根本就不会信。不过你可以去查DNP,这个人百分之百是你的亲生父亲。”搬出现代科技,哑巴愣了下,随即又想到现在什么不能作假,检查结果一样可以捏造。
“今天晚上可真热闹啊,这里还有两只小老鼠!”白凤微微一笑,捡起石块朝拐角砸去,立刻传来一声好痛。星骓?熟悉的声音让哑巴立刻跑过去,只见孕夫扶着泽德,两人鬼鬼祟祟躲在墙角,同样干着偷听的活。小十九捂着伤口,想用装傻充愣蒙混过关:“嘿嘿嘿,嘿嘿,我在梦游。”
“怎么连你也跟着起哄!”外公脸一沉,口气也严肃几分。
见状,小十九立刻狗腿地滚过去撒娇:“爹爹,玮冶哥哥为什么从糟老头子变成年轻人了啊,这世界上真有返老还童之事?你让我重建的那个头骨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太过分了,让我干了那么多事,居然还把我蒙在鼓里。不管不管,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跟你们断绝关系。”
说完开始满地打滚,动作大得把伤口崩开,鲜血汩汩地流。毕竟是老来得子的小宝贝,外公爱子心切,做了让步:“算了,你们都来吧,索性讲几个过去的故事。”
“还是我厉害。”泽德站起来,得瑟地邀功。
星骓担忧地看着哑巴,暗中握住他的手,犹豫了半天说:“要不,咱们不去了。”
为什么——男人不解地看着让他。
“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不一定是好事,或许就这样更好。”隐约觉得真相会很离奇,这短短二十个小时发生的事已经超越了他的思维,先是得知酆朴宁与哑巴是同一个人,这冲击已经够大了,接着又被告知已经六十二岁的酆玮冶脱胎换骨变成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特别是后面这条无论如何也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因为即使医美和整容技术非常发达的今天也做不到让人完全拂去时光的痕迹。但外公表情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这让孕夫感到非常不安,害怕听到什么荒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