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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明明伤口不大却出了那么多血,原来是有隐疾,你知道也不说!”
“就是,打死金主,你的生态园就泡汤了。”小二十三在旁边劝,但下一句就开始煽风点火了:“不过嘛,我刚才看见十九哥塞了五个杜蕾斯给小林,然后红着脸去后山的竹林了。如果你动作快一点,搞不好能阻止他们!”
妈的——哑巴黑着脸,拿了手电筒就出门。
“哑巴,快回来!”星骓怕他闹事,在这地方兄弟互殴可不好收拾,于是在后面追,两人一前一后奔波在崎岖山路上:“叫你等等,听见没。”
农村人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多数早睡,才十点,村落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声狗叫。星骓的声音在夜晚特别明显,估计能传半里地。但哑巴在气头上,一心只想教训那个不听话的弟弟,猛冲了一阵才想起爱人怀有身孕,不该让他心急,于是放弃了去抓奸,转头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对不起啊,我一点都不生气,但是别去打扰泽德了好吗?”一把抱住哑巴,轻微的汗味让他更显男人味,星骓不由得收紧手臂,把脸贴在强壮的胸口请求:“管他是上还是下,只要开心就好了,你做哥哥的就别管那么多了,祝福他就行。”
算了,不说了——闷闷不乐,可他不愿忤逆星骓,牵着孕夫远路返回。
“吓得我都痿了,还以为会被傻逼十六抓起来暴打,好可怕。”其实哑巴已经很接近小十六他们的藏身地了,最多十来米,星骓的声音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之前,泽德一直躲在竹林深处,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凉席上,享受小林给予的爱抚。如果没有这么一出,估计他会爽翻天,可惜被吓了一吓,兴致减了三分,缓了好半天男性象征才再次抬头。
“再也不会让他打你了,不管是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和他拼命。”小林把这个漂亮得过分,但脾气差得要死的家伙抱在怀里,轻轻咬他耳朵,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可以做吗,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你平时是碰都不让我碰的,现在好像在做梦一样。”
“谁叫今天是你生日,别人过大寿都要摆一百多桌宴席,泽德的男人怎么能那么寒酸连份礼物都没有。”用两条腿夹住小林精壮的腰,小十九主动把身体靠上去,用充满诱惑力的口吻说:“那么选择,就请你吃世界上最好最美妙最珍贵最不可求的料理……就是我……”
32蛊虫
“你说过今天随便我怎么样都可以的吧。”面对主动缠上来的泽德;小林差点晕了头;还好没忘记大事,做之前要确认一下:“别碰一下就哭了;我会心疼。”
“你才动不动就哭;去死;我什么时候掉过眼泪了。”居然把他说得跟娇弱的林妹妹一样哭哭啼啼的。
“明明是晕车都能吧嗒吧嗒掉眼泪的人,装什么小坚强。”小林无语;慢慢把身子覆上去,又怕压坏他,两只手小心地撑在地上:“你跟瓷娃娃似的,既美丽又脆弱;好怕一不小心就把你弄坏了。星大夫说你有血液病;只要受伤就会流血不止;怎么会得这种病,真可怜。所以,我真的可以进入你吗,上次就把你弄伤了,我怕……”
“废话这么多,我是来做爱,不是演偶像剧装情深意重的。现在你要么把JJ掏出来狠狠捅我几下,要么收拾包袱滚回家,别在这碍眼!”难得他主动献身肯为人雌伏,这混蛋居然不领情,还顾虑这顾虑那的。
“谁说不做,到嘴的肥肉还不知道吃,我又不是傻子。只不过要先确认一下你的身体状态,等会我会用点道具,害怕吗?如果不愿意,那就玩普通的。”说着拿一根草绳,试探着把泽德的手分别绑在两根碗口粗的竹子上。身下那个人没有抵抗,反而借助竹林间星星点点的月光,饶有兴趣地张大眼睛看:“行啊,还知道玩S&M了,哪学的?”
“你弟教的,说把你绑起来你就老实了。”小林不会说谎,老老实实地交代。
“哎呦,那他有没有说平常都是我绑别人?”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泽德觉得这次他倒贴得太厉害了,不但心甘情愿当受,还愿意陪一个新手练习不成熟的S&M技术,而且还是被虐的那个:“你绑人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先把我松开,我教你怎么玩。”
“我,我不是想玩那些变态的……”见泽德误会了,小林本来就黝黑的脸越发黑了:“我只是不想你挣扎得太厉害。”
“你到底要干嘛啊!”翻了个白眼,这冗长的废话说完了没,能上正餐吗?
“别动。”知道他脾气急躁,已经感到不耐烦,小林赶紧安抚。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泽德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细心地烙上自己的痕迹。他的吻一直持续到下腹部,在刺有鲜艳纹身的地方徘徊,那些打理得略短而整齐的耻毛挠得他鼻头发痒,不由得分神去想城里人真讲究啊,连这种地方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但也会很疑惑,这种覆盖面的刺青和顶端的穿钉真的不会痛吗,普通人看到都胆颤了吧,他居然能忍耐着完成图案……
思绪一散开就收不回来,但他没有停下手上口中的动作。温柔绵长的亲吻和细心的爱抚让小十九渐渐产生反应,他的呼吸声渐大,唠唠叨叨个不停的嘴也闭上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男性象征比任何时候都挺立,像美丽的花杆,直指天空!
他今天特别激动,身体也很敏锐,一点刺激就产生强烈的连锁反应,全身都在发抖。泽德眯起漂亮的眼睛,看那颗埋在他胯间的头,开始思考自己反常的原因。因为在野外所以感觉格外刺激?不对,他没少在露天的地方做;那么是源于新奇的玩法,被绑起来了?也不对,他不是受虐狂;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对象是小林才会这么亢奋。
的确,这个男人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完美的体格、强壮的肌肉、阳光帅气的脸。他干活的时候,汗水密布在年轻而富有力量的身体上,相当吸引人。泽德很喜欢干这种满身肌肉的汉子,尤其喜欢欣赏他们被折磨时的求饶表情。可现在不一样,他完全是被人压在下面吃干抹净,难道他其实喜欢做受?
“你在想什么,都分神了。”小林抬头,轻轻抚摸他的脸:“我的技术不够好吗?”
“前戏差劲死了,快把你的巨无霸掏出来,狠狠的干我几下。”粗俗不堪的对白,最能激起男性的原始欲望。小林咽了咽口水,上下滑动的喉头表示他也忍耐到极限了,但他很清楚,不可以让泽德受伤:“不行,那样我会撕裂你,让你流血不止。”
“我带了药,死不了的。”小十九向来及时行乐,想做就等不了,所以很讨厌这种撩人的调情。
“别急,我再帮你扩张一下。”说完拿出一罐黄橙橙东西,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蜂蜜香味四散而出。小林用手指挖了一些,慢慢涂到紧闭的入口:“你忽然说要做,我没找到合适的润滑剂,就从厨房偷了这个。可能有点黏,你忍耐一下。”
“别说了,快点。”明明是攻,却在被强上过后,体验到刺激前列·腺的绝顶快感,从此念念不忘那滋味,这到底正不正常?
要是被十六哥知道了,绝对又要被教训,可是泽德管不了这么多。这些年他不断和人做爱,跟不同的人玩各种猎奇的玩法,总是得不到满足。干渴,内心的荒芜让他觉得人世间的一切都很无聊,直到那个夜晚,终于体验到被充满雄性气息的生物征服是什么感觉。
其实,以他的格斗技术,要撂倒小林是很简单的事,但他没有还手,只是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就被推到床上,足足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屁股痛得要死,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舒畅。无论和多完美的床伴销魂一夜都得不到这种心灵上的满足,他干渴的内心终于滋润了。他隐约感到喜悦,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愿意颠倒位置,所以次日的愤怒并不是针对油茶店老板,而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方向的,复杂的内心让他困乱不堪,必须用爆发的怒气来掩盖惊慌失措的事实。
从攻到受,不仅仅是体位的改变,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转变!
实际上泽德的追求者颇多,自荐枕席的人可以排几十米的长队,他身边不缺美人。再说了,以他的财力,想弄到什么绝色佳人都不是难事,但那些和他上床的家伙,无论男女都包藏祸心,想从他那弄到些不得了的过夜费。
而这个没什么文化,祖祖辈